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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必就是我國中的二王子殿下了!殿下平日行事就是雷厲風(fēng)行,打起仗來亦不含糊,有了殿下相助,中曲城的城墻再怎么厚,還不是手到擒來的事!”紋華向來討厭有人搶他的功勞,此時一聽厭火國統(tǒng)領(lǐng)直言不諱,心中的喜悅就不由垮下去一半,又聽得他盛贊厭火國二王子的本事如何如何大,另一半歡喜就也化成了不屑的憊懶,當(dāng)下只是懨懨道:“是嗎?那我就在此恭候貴國殿下早日賞光了?!?/br>厭火國謀士見狀不妙,急忙上前補救道:“殿下先莫要為戰(zhàn)事憂心,小人已經(jīng)叫人整理出了一個女眷專用的營帳,就等殿下帶人過去享用了!”“嗯?”紋華疑惑,“什么女眷?”謀士“唉喲”了一聲,湊到紋華耳邊:“殿下那天不是說,要有一對白狐雙生子……”紋華恍然大悟:“有心了,有心了!”謀士笑嘻嘻道:“小人就在這里恭祝殿下早生貴子了!”紋華被哄得心花怒放,忍不住哈哈大笑了起來,先前的些許不快也隨之煙消云散,見左右無事,急忙就要隨人出去探看一番。厭火國謀士拉過統(tǒng)領(lǐng),恨鐵不成鋼道:“我說了讓你小心點說話,難道你還看不出來紋華殿下的脾氣?要是殿下來了,他們一山不容二虎又該怎么辦?!”“殿下不會的,”統(tǒng)領(lǐng)道,“除了殺人,你什么時候見過他有其它樂趣?殿下是不可能做那種爭權(quán)奪利的事的。”與此同時,距中曲城不到千里的村落內(nèi)正經(jīng)歷一場慘絕人寰的屠殺。尖叫聲,哭喊聲,慘呼聲不絕于耳,到處是倒塌的屋舍和燒焦的房梁,無數(shù)被火烤成焦炭,化成原型的妖族還在痛苦呻|吟,憑借頑強的生命力吊著一口氣,鮮血沿著磚石縫隙彌漫開來,周遭皆是噴濺的赤色。厭火國士兵將一串妖族幼童用繩子粗暴地栓成一串,其余士兵則押著他們的不停掙扎大哭的雙親。這些孩子都還未完全變出人身,有的長著獸耳,有的指甲尖銳,有的皮膚上還帶著獸紋,此時全部被粗繩一個挨一個地綁在一處,像是一群待宰的羔羊。坐在馬上的神人看著他們,手中握著一柄長槊,他一抬手指,神人士兵立即一腳踹在那些孩子身上,讓他們快點跑,受了驚嚇的幼童不知所措,唯有本能地哭著跑向他們的父母。身披甲衣的厭火國神人輕笑一聲,手中長槊如雷,轟然一下貫穿過來,竟然在那些孩子即將踉蹌?chuàng)湎蚋改傅乃查g,將他們一串摜死在了地上!長槊打著旋戳刺過幼童稚嫩的身軀,連穿數(shù)個還絲毫不減勢頭,最終狠狠釘在一堵破敗土墻上,發(fā)出沉重巨響!妖族父母撕心裂肺地哭嚎慘叫起來,為首神人卻還是那副面無表情的樣子,只在轉(zhuǎn)眼看著滿地鮮血的時候,眼神里才流露出幾分近乎于快樂的神色。“我累了,不想自己動手了。”他輕聲道,“一個不留,完了就立即前往中曲城吧。”第48章四十八.洪荒歲月混沌,不知歷年,在昏暝無光的天時中,蘇雪禪驟然睜開雙目,看著頂上花紋素凈的帳幔。