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喻衍也不例外,相對于在戰(zhàn)場上馳騁,他肯定更喜歡溫香軟玉,醉生夢死。”“你說我說的對不對?”“荒唐!”褚黎大怒,差點(diǎn)被他繞進(jìn)去,對著他怒目而瞪,他剛剛竟然還感覺衛(wèi)展不錯,真是豬油蒙了心了!“嘖?!庇餮艿ㄈ缥?。·賽詩會共三輪。第一輪,報名的都可參加,近百人;第二輪,只有從第一輪選拔出的十人可參加;第三輪,只有從第二輪選出的三人可參加,并角逐出冠軍。褚黎為了奪冠,這幾日全身心撲到了賽詩會上,還要強(qiáng)拉上喻衍。喻衍接連三日聽著幾十個人背他的書,說夸他的話,他從一開始的有點(diǎn)不好意思,已經(jīng)進(jìn)化到了現(xiàn)在的淡定如風(fēng),現(xiàn)在就算有人在他耳邊把他吹上天,他也能面不改色了。畢竟從小就背喻衍的詩,褚黎的底子是十分扎實(shí)的,一路過關(guān)斬將到了最后。喻衍對這個不感興趣,褚黎在臺上與人賽詩,他就在為前三強(qiáng)準(zhǔn)備的房間中飲酒,沒有人打擾他,再快活不過,外面人聲鼎沸也影響不到他。窗外一陣聲浪滾過,一聲壓著一聲,根本聽不到說的是什么,喻衍給自己倒了一杯酒,小口輕酌。不一會兒,褚黎上了樓,少見的眼神無光,精神頹靡。“來,喝杯酒?!币郧八麆耨依韬染?,褚黎連酒杯都不沾,現(xiàn)在竟然端起酒杯,一杯酒只一口就進(jìn)了肚子。“唉?”喻衍驚訝,隨即一想就明白了,“你不會輸了吧?”褚黎沒有說話,低著頭,拿起酒壺,給自己倒了一杯酒,連喝三杯,感覺還不夠,杯子一丟,直接酒壺對著嘴灌了。看來是真的輸了,他還以為褚黎會贏呢,不過是誰竟這么厲害贏了褚黎?他打開窗戶向外看去,賽詩會的臺子上幾十盞的燈籠聚集,照的黑夜如白晝一般,在臺子中央站了一個人,他幾番辨認(rèn)才看清人臉。“竟然是李笙!”喻衍手中的酒杯都驚掉了。李笙像是察覺到有人看他一樣,一抬頭往這邊看來,喻衍嚇得趕緊關(guān)了窗戶。一壺酒被褚黎喝了個干干凈凈,底朝天都沒倒出一滴酒來,看來是真的傷心了,看上去還真有幾分可憐。他上前拍拍褚黎的肩,安慰他,“你別那么傷心了,我看那個喻衍用過的酒盞八成是假的,拿來虎人呢。”褚黎站起來,身體搖搖晃晃,眼神迷離,看來是喝醉了,可還記得跟他頂嘴呢,“真的!是真的!”喻衍無奈,“你怎么知道是真的?jian商多的是,隨便拿個酒盞都可以說是喻衍用過的,你難道還能鑒別出來不成!”褚黎不說話了,耷拉著腦袋,喻衍以為他是被自己說的沒話反駁了,誰知道過了一會,他雙肩抖動,眼淚不要錢似的落在地上。竟然哭了!搖搖晃晃的身體終究抵不住了,被腳下的凳子一絆,直直地往前撲過來,褚黎正站在他面前,被撲了個正著。褚黎雙手緊緊抱住他,像是撒嬌的小孩子似的,聲音哽咽,“我想要,我想要他用過的酒盞?!?/br>喻衍扶額,長得跟座山似的,喝醉酒就暴露本性了,歸根結(jié)底還是個孩子。“想要就去搶回來,反正李笙也打不過你?!?/br>“不?!瘪依璞е睋u頭。“為什么不?