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片組一個一個的查,從昨晚到出事,每一個有可能接觸過庫房的人,全部都查一遍。尤其是場務(wù)組,臨時找來的場工都調(diào)查一下背景,怎么進的組,都查清楚?!?/br>制片人倒是個仔細的人,聞言開口道:“已經(jīng)在查了,昨晚你叮囑的及時,我提前找基地的保安幫了忙,在沒有結(jié)論之前,誰也不會離開攝制組?!?/br>“這幾天,組里其他人都借機休息一下吧,事情搞清楚之前不可能繼續(xù)開機。”林牧言對制片人道:“醫(yī)院那邊我還得去盯著,組里的事情你就多費費心吧?!?/br>制片人道:“今天來找你,一是把目前的情況告訴你,還有一個問題想聽聽你的意見。這次的事情很明顯是蓄意傷害,而非意外,你看要不要報/警?”“你先查吧,等有了結(jié)論再說?!绷帜裂缘?。畢竟劇組的水太深,即便是警/方介入,也未必就比他們自己人更有效率。而且他隱約覺得,這件事情背后恐怕不是某個心血來潮的小嘍啰在搞鬼,就怕是有人幕后指使。而幕后的人是誰,倒也不難懷疑。曲溪入行時間太短,得罪的人半只手也數(shù)的過來。作者有話要說: 一更~~晚一點會有二更噠~~么么噠~=============================第40章劇組暫停拍攝的事情,很快就傳到了十方集團總部。此事原本也不值得大家討論,不過是一個中小成本且沒有明星加盟的項目,但是因為最大的出品方是十方娛樂,而十方娛樂的老板是張洋,所以很多人的眼睛才盯上了。集團內(nèi)部原本便有很多人不看好張洋,等著這部片子撲街好趁機踩兩腳,沒想到這還沒拍完呢,劇組先出了事兒,主演之一直接進了ICU。笑話來得太早,倒是讓等著看笑話的人有些猝不及防了。不過也不是所有人都幸災(zāi)樂禍,至少張繼不是。他聽說進ICU的人是曲溪之后,當(dāng)場就變了臉色。“不過是個乳臭未干的毛小子,又跟張洋不清不楚的,你犯得著為他亂了心神?”說話的是張繼的一個叔叔,在集團內(nèi)有些資歷,向來都和張繼走得很近。張繼意味深長的看向?qū)Ψ?問道:“叔叔憑何判斷我是為他亂了心神?”這話問的過于直白,對方當(dāng)場就尷尬了。張繼在離開十方娛樂之前,曾經(jīng)看中過曲溪和肖童,此事后來不了了之,而且集團內(nèi)知道的人并不多。這位叔叔開口就說中了要害,那必然是一直在暗中調(diào)查張繼的舉動,否則不會連這種隱秘的細節(jié)都知道。一場談話不歡而散,張繼回到辦公室后便取出手機撥了個號碼。電話很快就接通了,不等對方開口,張繼便沉聲問道:“是不是你做的?”“什么?”對方有些詫異,不知道是真傻還是裝傻。張繼又道:“我警告過你不許動他,此事最好與你無關(guān)?!?/br>“張總,咱們是合作伙伴,不是上下級的關(guān)系,這一點不需要我提醒你吧?”對方帶著幾分笑意道:“我怎么老覺得你這一場車禍,腦袋沒好利索呢,說起話來總是不那么中聽?!?/br>張繼聞言目光中閃過一絲冷意,而后掛斷了電話。曲溪的狀況一直很穩(wěn)定——穩(wěn)定的昏迷著,絲毫沒有要醒的跡象。張洋固執(zhí)地在醫(yī)院守了一整夜,一直到第二天上午林牧言出現(xiàn),他才勉強吃了點東西。“李等在醫(yī)院旁邊的酒店開了房,也幫你買好了換洗的衣服,你去洗個澡睡一覺吧。”林牧言道:“這邊我先替你看著,你只要在下午探視時間之前回來就行?!?/br>張洋搖了搖頭道:“你不用cao心這邊了,不是還有李等和方圓嗎?劇組那邊盡量不要耽擱太久,我不希望這部片子就此夭折,否則曲溪醒了,我都不知道該怎么跟他交待。”林牧言道:“你放心,等我處理好之后片子會繼續(xù)拍攝,進度上不會有太大的問題。曲溪在北境的戲份已經(jīng)拍的差不多了,剩下的回頭可以在棚里錄或者補拍。之后轉(zhuǎn)場到京城的戲,本來也是定在了初秋,到時候曲溪應(yīng)該也恢復(fù)的差不多了。”張洋聞言沒再說什么,只是整個人都透著一股疲憊。經(jīng)歷過昨晚的等待和害怕,他幾乎已經(jīng)透支了自己的情緒,這會兒心里只剩平靜。他甚至不敢有太強烈的期待,因為期待換來的失望,會迅速的蠶食一個人的心氣兒。就如同昨晚一樣,他坐在監(jiān)護室外的走廊里,等著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每當(dāng)監(jiān)護室那邊有動靜,他都會以為是曲溪醒了,然而他沒有等到少年轉(zhuǎn)醒,反倒是親眼目睹了一個危重病人被蓋著白布推走了……中午,曲溪依舊沒有任何的異樣,既沒有再次出現(xiàn)心跳驟停,也沒有醒來的跡象。不過剛剛過午之后,醫(yī)院里卻來了一個不速之客。張洋滿眼血絲,一臉戒備的看著來人,就那么擋在病區(qū)的走廊里,那樣子像極了守護地盤的雄獸,隨時準(zhǔn)備和入侵者拼命似的。“你不用每次見了我都這么充滿敵意吧?”來人略有些無奈的開口道。“你來干什么?”張洋冷聲問道。對方上前兩步,示意身旁的助手拿出一個木盒,而后當(dāng)著張洋的面打開了那個盒子。張洋看著那盒子中的東西不由一愣,有些驚訝的看著對方,問道:“你什么意思?”“曲溪沒有告訴你,他為什么那么想要這把匕首嗎?”對方問道。張洋眉頭一擰,將目光落在盒子中的匕首上,沒有回答。曲溪確實沒有說過,張洋只能大概猜測,曲溪對雷雨天氣的應(yīng)激反應(yīng)大概和匕首有什么關(guān)系,所以得到匕首或許能幫助少年消除應(yīng)激反應(yīng)。只是……如今匕首落入了張繼手里,想要拿到勢必會費一些周折。“我還以為他什么都告訴你了呢,看來你知道的還真是不多。”來人冷笑道。張洋上前兩步,直視著對方的眼睛道:“他如今是我的人,你不用費盡心機挑撥我們的關(guān)系?!?/br>張洋這話出口,語氣帶著毋庸置疑的絕對,像是在威脅,又像是在宣示自己的主權(quán)。對方一愣,短短的幾秒間,目光中閃過一絲極為復(fù)雜的情緒,像是難以置信,又像是不屑一顧。片刻后他恢復(fù)平靜,回視著張洋,繼而開口道:“你想多了,曲溪在我眼里不過是條沒用了的狗,沒人想跟你爭風(fēng)吃醋,你……”他話未說完,驟然被張洋一記勾拳招呼到了臉上。張洋上次見面就已經(jīng)想打他了,上次他口中就很不客氣的稱曲溪為“東西”,這次干脆變本加厲起來。張洋本就心里窩火,這會兒可沒什么紳士風(fēng)度可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