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269
書迷正在閱讀:傲慢與偏見、上歌吟、俗塵凈、[綜]炮灰,要逆襲么、總裁,我沒想撩你[娛樂圈]、特衛(wèi)攻略(NP)、我自盛開、仙界似乎哪里不對、鐵三角、素嫁
想,狐彥雖然堪稱神醫(yī),但他是從太醫(yī)院走出來的,看病免不了循規(guī)蹈矩,聽聞那個蘭猗也懂醫(yī)術(shù),她想,為何不讓蘭猗試試呢? 274章 皇上要臣婦辦什么事呢?不妨在這里說。 為著秋落的事,蘭猗這一日進(jìn)宮來見蘭宜。 風(fēng)輕日暖,鳥鳴幽深,棲蘭宮地處略偏,難得好景致,適逢蘭宜歇午覺,幾個宮女便坐在廊下做針線,偶爾聽到里面有輕微的動靜,便悉數(shù)放下針線跑進(jìn)里面去看,見蘭宜只是翻了個身,仍舊沉沉睡著,宮女們便又輕手輕腳的退出,繼續(xù)做針線,個個嘴巴貼封條似的,沒誰敢說一句話,怕吵醒蘭宜。 蘭猗到時,蘭宜還沒有醒,宮女們捏著嗓子說話:“公輸少夫人,您怎么來了,這會子咱們娘娘正睡著呢?!?/br> 可真是不巧,蘭猗指指廊下:“那就別吵醒娘娘了,我先在這里同你們坐一坐?!?/br> 宮女們就把她請過去了,見了小藤桌上放著的繡活兒,蘭猗拿起看了看,技癢,忍不住指點:“這多花瓣的顏色沒有過渡,不信你們?nèi)@子里看看?!?/br> 這是嬋娟繡的絹帕,聽蘭猗說出錯處,嬋娟恍然大悟:“我也覺著哪里不對,原來是這么回事,可不是呢,從花心到花瓣的顏色是不一樣的,由黃漸漸泛紅?!?/br> 說完,蹙眉道:“沒辦法,我不會作畫,這花瓣不過是依葫蘆畫瓢?!?/br> 忽而嘻嘻一笑:“不如請夫人幫奴婢畫一張吧?!?/br> 反正也是閑坐,蘭猗手一伸:“筆墨伺候?!?/br> 嬋娟回了自己房內(nèi)取了筆墨還有大張的紙來給蘭猗。 蘭猗遲疑下:“沒有色,只有墨,如何能畫好花瓣呢?” 敲著自己腦袋略微想了想,隨即拿起筆道:“有了,你們記住,我著墨重處是深色,我著墨輕處是深色。” 她一壁畫一壁講解,待一幅畫完成,將筆一放,拍手道:“成了?!?/br> 一回頭,不見了那些宮女,卻見宇文佑負(fù)手于她身后站著,正盯著那畫出神。 “皇上!” 蘭猗方想施禮,宇文佑仍舊看著那畫,單手托起她:“你給朕另外畫一張。” 蘭猗瞧宇文佑臉色灰白,像是重病中,聽他呼吸均勻平緩,不像是在生病,那只有一種可能,他在生心病,蘭猗小心翼翼問:“皇上想讓臣婦畫什么?” 宇文佑脫口就道:“銀狐?!?/br> 果然不出所料,蘭猗露出難色:“臣婦,畫不好?!?/br> 宇文佑猛地轉(zhuǎn)身,丹鳳眼里透著陰冷之氣:“你不是曾經(jīng)畫過么,那幅銀狐合歡扇?!?/br> 他還沒有忘記這一茬,推脫不過,蘭猗只好道:“臣婦是說,畫不好,不是不會畫?!?/br> 宇文佑撩起長衫下擺一甩,瀟灑的往藤椅上坐了:“沒關(guān)系,朕不計較。” 蘭猗看著他,素白的長衫上繡著嫩黃的花朵,羊脂玉的簪子簡單綰著頭發(fā),修長的手指隨意搭在扶手上,目光幽深,人顯慵懶,配上藤椅、紅柱、輕風(fēng)、花香,簡直就是一幅天然的畫卷。 