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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尸身,和這些已經(jīng)化作白骨的,死法截然不同,兇手也不同,只是碰巧被放在了一起。” “就沒有什么新的想法么,說些舊的有什么趣。”魏叔玉聽崔清寂這么說,輕輕地冷哼一聲,顯然不屑于他附和自己。 尉遲寶琪和蕭鍇見狀,輕輕笑了一聲,也算是附和魏叔玉的不屑。 本來他們這反應(yīng)于一般子弟來講,那是莫大尷尬的事。但崔清寂恰恰相反,一臉淡然,還笑得溫潤如玉。與魏叔玉等人的表現(xiàn)的‘丑態(tài)’相比,崔清寂的謙謙君子之風(fēng)就更加突出了。 李明達(dá)挑了下眉,看向魏叔玉,然后目光也掃過了尉遲寶琪和蕭鍇。 三人當(dāng)下都垂眸,躲閃過了李明達(dá)質(zhì)問的目光。 李明達(dá)沒吭聲,讓左青梅繼續(xù)說。 “那具沒腐爛完全的尸身是一名男子,致命傷就在胸口的那個拳頭大的血洞上。而我們挖的那些骨頭,則有男有女,也有孩子。再有昨天在淤泥里挖掘的時候,清理的不算太干凈,所以并沒有仔細(xì)勘察清楚。昨晚等這些骨頭徹底清洗干凈之后,我們才發(fā)現(xiàn)還有一些骨頭有‘異狀’。” “異狀?什么異狀?難道不是人骨?”尉遲寶琪這一聲好奇問話,立刻吸引了大家的目光,全都注視在他身上。 魏叔玉真是想幫他都幫不了,忍不住笑道:“你到底是怎么想的,竟還能以為不是人骨,若不是人骨的話反倒不新鮮了,算什么異狀。” “啊,我又犯糊涂了,諸位抱歉抱歉!”尉遲寶琪忙又對左青梅道歉。 左青梅無奈地笑看他一眼,也早習(xí)慣尉遲寶琪這脾性了,繼續(xù)道:“這有問題的骨頭都已經(jīng)備好了,諸位都可看看?!?/br> 左青梅話音落了,就有衙差端著一托盤蓋著擺布的東西上前。 尉遲寶琪抖了下眉毛,剛剛進(jìn)屋的時候,他就看到角落里有個衙差端著這東西,不知道干什么,原來竟是一盤骨頭,想想還真有點瘆得慌。 早有人備了高腳桌抬上來,托盤就放在桌上,隨即就被掀開了上面的白布。幾個人都起身湊到附近看。 “這骨頭兩頭黏著什么東西,黑乎乎的?淤泥沒洗掉?”狄仁杰好奇地看向左青梅。 眾人仔細(xì)觀察之后,發(fā)現(xiàn)只有這一點問題,但也不確定這到底是不是左青梅說的問題,所以都很疑惑地看向左青梅。 李明達(dá)早前已然得過左青梅的回稟,所以知情,這會兒自然不好奇,只是目光掃視大家,觀察眾人的反應(yīng),不巧就被房遺直捉個正著,所有人之中就他沒有懷著好奇之心去看左青梅。 左青梅拿起骨頭,舉起來,自己狠盯著上面黏著的東西,“這是rou,準(zhǔn)確的說是筋rou?!?/br> 尉遲寶琪剛剛看的還很認(rèn)真仔細(xì),差點親到骨頭上去,一聽左青梅這話,立刻胃里一陣翻涌,他退了一步,隨即被魏叔玉抓著扶住了。魏叔玉感覺到尉遲寶琪想吐,側(cè)頭對他鄭重地使眼色警告,微微搖了搖頭。尉遲寶琪蹙眉悲壯地點了點頭,明白自己就算是再忍不住,也要堅持下去。 左青梅隨即拿匕首在一塊比較大的‘rou’上刮了刮,外表那一層黑刮掉之后,還可見里面的是白色,仍然沒有脫離骨頭,保持著粘性。 “這些筋rou還很有彈性,并非是尸體自然腐爛剩下的結(jié)果。外表發(fā)黑只是因為池塘里的淤泥所致。