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話,擺了擺手催促他:“你快去吧,公司的事要緊,我一個人可以的。” 他拿好車鑰匙,起身摸了摸她的側(cè)臉:“謝謝?!?/br> 詩渙看著男人腳步匆匆離開甜品店的背影,心里抽痛了一下,他那么忙,自己還為了這種事找他出來,真該千刀萬剮。 她將自己的檸檬水喝完,又拉過他桌前的咖啡,抬頭一口飲盡。 意式特濃咖啡ESPRESSO,比中藥還苦,那刺激的苦味殘留在舌尖,揮散不去,就好像自己也能和他一起同甘共苦一樣。 她起身去結(jié)賬,剛拉開包,手機鈴聲就響了起來。 詩渙拿著手機走到一個安靜的角落,那邊洛煙含的聲音帶著急切感,一開口就差點讓她跪了。 “本來以為他只是只公狐貍,沒想到竟然是只大灰狼,是我失策了,師妹啊,你要挺住。” 詩渙:“你說重點行不行啊大姐,你這樣搞得我心里也很緊張?!?/br> 洛煙含:“你昨晚讓我分析的那只公狐貍,有人將他抱著你的照片放到微博上,說你們倆因戲生情,在一起了?!?/br> 詩渙氣得一掌拍在墻壁上:“誰干的?” 洛煙含:“一個公眾號,都上頭條了,不過這還只是次要的,更甚的是封茗那邊的公關(guān)有意將風頭指向你想抱江野大腿,借機上位?!?/br> ☆、乖~ 詩渙攔了一輛出租車狂奔回公寓,沖進臥室里打開自己的電腦。 幾十秒后屏幕亮起來,她點開網(wǎng)頁,登錄自己的微博。 洛煙含果然沒有騙她,那些她和江野因戲生情,她想抱江野大腿借機上位的微博在首頁遲遲沉不下去。 她找到原博主的微博點開,入眼的是幾段觸目驚心的博文。 【知名花滑女王秦詩渙與當今歌壇小鮮rou因戲結(jié)識,因戲生情,將成為娛樂圈令人艷羨的情侶?!?/br> 配圖有兩張是她和江野的單人照,還有一張是江野抱著她的圖片。 下邊的評論已經(jīng)超過二十萬條了,罵她的基本都是封茗和江野的粉絲,支持她和江野在一起的大多都是吃瓜群眾。 “靠,現(xiàn)在的娛樂圈都怎么啦?隨隨便便的是個人都能來演戲了,我家封小主作為女主話都還沒說一句呢,這邊就先炒起來了,真不要臉?!?/br> “喲,運動員都不當了?就想靠臉吃飯呢?我家愛豆的大腿是那么好抱的嗎?” “我看這兩個人男才女貌的挺般配的啊,你們怎么不支持?。 ?/br> “般配個屁啊,心好痛,感覺我家愛豆被豬給拱了?!?/br> …… 被對方稱作“豬”的詩渙氣得差點沒將鼠標直接摔地上。 粉絲嘛,愛豆跟別人曖昧心情不爽言語激動了點她可以理解,但這話咋說得那么難聽呢? 她定住心神,圍觀了幾分鐘發(fā)現(xiàn),雖然罵她的人,不支持她和江野在一起的人都挺多的,然而她和江野各自的粉絲人數(shù)都在以每分鐘幾百的速度在增長,這部影片的熱度也被炒了起來。 鍵盤俠也就是嘴上傲嬌了點,手速還是一如既往的賤,該關(guān)注的人,該撕的逼,半點都沒落下。 詩渙盯著電腦屏幕,雙手迅速的打了幾行字,想了想又刪掉了。 粉絲們正激動著,估計誰的話也不信,她現(xiàn)在如果頭腦一熱,直接發(fā)文澄清鐵定被罵惡意洗白。 她從包里拿出手機,盯著蕭澤溢的手機號碼足足有半分鐘,最終還是決定打給蕭景州。 鈴聲響了十幾秒后接通。 “喂,丫頭,找老頭我有什么事呢?” 詩渙:“教練,澤溢他在家嗎?” 蕭景州:“還在加班,今晚可能回不來了,你要不要直接打電話給他?” 詩渙:“不用了,我就只是問一下他在不在?!?/br> 那邊沉默了,詩渙掛斷電話前請求蕭景州:“教練,你別把今晚我打電話的事告訴他行嗎?我之后會跟他說的?!?/br> 蕭景州:“放心吧,你們年輕人的事我也管不了,好好和他溝通,那小子不會那么容易倒下的?!?/br> 得到蕭景州的肯定,詩渙總算安心了些,她將手機關(guān)掉丟到床頭,將床頭的熊本熊抱在懷中捏成各種形狀。 她想,那些罵她的言論,她咬咬牙當個笑話也就過去,反正也不是沒被人罵過,鍵盤俠們也就內(nèi)心燥熱了點,等有新的話題出現(xiàn),人估計連她姓什么都不記得了。 但是,在這件事里,該委屈的人不是她,是蕭澤溢才對,這一點她絕對不能忍。 白天她約他出來就是想要將整件事的過程告訴他,避免兩人之間產(chǎn)生誤會,沒想到被公司的事打斷了。 他現(xiàn)在忙得很,說不定連晚飯都顧不得吃,她怎么還能讓他被這些亂七八糟的事給分了心神呢? 詩渙雖然在某些方面有夠迷糊的,但兩人風風雨雨走了幾回,該看清的事她也看清了。 在她和蕭澤溢的這段關(guān)系中,因著自己比他小了整整七歲,她一直都是被寵的那個。 可是他越寵她,她心里就越難受,她希望自己能快點長大變得成熟起來,她舍不得那個人受委屈。 夜色漸濃,街上行人稀少,只有寥寥無幾的夜貓出來覓食,而這座本該沉入夜色的三十幾層的辦公大廈里依舊燈光明亮。 辦公室里,時不時的響起手指敲擊鍵盤的聲音,華盛集團的所有員工都在焦急加班中,他們臉上透露著被電腦長時間輻射的憔悴感。 蕭澤溢握著鼠標的手頓了頓,他的目光緊鎖著電腦頁面,眼神逐漸凝重起來。 幾分鐘后,他揉了揉酸痛的眼角,站起身從扶手上拿起外套,隨意搭在手臂上:“小孟,你帶我去看一下那批質(zhì)量出問題的葡萄酒。” 小孟剛得了個空吃了幾口米飯,嘴里的那塊rou還沒咬碎,聞言直接吞了下去,戀戀不舍的將盒飯一蓋:“好的,蕭先生。” 他們近期售出的葡萄酒因檢查出質(zhì)量問題全部被退了回來,那些原本清澈透亮,果香宜人的葡萄酒被擺在倉庫里,猶如一堆廢棄物。 對于一個專業(yè)的品酒師來說,這些葡萄酒就像是他們精心打扮過的孩子,本來準備送往各地演出,可是才剛上車,醫(yī)生就告訴他們,這些孩子是有病的,他怎么可能不心痛? 他們兩個人的腳步聲在寂靜的倉庫里響起來顯得很突兀,過道有些窄,蕭澤溢側(cè)著身子小心移動。 他看著眼前那滿箱的葡萄酒,垂下眼:“被直接檢查出來有問題的是哪些?” 小孟指著拐彎處的一個小角落:“就是那幾箱,其余的都是跟著退回來的?!?/br> 蕭澤溢走過去打開箱子,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