蘭猗執(zhí)起狼毫,鋪開紙張,微風(fēng)掀起紙的一角,苦于沒有鎮(zhèn)紙,蘭猗用手去按,不曾想宇文佑卻伸手按住了那一角,也就按住了蘭猗的手,蘭猗忙抽了出來,宇文佑若無其事的繼續(xù)按著紙的一角,蘭猗開始畫。 不知何時,蘭宜醒了,大概是聽到外頭的動靜,她沒有叫宮女們進(jìn)去伺候,自己穿戴齊整走了出來,給宇文佑見禮:“臣妾未知皇上駕到,請皇上恕罪?!?/br> 宇文佑將閑著的另外一只手的食指豎起放在唇上:“噓!” 蘭宜就不敢再言語,忽然發(fā)現(xiàn),宇文佑的目光是盯著meimei的,她的心像扎了根刺,且這刺扎得太深,拔不出來,又痛。 她忽然發(fā)現(xiàn)自己除了恨宇文佑之外,竟然還愛著他,所以再次吃meimei的醋,亦或許,她想,自己不是還愛著宇文佑,而是太欣賞宇文佑頭頂?shù)墓猸h(huán)了,他是皇上,天下第一人,而這個天下第一人喜歡的卻是meimei。 蘭宜亭亭而立,如一枝冷梅,面上冷,心里冷,只這張臉一如既往的耐看。 終于,蘭猗畫完了,將畫交給宇文佑,這才過了見過蘭宜:“我來時娘娘正睡著,是以沒敢打擾?!?/br> 因為上次姊妹兩個還算融洽的交談過,又兼公輸拓說蘭宜其實也不容易,所以蘭猗對蘭宜不似之前那么充滿敵意了。 蘭宜無力一笑,像極累極累,累到無法承載一個笑似的:“倒是我只管酣睡,連皇上來了都不知?!?/br> 宇文佑舉著畫正在看,頭也不抬道:“春困秋乏,難免的?!?/br> 說完將畫又放到藤桌上,吩咐旁邊的內(nèi)侍:“替朕好生收著?!?/br> 然后,他率先進(jìn)到房內(nèi),蘭猗同蘭宜跟著進(jìn)去,依著規(guī)矩各坐各位,因為宇文佑久不來棲蘭宮,所以蘭宜有點意外也有點僥幸,暗想假如皇上對自己重拾舊愛,她便會放下仇恨,做回曾經(jīng)的狐蘭宜。 只是,宇文佑開口卻是對著蘭猗的:“等下你隨朕去裕泉宮,朕有事要你去辦?!?/br> 裕泉宮,乃宇文佑的寢宮,蘭猗同蘭宜彼此都呆住了。 蘭猗揉了揉鼻子:“皇上要臣婦辦什么事呢?不妨在這里說?!?/br> 宇文佑也意識到自己的話有毛病,改口:“朕是說,你隨朕去上書房,瞧瞧,朕最近可是糊涂了,說話顛三倒四,不過是方才從裕泉宮來的,就說要去裕泉宮了。” 蘭猗如釋重負(fù)。 蘭宜也松了口氣。 蘭猗再想問宇文佑要自己幫他做什么,卻聽宇文佑撇下她同蘭宜去說話了:“你最近也清減了不少,是不是春盛走了,別人伺候得不周到?” 無論他是真心還是假意,蘭宜都感動莫名,欠身施禮:“謝皇上掛懷,臣妾還好,春盛而今是春常在了,臣妾可不敢要她伺候,且她還有了身子,連太后和皇后都說春盛最爭氣了?!?/br> 其實宇文佑完全沒有因為春盛懷了他的骨rou而格外對春盛好,整個后宮,蘇銀狐走了,他的心也走了,其他嬪妃,不過是他作為男人的一種陪襯和完善,不附帶任何感情,這也怪不得他,后宮的這些女人成日的除了惦念他的恩寵,就是籌謀算計對自己不利的其他嬪妃,這些女人在乎的是他權(quán)勢和他能給她們的地位財富和尊崇,這些女人到底愛不愛他,他感覺希望渺茫,為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