且不說這骨頭其他地方的rou哪去了,就骨頭頭上這塊,帶筋的地方不該這么小,但只有這一小塊有,鄰邊都沒rou了,就很奇怪。只怕這些骨頭在投入荷塘之前,就沒剩多少rou了,投入荷塘之后,有魚蝦之類的東西咬食,所以才只剩下咬不動的筋rou黏在骨頭上,所以這筋rou上缺失的部分,應(yīng)該是在投入池塘之前就被啃咬掉了?!弊笄嗝氛f罷,就挑出幾塊有啃咬痕跡的骨頭給大家看。這些啃咬痕跡,必然不會是池塘里的魚蝦留下的,像是狗狼之類的動物。 所以說左青梅的猜測,基本上就是事實。 “這就奇怪了,用刀抹脖子殺人,然后又把人喂狗狼之類的獸吃,剩下的骨頭偏偏又扔在了這座府邸的池塘里,為什么?這也太麻煩,太說不通了?!笔掑|滿臉疑惑,完全想不通這些。 “若把這些解釋通了,這案子離告破也就不遠(yuǎn)了?!狈窟z直隨即道,“既然沒什么太大的線索,就走平常查案的路數(shù),先從周邊查起,看看這附近有沒有人目擊過,之前是有什么人常出入這座府邸。因白骨的最早出現(xiàn)的時候不能確定,原本這府邸的主人也要調(diào)查,看看是否知道線索或者隱瞞什么。好在齊鳴的老家就在京畿道,距離我們里沒多遠(yuǎn),去派人調(diào)查也算方便?!?/br> 房遺直一下就說出當(dāng)下大家需要做的事,倒是讓蕭鍇等沒頭緒的人一下有了章法。眾人隨即附和,隨即就自報奮勇負(fù)責(zé)。 “我家就住在這條街上,周圍的鄰居,街上常走動什么人,也都算熟悉。這方面的打聽就由我來辦,應(yīng)該不會出什么差池。”崔清寂道。 蕭鍇和狄仁杰則一同表示,去齊鳴老家打聽事的活計交給他們倆負(fù)責(zé)就行。蕭鍇擅長觀大局,狄仁杰則心思細(xì)膩,善于計較細(xì)節(jié),倆人剛好互補。 李明達(dá)隨即也應(yīng)承了,這就叫他們?nèi)耸帐皷|西出發(fā),不要耽擱。 尉遲寶琪左右看看,就詢問房遺直和李明達(dá),“那我呢?” “守著明鏡司,帶著人繼續(xù)挖池塘,看看還有多少‘驚喜’?!狈窟z直想了下,就吩咐道。 尉遲寶琪一聽‘驚喜’,頭好容易消停下的胃有開始翻騰了,“可饒了我吧?!?/br> 李明達(dá)不許尉遲寶琪任性,“饒什么,這是你該有的‘懲罰?!僬f你本就懼怕尸體,若想在明鏡司留下來,就一定要先適應(yīng)這點。你們今天是怎么回事,好端端的你和蕭鍇、魏叔玉幾個為何都要針對崔清寂,他對你們做過什么?” 尉遲寶琪聽這話頓時有點慌了,沒想到剛剛他們就笑一下便引起了公主的注意,而且還令公主這么直接的質(zhì)問自己。 “沒,沒干什么呀?!蔽具t寶琪想裝糊涂。 “還說沒干什么,人家說一句話,你、蕭鍇和魏叔玉三人便合伙想笑話他?!?/br> “這可真冤枉,以往我說話蠢得時候,你們不也笑話我么?!蔽具t寶琪也想‘無辜’一下。 “笑話和笑話不一樣,也分善意的和惡意的,別當(dāng)我不知道你們出于何意。你們私下里怎么和他不對付,我其實并沒有興趣過問。但在明鏡司,在審案子的事情上,你們?nèi)艄珗笏匠穑乙欢〞δ銈儾豢蜌?。”李明達(dá)冷言警告道。 尉遲寶琪愣了又愣,委屈地點點頭。心下暗暗發(fā)誓,就在查案子之外的時候,好好想辦法讓崔清寂放棄尚主的念頭,要多聽魏叔玉的建議,直到把這廝折磨跑了為止。 “我看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