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旁邊的位置:“坐?!?/br> 詩渙走過去一屁|股坐下,手像自動抓取機一樣很自然的從煙含的零食袋里掏出兩把薯片,咬得比洛煙含還響。 電視里,男女主進入了干柴烈火的狀態(tài),吻得那叫一個不要臉,按照常理,詩渙這個時候肯定會和洛煙含進行一番斗法,然而她今天實在沒心情,只管兀自吃著薯片發(fā)呆,連余光都懶得分出半點給無良的青春偶像劇。 洛煙含起身將電視關(guān)掉,從旁邊的沙發(fā)上撿起一個枕頭,直接往詩渙臉上丟去。 詩渙發(fā)呆發(fā)得很認真,一個沒防備直接被枕頭砸了個正著,她氣呼呼的把枕頭從臉上拿開:“靠,本仙榮寵一生,差點被這個枕頭給憋死了,洛煙含,你這是蓄意謀殺!” 洛煙含:“哦,像你這樣的娃,我一杯毒酒夠你死十次了,還需要蓄意謀殺?” 洛煙含覺得有些口渴,又起身給自己倒了一杯白開水。 她懶懶的靠在墻上,有一口沒一口的喝著:“有什么想不開需要我的人生經(jīng)驗來開導(dǎo)的,你盡管說,別憋在心里,僅讓自己的五臟六腑交流啊?!?/br> 詩渙擦干凈手,將一個枕頭抱在懷中,雙眼瞪著客廳里的盆栽:“我今天好像做了件對不起蕭澤溢的事?!?/br> 詩渙其實有些不明白,當(dāng)時那種情況下江野怎么就沖過來抱起她了呢? 導(dǎo)演不是說得很清楚了嗎?她躺倒在地以后,剩下的就是他和封茗的對手戲了,既然封茗不在,他大可以等到下次再拍,導(dǎo)演又不會怪他。 而且啊,她和封茗的身形再像,臉畢竟擺在那里,觀眾還是能看出蛛絲馬跡的,不會滑冰找舞替觀眾可以理解,但連個暈倒被男主抱在懷里的戲也要用替身,他當(dāng)觀眾眼瞎啊? 稍微有點底線的劇組,這段無緣無故用替身拍出來的戲都是不能用的,他當(dāng)時到底積極個啥??! 詩渙將白天的事全部說給洛煙含聽,末了還詢問了一下她的看法:“師姐,你來分析一下這個人的行為,當(dāng)然了,如果你管不住自己猶如噴火龍般灼熱的思潮,想要順手給我指一條明路,我也是很樂意接受的?!?/br> 洛煙含背靠著墻壁,右手端著一杯水,雙腿抖得可歡快:“你當(dāng)時的內(nèi)心是不是萌生出一種他可能對你有點意思的想法?!?/br> 詩渙:“我當(dāng)時半點想法都沒有。” 洛煙含:“沒有想法就好。” 她沉吟了一下,繼續(xù)接著說:“姑娘,有一點我必須要提醒你了,并不是你長得好看,所有人就都會對你一見鐘情,這種事發(fā)生的概率還遠沒有他們想睡你來得高,明白嗎?” 詩渙點了點頭:“明白?!?/br> 煙含笑著走過去攬住她肩膀:“他的目的咱不用猜,我敢打包票,也就這兩三天的事,他的狐貍尾巴馬上就能露出來了,你現(xiàn)在最需要做的就是跟蕭大品酒師坦白一下你在劇組做舞替的事?!?/br> 今天的天氣很涼爽,沉寂了多天的死肥宅們都紛紛出來逛街了。 向錢瀚在電話里告訴詩渙,今天要拍女二的戲,她可以不用來劇組。 詩渙心里一高興,一大早就拿著錢包出門,在附近的飯店打包了一份鮮魚湯。 