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耀的資本。 飯后,照例是茶水伺候,宇文佑同蘭宜相對坐在炕上,蘭猗坐在一把大高背椅上,一頓飯她吃得毫無味道,今個來是為了解藥,一方面怕宇文佑也沒有解藥,一方面怕念奴兒是誆騙她的,另一方面吃不準自己的苦rou計管用不管用,若不管用又該當如何,若是管用,面對宇文佑的真情……僅僅起了這么個念頭,她都已經迷惘了。 茶水端上,是上用龍井,只是放的太久味道已然不足,宇文佑蹙眉看著茶杯:“是茶不好還是水不好?” 一句話唬的伺候茶水的宮女悉數(shù)跪下。 蘭宜神態(tài)如常道:“茶放得太久了,是茶的問題?!?/br> 宇文佑難得今個心情好,心中不悅,面上還是如沐春風般的明媚,嘆道:“宜貴妃既然知道茶放的太久味道會變,是不是太節(jié)儉了?!?/br> 看著是夸贊,其實是責怪,心道你敢把變了味的茶給朕吃,忒大膽了。 蘭宜理會他的用意,溫婉道:“因臣妾這棲蘭宮只有這么丁點好東西了,自然得留給皇上用?!?/br> 暗喻皇上許久沒有打賞她了,也就是說皇上許久沒有駕臨棲蘭宮了,她明升暗降,得了貴妃之位,卻在皇上那里失寵。 宇文佑聽出她的話意,橫豎今個高興,索性大家都高興,于是手一揮喊過來張貴玉:“你親自去安排下,朕要在明天再來時看到棲蘭宮大變樣?!?/br> 張貴玉領命下去。 蘭宜難以抑制的笑了,剛好對上蘭猗的目光,她就愈發(fā)得意。 蘭猗卻感到她的可悲,討飯似的從丈夫那里討來的感情,名不副實,又有何用,慶幸當初jiejie以詭計奪下秀女的名額,否則現(xiàn)在jiejie的處境差不多就是自己的,縱使自己會比jiejie心胸豁達,但皇上三宮六院,想與這個男人兩兩相對是完全不可能的。 重賞蘭宜之后,宇文佑看向蘭猗:“在場者有份,小姨也不能空手而歸,但朕不知你喜歡什么,不如你來告訴朕,否則朕自作主張的賞賜了你,而你卻不喜歡,豈不是兩下都不合適?!?/br> 蘭宜料定,按照meimei的性情一定會拒絕的。 蘭猗也先來一番客套。 宇文佑執(zhí)意要賞。 蘭猗就勉為其難的樣子道:“皇上真想賞賜臣婦,就請皇上賞臣婦一味解藥?!?/br> 宇文佑毫無防備,挑起入鬢長眉:“解藥?” 蘭宜也同時問過去:“解藥?” 蘭猗鄭重點頭:“是,解藥,臣婦無意中服用了毒藥,命不久矣,臣婦想這天下都是皇上的,皇上應有盡有,也會有那解毒之藥,所以請皇上賜臣婦解藥,否則臣婦不會活過這幾天?!?/br> 蘭宜還在發(fā)怔。 宇文佑爬梳剔抉,已經慢慢想起那樁事來,估算著時間,讓念奴兒給公輸拓下毒已經幾個月了,可是為何中毒的不是公輸拓而是狐蘭猗? 他故作茫然道:“小姨中了什么毒?又怎么會中毒呢?” 早編排好的段子,蘭猗侃侃道:“那時臣婦剛嫁給安遠侯,某天侯爺出去吃酒,因為家里出了點事,使家里的小子去請侯爺回來,他卻留戀那些酒rou朋友,臣婦很生氣,親自找了過去,侯爺?shù)男郧榛噬鲜侵赖?,自己的夫人他也拿來說笑,當時他已經爛醉,更加放肆,指著桌子上的酒杯道,你把這酒吃了我就同你回去,臣婦也是著急讓他回去,也帶著幾分賭氣,更是年少輕狂吧,就抓起酒杯一飲而盡,可是回去后就發(fā)現(xiàn)身子不適,后來還時不時的發(fā)病,這病發(fā)的奇怪,縱使臣婦自己懂醫(yī)術也弄不清楚,唯有把家父請來,家父看過之后驚駭,原來臣婦服下了一種慢性毒物,這毒物會一點點侵蝕臣婦的軀體,直至死?!?/br> 她說完,大膽的看向宇文佑。 宇文佑已經凝固成一座木塑,心里推算著時間,念奴兒母女逃難來了京城,為求生存念奴兒費盡心機的巴結那些官員,后來這事給宇文佑知道,想公輸拓聲色犬馬,必然不會錯過念奴兒,于是宇文佑給了念奴兒一味毒藥,讓她找個機會給公輸拓服下,不久念奴兒那里傳來消息,不辱使命,已然成功,細細算來,剛好是蘭猗同公輸拓新婚之際,所以,蘭猗的話宇文佑信了八成。 蘭宜心情有些復雜,一點點幸災樂禍,一點點替meimei惋惜,一點點自責,一點點高興,兩種心情糾纏不清,她只喃喃著:“怎么會?” 蘭猗的眼淚溢出了眼眶,一點點演戲,更多是真情流露,她是在為公輸拓擔心,御前失儀,慌忙拭淚,哽咽道:“這能怪誰呢,還不是怪侯爺交友不慎?!?/br> 蘭宜忙抽出自己的帕子讓宮女遞給蘭猗:“既然是外頭那些人做的,皇上怎么會有解藥呢?!?/br> 蘭猗接過帕子看了看,發(fā)現(xiàn)帕子的一角繡著兩朵蘭花,憶起這還是自己繡的呢,當時她們都是待字閨中的女兒家,姊妹兩個非常要好,至少表面上看是非常要好,同一個碗里吃飯,同一個被窩睡覺,父親說她們是兩朵蘭花,同時盛放,于是蘭猗就繡了兩條同樣的帕子,一條自己留著,這條就給了jiejie。 睹物思念起舊日時光,蘭猗突然好恨,而今物是人非,jiejie不再是以前的jiejie,自己說了已經中毒命不久矣,不見jiejie有半點驚慌悲傷,她將帕子放置一旁,等著宇文佑出口,或是給,或是不給。 只是,宇文佑既不說給,也不說不給,而是道:“來人,傳太醫(yī)?!?/br> 蘭猗一驚,感嘆宇文佑果然jian詐,傳太醫(yī),當然是確定她到底有無中毒。 305章 安遠侯夫人中毒太深,臣無能為力。 負責棲蘭宮的太醫(yī)是新近才換上的劉漁,與其同來的還有身為院使的狐彥。 劉漁年紀輕輕剛進太醫(yī)院便服侍貴妃娘娘,可見此人處事圓滑,仕途上才能如此一帆風順,又不是在承天宮和上書房,他見了圣駕卻仍舊是三叩九拜. 宇文佑抬抬手:“劉大人起來吧?!?/br> 言罷轉頭看狐彥:“狐大人也來了。” 狐彥再次施禮,劉漁從旁道:“是臣請狐大人同來的,因臣初次侍奉貴妃娘娘,怕不熟而不詳,所以請狐大人把把關?!?/br> 狐彥謙恭道:“劉大人年輕有為,斷不會有差錯的。” 宇文佑卻指著蘭猗道:“今個不是貴妃有恙,而是貴妃的meimei?!?/br> 狐彥進來時已經看見蘭猗,之前彼此通過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