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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小荷的父母也令找理由被貶了,事情沒宣揚,這種處置辦法已經(jīng)給足了他們周家的面子。他們除了感激圣恩,不會有二話?!狈窟z直解釋道。 “如花一樣的年紀,可惜了。” “貴主在可憐她?”房遺直側(cè)目。 李明達點頭, “可憐她如花的年紀辦蠢事?!?/br> 房遺直扯起嘴角。 李明達看眼左青梅,問她這處置周曉荷的辦法是怎么來的。 “圣人只給了婢子八個字‘死罪可免,活罪難逃’。婢子為此琢磨了很久,始終覺得輕重不好拿捏。后來得了房世子的建議,便想出了這么個處置的法子。” “哦?”李明達剛剛就覺得,這處置周曉荷的法子有一點‘以彼之道還之彼身’的味道,“不過你們是什么時候商量的,我怎么不知道?!?/br> 照道理來講,左青梅一直跟在她身邊。他們說話的時候,應(yīng)該在自己耳朵的監(jiān)聽范圍之內(nèi)才對。 “就前兩天,貴主夜宿刑部的時候,婢子一早帶人來伺候,貴主那會兒沒醒。房世子就和婢子聊了幾句?!?/br> “原來如此?!崩蠲鬟_嗯了一聲,上了馬,揮鞭就走。 房遺直溫笑了下,緊跟著騎馬去追。 李明達一直沒有說話,直到馬停在了刑部大門前。她跳下馬,房遺直立刻追上李明達,和她賠禮。 李明達怔了下,對緊隨而至的房遺直道:“突然對我賠禮做什么?你做錯了什么事?” “遺直不該在未經(jīng)公主允準之下,擅自和左尚宮提議處置周小荷的法子。”房遺直言語斯文,自省深刻。 李明達聞言禁不住翹起嘴角,她挑眉揚頭看房遺直。 “你這話倒是受人聽。不過沒關(guān)系,本來那周小荷就是算計你,你過問一下也應(yīng)該?!?/br> “謝過貴主。”房遺直行禮。 李明達聞言一愣,對房遺直道:“我看你似有別的話要說?” “公主可還記得那個‘要求’?” “你終于想好,要提了?”李明達見房遺直點頭,就笑著讓他大方地說,她洗耳恭聽。 房遺直看看四周,含笑對李明達道,“在當下在這地方,有些不合適。” “那我們進屋說?!崩蠲鬟_前腳一邁進屋,就回頭看房遺直,等待他的話。 房遺直垂首,黑漆漆的眸子剛剛好把李明達整個人容納入內(nèi)。李明達怔了下,不知為什么,忽然感覺渾身不舒服了。 田邯繕跟了進來,他悄悄地關(guān)上門后,瞧屋子里的氣氛有些不對。他趕緊老實地憋嘴,站在門口縮著脖子,假裝自己不存在。 房遺直正準備要張嘴,李明達抬手。 “等下,我事先聲明,你提的要求可以,但不能耍賴,只能是一個。比如每天做什么,那就不是一個要求了,那是每天有一個要求?!崩蠲鬟_防備地看房遺直,警告他一聲。 房遺直輕笑著點頭,表示知道了。 李明達也點頭,示意他可以說了。 房遺直發(fā)現(xiàn)李明達緊張的臉頰紅撲撲地,嘴角忍不住泛起笑意,有一絲甜在心底蔓延,卻加重了他的患得患失。 “我的要求,是請公主明年在元宵燈會時,不要留在太極宮?!狈竭z直吐字緩慢而清晰,似乎生怕李明達聽不清楚。 李明達聽完之后反應(yīng)了一會,皺了下眉,很驚訝地抬眼看房遺直,“為何?” “既然是要求,該是不需要解釋為什么。此為承諾,還請公主遵守?!狈窟z直淺淺行禮道。 “我沒說我不遵守,只是問下為什么,不解釋就算了?!崩蠲鬟_太疑惑了,房遺直為何會扯到明年的元宵燈會。 “那就當遺直想讓公主嘗嘗一個人過節(jié)的滋味?!?/br> “你沒那么無聊?!崩蠲鬟_上下打量房遺直。 “我很無聊,還記仇小氣。貴主可記得之前讓我下跪哀求的話,我以讓貴主一個人過節(jié)的要求作為‘報復’,也算符合‘以彼之道還之彼身’的常理?!狈窟z直道。 “是么,你這么幼稚呢。”李明達道。 “幼稚。”房遺直認道。 “還無聊?!崩蠲鬟_說他。 房遺直:“對,無聊?!?/br> “行了,我不追久了,既然是作賭,那我愿賭服輸,就答應(yīng)你的要求。此事不提,咱們趕緊做些有趣的事排解一下當下的無聊?!崩蠲鬟_睨他一眼。 房遺直愣住。 李明達看到有一抹紅暈很快地從房遺直的兩頰浮現(xiàn),他目光有些拘謹,沒敢看自己。 李明達忍不住笑了,問他:“你想什么呢?我是我們一起查案,這不是有趣的事么?” 房遺直:“……” 半晌之后,房遺直應(yīng)了聲“好”。 李明達笑了個開懷,剛要從證詞說起,這時衙差來報,說是石紅玉喊著要見房世子。 “她說她愿意全部招供?!?/br> “那就等她全部招供完了,再來提條件?!狈窟z直冷言道。 石紅玉耍得這些花樣招數(shù)對他沒用。不老實交代,她只能繼續(xù)受折磨。 “今日也沒見你們提審她,她怎么忽然就要招供?”李明達好奇看著房遺直。 “用了個循序漸進的法子?!狈窟z直點到為止,勸慰李明達還是不要過問了,手段并不殘忍,但就是惡心人。 “之前田邯繕和我學了幾句?!?/br> “他那日所見與今日相比,不過九牛一毛。”房遺直坦白,“貴主還要聽么?” 李明達立刻道:“那還是算了,我們先提審齊飛。” 隨后不久,齊飛就被帶了上來,他老實地跪地請禮以后,就一直戰(zhàn)戰(zhàn)兢兢,十分緊張。 李明達先讓風月樓的假母認人,假母一眼就辨出是他。 “對,就是他,以前時常在風月樓跟石紅玉接頭。”假母激動道。 齊飛一點發(fā)懵地看著假母,“你是誰?為什么要這樣誣陷我?我連見都沒見過你,更不認識什么石紅玉?!?/br> 假母好笑回罵:“這樣也能狡辯?明明就是你,我眼還沒瞎。再說當時風月樓不光是我,還有別人見過你。” 假母隨即懇請李明達和房遺直把風月樓的護院叫來,其中肯定有人會對他有印象。 “這位大娘,你做什么非要這樣說我!我們遠日無怨近日無仇的,你為什么要這樣冤枉我?!?/br> “誰冤枉你了,胡說八道什么?!奔倌笟獾?,“活這么久,我什么人都見識過了,就沒見過你這種耍無賴臉皮厚的,你沒長腦子嗎?不管你認不認,這件事它已經(jīng)坐實了,變不了的?!?/br> 齊飛氣憤地看假母,他很想再分辯,但是因為他嘴笨說不過假母,所以此刻就被假母的話氣得臉色鐵青。 轉(zhuǎn)即他就好好地給李明達和房遺直磕頭,極力表明自己的清白。 “這真的是禍從天降啊,我好好的在賬房算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