昨天秦詩碩可憐兮兮的跟她撒嬌說想吃這玩意,她是沒那個手藝能做出來了,但她有那個門路可以買的到啊。 醫(yī)院的草坪上有三三兩兩的病人在曬太陽,暖和的日光照在他們蒼白的臉上,給那副死氣沉沉的表情鍍上了一層生機。 詩渙拎著魚湯爬上三樓,剛拐了個彎走進302,就發(fā)現(xiàn)秦詩碩被一個女人扯著衣領(lǐng)壓在病床上。 那女人高馬尾,黑皮衣,牛仔褲,身材高挑,手勁極大,一看就不是好惹的樣子。 詩渙當(dāng)場就愣住了,覺得自己進也不是,退也不是,她這是撞見jian情了嗎? 秦詩碩別過頭,眼神有些嚇人的看了詩渙一眼,聲音很壓抑:“詩渙,你先出去一下,我跟這個小jiejie有點事商量?!?/br> 詩渙把手里的魚湯放在桌子上,轉(zhuǎn)身就跑了。 跑下了二樓突然覺得很不對勁,如果那個女人是秦詩碩的女朋友,他完全可以大大方方的介紹給自己認識啊,他從來都不是那種臉皮薄的人,今天怎么就讓她回避了? 詩渙不甘心的又爬回了三樓,躲在門外偷聽。 屋里的人貌似刻意壓低了聲音,她耳根貼著門縫半天了也沒聽清楚他們在談些什么。 她全神貫注的聽著屋里的動靜,整個人都快趴到門上了,有人用手指點了她后背一下,她都沒反應(yīng)過來,于是那人又伸出雙手 攬住她的腰將她從門上扒拉下來。 身體被熟悉的氣息包圍著,詩渙一驚,嚇得手腳發(fā)麻,心里虛得很,只能語無倫次的解釋道:“我沒在偷窺,真的,我只是路過而已!” 蕭澤溢彈了彈她光潔的額頭:“說謊精,我見你看得挺認真的啊?!?/br> 他說完挪了兩步,傾身向前,站在她剛才的位置往屋里瞅了一眼。 詩渙踮起腳一邊手捂住他的眼睛,一邊手抓住他手臂,拉著他往樓梯走,嘴里振振有詞:“走走走,沒什么好看的,我?guī)銛]串去!” 街邊的一個甜品店里,慕名而來的客人排了老長的隊,服務(wù)員忙得無暇分|身,詩渙坐在桌對面和蕭澤溢對視良久終于敗下陣來。 她吸了一口檸檬水,抽了抽鼻子:“我有事和你坦白?!?/br> 蕭澤溢靠在椅背上,眼睛看著她的臉,一副洗耳恭聽的樣子。 詩渙:“因為最近哥哥住院需要錢,所以教練給我介紹了一份舞替的工作。” 蕭澤溢:“嗯,我聽他說過了?!?/br> 詩渙:“本來舞替也沒什么的,不過在拍攝的時候發(fā)生了一點小意外……” 她說到這里停了下來,因為蕭澤溢的手機響了。 她猛吸兩口檸檬水,示意他:“要不你先接個電話吧,說不定人找你有什么急事,反正我這事也不是很急,待會兒慢慢和你說。” 蕭澤溢打開手機,看了一眼來電信息,是小孟打來的,他劃開接聽鍵,直入主題的問:“怎么了?” 小孟急得說話的聲音都不利索了:“蕭……蕭先生,你快回來吧,咱們公司出大事了!” 蕭澤溢扯了扯自己的領(lǐng)帶,穩(wěn)住心神:“你先冷靜下來,把話說清楚?!?/br> 小孟:“咱們公司新出售的那批葡萄酒被檢測出質(zhì)量有問題,全部返廠了!董事長在發(fā)飆呢,你快回來吧!” 蕭澤溢:“我馬上回去?!?/br> 他掛掉電話,有些抱歉的看著詩渙:“你一個人沒問題吧,要不要我先把你送回……” 詩渙打斷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