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213
書迷正在閱讀:傲慢與偏見、上歌吟、俗塵凈、[綜]炮灰,要逆襲么、總裁,我沒想撩你[娛樂圈]、特衛(wèi)攻略(NP)、我自盛開、仙界似乎哪里不對、鐵三角、素嫁
拓一拳打過去:“賤種,你若真想舒坦,也成,你可以將功補過,你不是跑江湖的出身嗎,你為我做件事?!?/br> 聽說可以贖罪,伍松抹了下臉上的淚水和雨水,忙歡喜道:“莫說一件,十件百件都成,侯爺快說是什么事,我江湖上的朋友海了?!?/br> 公輸拓微一沉吟,隨后口占幾句:“左不左右不右,一座山上兩頭牛,右邊牛兒正吃草,左邊牛兒抄了后,右邊牛兒倒在地,左邊牛兒斷其頭?!?/br> 吟詠完,他告訴伍松:“你把方才本侯說的這些話在江湖上散布,要做到家喻戶曉婦孺皆知。” 217章 哀家實實的不信,那可是皇帝你的骨rou。 左不左右不右,一座山上兩頭牛。 右邊牛兒正吃草,左邊牛兒抄了后。 右邊牛兒倒在地,左邊牛兒斷其頭。 這幾句話沒幾天工夫變成了童謠,街頭巷尾傳唱,最后傳入宮中,某個行將就木的老言官把這首童謠照本宣科的唱給宇文佑時,宇文佑正于暖閣的美人榻上小憩,他微閉雙目認真的聽完,然后突地睜開眼睛隨之一躍而起,使了個連環(huán)腳,啪啪啪幾下,就見那可憐的老言官給他踢飛撞在墻壁上又彈了回來,重重的落在他面前的金磚地上,噗!一口血噴出。 宇文佑如一只大鵬翩然而落在美人榻上繼續(xù)閉目養(yǎng)神。 老言官顫巍巍的伸出手朝向他,斷斷續(xù)續(xù)道:“皇、皇上,小心??!” 宇文佑看也不看,吩咐嚇得臉色青灰的魏五:“傳朕口諭,此后無論宮中還是民間,誰再敢唱曲子,格殺勿論。” 那老言官的手慢慢的垂了下來,隨后啪嗒落在地上,人也未知死活。 宇文佑聽見聲響,睜開眼睛看了下,淡淡道:“抬下去。” 過來幾個太監(jiān)將老言官抬出暖閣,又有幾個宮女打了清水來擦洗地上的血跡,沒拾掇干凈呢,外頭進來了執(zhí)事太監(jiān),向宇文佑稟報:“老佛爺說要皇上過去一趟?!?/br> 宇文佑正于混沌中,似睡非睡似夢非夢,這個暖閣是他給蘇銀狐建的,十冬臘月,他便和蘇銀狐在此纏綿,四周是開不敗的花,各種花香混雜在一起也不敵蘇銀狐身上的香味更讓他癡迷,此時他又恍惚回到了幾年前,蘇銀狐伏在他臂彎里,你儂我儂之際,蘇銀狐突然說:“皇上能否做個圣主明君呢?!?/br> 當時他只道是美人心血來潮的一句話,也幾沒在意,哄著蘇銀狐:“為了你,朕做什么都愿意?!?/br> 后來,蘇銀狐失蹤了,他也變得越來越殘暴。 手撫身下的美人榻,依稀還是蘇銀狐的體溫,懶懶的欠起身子,由內(nèi)侍宮女們攙扶著下了美人榻,又在暖閣外上了轎子,神思恍惚的就來到了壽康宮。 往常的壽康宮在這個時辰是非常熱鬧的,用過早膳,各宮的嬪妃循例都要來給太后請安,今個壽康宮出奇的安靜,宇文佑繞過一道道簾幕往里面走時,還猜度這是為了什么,待進到里面,就見太后和高陽長公主面對面頭抵頭的說著什么,聽見腳步聲,太后忙推開高陽長公主對宇文佑道:“皇帝到底是練家子,走路這樣輕?!?