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38
遵從醫(yī)囑的,謝謝,您辛苦了?!?/br> 待醫(yī)生走后,詩渙拿出蕭景州的手機,從上面找到蕭澤溢的號碼撥過去。 由于早上出來得急,她忘記帶上自己的手機了,只能從蕭景州那里騙來了他的腎7,用著手感還挺好的啊! 后半場符念還有比賽,蕭景州去指導她了,休息室里只剩下詩渙一個人,她靠在墻壁上,眼睛時不時的就往屏幕上飄。 屏幕里的海娜正在做一個阿克賽爾三周跳,然而她只在空中旋轉了兩周半就失去平衡直接摔倒了。 解說員沒有開口說話,觀眾席上也靜悄悄的,手機接通了。 耳邊傳來蕭澤溢熟悉得令她上癮的嗓音:“老頭?!?/br> 詩渙舔了舔嘴角,沒有接話。 兩人安靜了幾秒,蕭澤溢先妥協(xié)的嘆了一口氣:“秦詩渙,說話。” 也不知道從什么時候開始,他竟然能僅僅只是聽著呼吸聲就能辨別出她。 詩渙的手指絞著裙擺,有些擔心的問:“我哥,他怎么樣了?” 蕭澤溢看了眼病床上依舊沉睡的人搖了搖頭:“還沒清醒,不過你不用擔心,我已經通知伯父伯母了。” 詩渙又弱弱的問了一句:“能讓我看一眼他嗎?” 蕭景州:“好。” 他關掉聲音,拍了一張照片發(fā)給她,照片上的男人腿部和肩膀都纏著繃帶,臉上帶著氧氣罩,有些蒼白,還掛了一些小傷疤。 她光是被冰刃劃傷就覺得很疼了,他一定更疼吧? 秦詩碩已經沒有了七年前清俊的樣子,可是詩渙還是覺得她哥宇宙第一帥。 詩渙重新將手機撥回去,借著膽子問:“蕭澤溢,我哥還是很帥的對不對?” 蕭澤溢有些低氣壓:“你打電話回來就是為了問這個?” 詩渙解釋道:“不不不,我是來向你索要獎勵的,你的女朋友帶傷上陣還能滑得這么棒,你不該表示表示一下嗎?” 蕭澤溢拿著手機走到陽臺外,他看著樓下那一大片風鈴草問:“哦,我的小女朋友想要什么獎勵?” 伴奏進入了高|潮,屏幕中的海娜開始做壓軸動作三周接二周聯(lián)跳,只見她腳尖蹬了一下冰面,本來應該是輕輕一躍,她的雙腿卻像掛了鉛球一樣使不上勁,跳空了。 詩渙的眼神微閃,觀眾席上吹噓一片,跳空可是比摔倒還要嚴重的失誤,分值直接就扣掉了一半。 海娜和詩渙同時受傷,在得知詩渙想堅持比賽的事后,原本想放棄的海娜突然跟教練說她也想留下來比賽,她本來就傷得比詩渙輕,敢留下來說明對自己的實力很自信,觀眾以為他們會看到比詩渙更為精彩的表演,然而他們還是太高估這個女人了,整個比賽下來只剩下了尷尬和同情。 詩渙將目光從屏幕上移回來,對著手機輕聲說:“蕭澤溢,你親一下我吧,就現(xiàn)在?!?/br> 蕭澤溢握著手機的右手不留痕跡的抖了一下,呼吸變得沉重起來,他的嘴唇動了動,半響也沒消息。 他皺著眉推了推眼鏡:“回來再說?!?/br> 詩渙聽著話筒傳來的那一陣陣忙音,jian詐的笑了,她覺得自己回國以后,肯定活不過三秒。 一個上午的時間,所有的選手都表演完了,詩渙短節(jié)目的得分排在第四,和前面幾位的分值相差不大,而海娜直接排在了倒數第一。 散場后,蕭景州帶著詩渙到附近的醫(yī)院做檢查順便處理傷口,為明天的自由滑做準備,等弄完這些事后回到酒店已經是晚飯時間。 詩渙和教練告別,拎著一袋子藥坐電梯回自己的樓層。 剛走出電梯,大老遠的就發(fā)現(xiàn)酒店經理面露難色的站在她隔壁房間的門前。 詩渙放慢腳步緩緩的走過去,突然從房間里傳來一聲刺耳的尖叫,然后一個透明的玻璃瓶應聲從門里飛出來砸在墻壁上,碎成了一堆渣。 詩渙:“???” 案發(fā)現(xiàn)場?為了保證自己的生命安全,詩渙壓下心中的好奇挪遠了些。 沒一小會兒,兩位警|察蜀黍從隔壁房間里抓了三個人出來。 海娜頭發(fā)凌亂,臉上有幾個暗紅的巴掌印,眼角也腫得很大,很狼狽;而她旁邊的那個外國美眉脖子被利器割傷了,正拿手捂著,身形高大男模沮喪著臉跟在她身后。 他們幾個人從詩渙旁邊走過。 詩渙的嘴張成了O字形:“???” 等他們走遠后,詩渙神神秘秘的問經理:“大兄弟,你們酒店怎么了?” 倒霉催的酒店經理垂頭喪氣道:“我哪里知道她一個運動員會這么不檢點,居然勾引有婦之夫,人老婆找上門來了,兩人扭打在一起,她還把人老婆的脖子給割傷了,流了一堆血,不關個十多天恐怕是出不來了,唉,真是晦氣!” 詩渙:“……” ☆、第 34 章 海娜被警察帶走后,詩渙一整個晚上都處于很不可思議的狀態(tài)。 她怎么也想不明白,一個運動員居然被警|察蜀黍以這種理由給抓了? 輸在決賽場上也總比輸在男人懷里要光榮些?。?/br> 真是恨鐵不成剛??! 她本來還想在自由滑時弄死這個女人的。 第二天賽前場外熱身的時候,朱迪雅挪到詩渙旁邊很八卦的問:“哎,聽說海娜被禁賽了,到底是怎么回事???你不是住她隔壁嗎?說來聽聽唄?!?/br> 詩渙雙手交叉撐著后腦勺在做仰臥起坐,她順著這個頻率組織了一下語言:“其實事情是這樣的?!?/br> 詩渙剛起了個話頭,結果在不遠處壓腿的梅達仿佛對這個故事也很感興趣,她走過來在詩渙附近做了一個一字馬,然后保持著這個姿勢很熱切的看著她。 八卦簡直是女人的天性!連性格那么內斂的梅達都豪不例外! 詩渙停住仰臥起坐的動作,手隨意的搭在膝蓋上:“既然組織這么信任我,那我就跟你們說說。” 她將這個本來可以用三句話就能說完的事在大腦中稍微潤色了一番,才接著剛才那個話頭:“事情是這樣,在昨天那個月黑風高夜,傷口檢查完后我從醫(yī)院回到酒店,當時走廊里的燈光有些暗,我一個人拎著一袋藥心情忐忑的往自己的房間走,突然……” 符念拿著一個化妝盒走過來踢了踢她的鞋:“別突然了,妝都花了,抬頭我給你補一下妝,你頂著現(xiàn)在這個吸血鬼妝上場能把觀眾嚇得半死?!?/br> 詩渙:“哦。” 詩渙坐在地上乖乖的抬頭,讓符念補妝。 話卡在這里,朱迪雅和梅達憋了一口氣。 朱迪雅邊快速的做高提膝邊催促她:“你別停在這里啊,繼續(xù)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