反正就是一個酒盞,又不圖財害命,你要心里過意不去給他點(diǎn)錢也行?!?/br>褚黎又搖頭,眼淚汪汪地看著他,“你說那個是假的,我想要真的?!?/br>喻衍額頭青筋跳起,小p孩事怎么這么多呢,“想要真的自己去找!”褚黎又哭,頭埋在他肩上,眼淚把他衣服都打濕了,聲音越來越大,“想要真的,想要真的?!蹦畹糜餮苣X仁疼。雖說他不待見褚隼,但他娘是聞人歌,算起來他算是褚黎的長輩了,或者還能應(yīng)聲舅舅。“唉,別念了,我給你真的?!?/br>褚黎果然不念了,瞪著大眼看著他,等著他給。喻衍坐下,褚黎依舊趴在他身上,順著他坐下的姿勢跪在了地上,手圈住了他的腰,頭放在他腿上,一臉的期待。喻衍一彎腰把自己剛剛用過的酒盞撿了起來,“童叟無欺,貨真價實(shí),喻衍用過的,給你?!?/br>☆、第十八章褚黎醉醺醺的,一把抱住了酒盞,像個寶貝一樣揣在了懷里,捂得嚴(yán)嚴(yán)實(shí)實(shí),生怕被別人奪去了。然后就趴在喻衍腿上睡著了。“哎!醒醒!”任喻衍怎么搖都不醒。“倒霉!”喻衍只能架著他的胳膊一路把他抬到了客棧,他還不至于和一個醉鬼計較。褚黎一個大男人,也不需要溫柔,他直接把人撂到了床上。他這么大的人了,又是生在帝王家,竟然心思如此單純,肯定被保護(hù)的很好。說實(shí)話,褚隼這人雖然不怎么樣,但對兒女還是不錯的。“睡吧?!?/br>褚黎手中還攥著他的衣服,他使了使勁才抽了出來。褚黎嘟囔著,也不知道在說什么。第二天,雞還沒叫,褚黎就醒了,他摸出來懷里的酒盞,一頭霧水,不過他還沒來得及想酒盞哪里來的就沖到了喻衍房內(nèi),看到喻衍躺在床上才松了一口氣。外面天還是黑的,昨晚回來的又晚,喻衍正困,叮叮當(dāng)當(dāng)?shù)乇获依枧蚜?。他向來起床氣大,被子一捂頭,枕頭一甩,砸了褚黎滿臉,“滾出去!”“我……”褚黎話還沒說出口,一件衣服又沖著臉砸了過來,正砸在臉上,把他的頭遮了起來,衣服上好聞的味道縈繞在鼻尖。喻衍從被窩里鉆了出來,衣衫不整,里衣亂七八糟地貼在身上,一臉的不高興,“你比雞起的還早?!?/br>“我……”褚黎一手拿著酒盞,另一只手把頭上的衣服拿下來,昨晚喝醉后的事情他是一丁點(diǎn)不記得了,想問喻衍昨晚的事情又不知從何問起,思慮再三放棄了。“你的衣服?!?/br>他把衣服疊好放到了喻衍床上,指尖還留有衣服上的味道,有些熟悉,貌似和他懷里喻衍那本詩集上的味道有點(diǎn)兒像……喻衍是坐在床上的,褚黎的余光撇到他身上,看到他胸前的皮膚,和脖子一個色,果然是干凈的沒有一點(diǎn)兒瑕疵。他被吸引了目光,忍不住多看了幾眼,結(jié)果被喻衍逮了個正著。“看什么看!”喻衍臉色更不好看了,“再看挖你眼珠子!”說的特別兇,但他說完就打了一個哈欠,眼里水汪汪的,兇意立即減了一半。“我要睡覺了,你出去?!闭f完又躺了回去,背朝外。“哦。”剛剛醒來,褚黎的腦子也不大好使,一轉(zhuǎn)身要出去,但他腳剛跨起還沒落下就又被喻衍叫住了。“你等等,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