/br> 宇文佑聽不出太后是責怪還是順嘴這么一說,抱歉道:“兒子常來常往您這里,所以沒讓人通稟,怎么,嚇到您了。” 太后擺擺手:“那倒沒有,哀家只是覺著皇帝的功夫見長?!?/br> 高陽長公主嘻嘻笑著過來宇文佑身邊:“皇帝哥哥?!?/br> 宇文佑就輕撫她的面頰道:“快成親了,還這么頑皮?!?/br> 說完來到太后對面的炕上坐下,接過福如海遞過來的茶道:“兒子的功夫都荒廢了,哪里還能見長?!?/br> 太后向高陽長公主揮揮手:“拉著你陪我說話,悶壞了,快去頑吧?!?/br> 高陽長公主得了赦似的騰騰跑了。 宇文佑看著她的背影哈哈一笑:“還像個小孩子呢?!?/br> 太后假意嗔道:“還不是你這個皇帝哥哥給慣壞了,皇上不管,底下的人更怕她,她就越發(fā)不像樣了?!?/br> 宇文佑寬厚一笑:“嫁了人做了女主子可就沒這么輕松了,管著一個家呢,就讓她現(xiàn)在多頑些吧?!?/br> 太后頗顯無奈狀:“皇帝金口玉言,你寵溺她哀家也不好多管,行了咱們娘倆說點正事?!?/br> 話到此給福如海遞個眼色,福如海就揮動拂塵屏退那些宮女,連芳藹和他最后也退了出去,只余太后和宇文佑母子,太后神色沉重道:“哀家聽說宮外正流傳著一首童謠,什么左不左右不右的,下面的幾句哀家沒記住,總之像是有誰故意挑撥離間?!?/br> 宇文佑何嘗不知,他名為佑,齊王宇文佐名為佐,這首童謠影射的不就是他們兄弟么,暗指宇文佐居心叵測想謀反,雖然知道是有人刻意為之,宇文佑還是放在了心坎上,畢竟他了解宇文佐,包括宇文偲宇文儉宇文保等等兄弟,哪個心里平衡呢,都覺著同是先帝的兒子,他可以君臨天下,為何別的皇子不能呢。 太后面前,宇文佑還是極力掩飾自己的多疑的,無所謂的一笑:“不曾想都傳到老佛爺這了,兒子不會在意的。” 太后如釋重負的樣子:“你不在意哀家就放心了,民間百姓都知道家和萬事興,咱們更不能鬧內(nèi)訌,別給那些惡人坐收漁利?!?/br> 宇文佑嗯了聲。 太后續(xù)道:“齊王成日的只知道吃喝玩樂,有皇帝這么個兄長撐腰,他好日子過著,才不會想入非非?!?/br> 宇文佑心存腹誹,嘴上卻順著太后道:“兒子曉得?!?/br> 一個不經(jīng)意的側(cè)目,突然發(fā)現(xiàn)太后身下的坐褥邊緣露出一截書頁,不知道是什么書,他只是奇怪一向敬重孔孟的太后為何會把書藏在坐褥底下,他就起身走到太后身側(cè),拿起旁邊的一條毯子往太后背面的迎枕處掖了掖,隨口問:“素日里這個時辰她們都該來給您請安了,這個都跑哪里去了?” 太后明白他指的是那些嬪妃,笑了笑:“是我不讓她們來的,年輕人起不了早,用過膳還想同相好的姊妹說說閑話呢?!?/br> 宇文佑哦了聲,續(xù)道:“春捂秋凍,這可是養(yǎng)生之道。” 說著順帶掃了眼那書頁,入眼的是這一句:善攻者,敵不知所守。善守者,敵不知所攻…… 宇文佑心里咯噔一下,這是上的句子,他讀過遂知道,不懂的是深居后宮的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