這幾日神人毫無動靜,蘇纖纖和蘇惜惜急著將對應(yīng)封鎖禁制的方法教授給駁族軍隊,他亦要時刻防備,就連晚上休息時也僅是脫去外袍,和衣臥在榻上,隨時準備翻身而起。他從床上下來,快速穿好外袍,幾步跨到窗前觀看外面的天色。因為燭龍已經(jīng)醒來,所以天空要么是日月齊升的大亮,要么是伸手不見五指的純黑,光和暗的界限混沌顛倒,就連四季輪回都隱約受到了影響,但此時的天空卻沉沉壓著一片黑云,猶如蒼穹之上滾滾而來的烽煙。“哥哥,怎么了?”蘇惜惜爬起來,“出什么事了?”蘇雪禪面色凝重:“他們來了?!?/br>蘇纖纖急忙套好衣服:“誰來了?那些神人的軍隊?”“不止,”蘇雪禪凝視著遠方的天色,“好像是新的支援……伯容嶼呢?!”他拉開房門,飛速掠往主殿,沿途皆是為化作原型的駁族士兵,數(shù)人圍攏上前,紛紛為它們披上玄鐵的騎甲,磨光額前銳角,伯容嶼就在主殿,周圍一圈謀士將領(lǐng)。蘇雪禪張了張口,不知道該不該在此時說出神人又添支援這種容易動搖軍心的消息,伯容嶼抬頭道:“怎么了?”他的目光平靜至極,無悲無喜,猶如冰封下的湖面,透出一種將生死置之度外的超然,蘇雪禪頓了一下,最終還是道:“……神人的后備軍隊來了?!?/br>連同伯容嶼在內(nèi)的所有駁族軍士都轉(zhuǎn)頭看著他,他們沒有笑,更沒有哭,連一絲多余的情緒都沒有,他們就像是一群在即將崩塌的雪山下逃得精疲力竭的旅人,無論如何也跑不出死亡大山的陰影,到最后唯有攤手而坐,喘息著看向未知的前方。大不了就是一死,至于死之前還要再被命運加碼多少磨難和坎坷,他們此時已經(jīng)無所畏懼了。伯容嶼道:“這樣,我給你一把密匙,你現(xiàn)在去偏殿,拉開正中假山的一道小門,進去后再用鑰匙,就能看見一條直通城外的小路,順著這條路,你們可以很輕松地離開這里……”“我不是要說這個!”蘇雪禪哭笑不得,“你們要不要軍隊的支援?”伯容嶼以一種看傻子的眼神看著他:“你能干什么,撒豆成兵?”蘇雪禪剛要開口,只聽遠處一聲巨響,大地猛地搖撼起來,就連頭頂房梁都撲簌簌震落一層石灰,嘩啦灑在伯容嶼面前的地圖上,城墻處號角嘹亮,狼煙四起,驚嘩聲層層遞送——“神人攻城了——!”“投石機!他們又開始用投石機了!”伯容嶼修為已然恢復(fù)大半,此時聽見外面動靜,轉(zhuǎn)瞬就向城墻的方向趕去,蘇雪禪也緊隨其后,但神人動用的不僅僅是投石機,跟隨在巨石身后的,還有粗如懸梁,長有數(shù)十丈的涂油火箭,以及一落地碰物就砰然炸響燃燒的燧石火罐!伯容嶼深吸一口氣,搖身化成白毛黑尾,四爪猙獰,額有利角的駁馬原型,他飛躍而起,聲嘶如洪鐘,在整座中曲城內(nèi)鼓蕩開來。蘇雪禪只覺腳下土地嗡然一聲長鳴,猶如遙遠的地脈漣漪起一陣有力的波動,整座城市像是忽然從睡夢中驚醒了,它有了生命和呼吸,血脈心臟開始蓬勃跳動,空氣中亦彌漫著金光閃爍的靈氣————伯容嶼以城主的身份,開啟了護城大陣!整座城市波光粼粼,連帶城墻一起被完全籠罩在一個半圓形的結(jié)界中,巨石利箭以及火罐雖然還能砸進,但它們在飛進結(jié)界的瞬間就被強行熄滅了火光和凌厲攻勢,只能如同斷翅的飛鳥一般頹然砸落在城墻外的空地上。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