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板忙拱手笑道:“哪里哪里!馮姑娘過譽(yù)了?!?/br> 第一百三十五章 拒絕 怕胡老板沒信心,馮淑嘉又給他吃了一顆定心丸:“如果有一天查明真相,需要出面作證的話,我很樂意效勞?!?/br> 只要能毀掉李景,說幾句謊話又如何! 更何況,她說的還是實(shí)情,只是未曾親眼所見罷了。 胡老板驚喜萬分,鄭重躬身施禮答謝:“如此,我就現(xiàn)在這里,多謝馮姑娘仗義相助?!?/br> 有武安侯府的嫡長大姑娘出面作證,誰還敢懷疑! “不行!”夜晚歸來的蕭稷,聽完胡老板歡欣雀躍地回報(bào),斷然拒絕,眉間一片冷厲。 胡老板嚇了一跳,看了看被蕭稷這一聲斷喝,似乎又冷了幾分的春夜,下意識地一顫,擠出笑容,小聲分辯道:“君公子,這可是馮姑娘為替姊報(bào)仇,親自許諾的……” “我說不行就是不行!”蕭稷眉間又冷了幾分,整個人如一塊千年冰雕,散發(fā)出凜然不可侵犯的寒氣,“這件事情,沒得商量!” 馮淑嘉到底打的什么主意,為了挫敗李景,就連自己也不管不顧了嗎?!一個姑娘家,出堂作證,還是這種事涉男女之事的陰謀詭計(jì),名聲還要不要了?! 胡老板被嚇得抖了抖,只覺得原本暖融融的春夜,這會兒變得如冷冽的寒冬一般,連先前強(qiáng)行擠出的一絲笑容也掛不住了,好不容易才鼓足勇氣,顫聲問道:“那關(guān)于縱火之事……” “你著什么急?”蕭稷冷笑一聲,好歹面上暖和了一分,問道,“你今日不是試探過了嗎,結(jié)果如何?” 胡老板悄悄地松了口氣,覺得被凍僵的身子慢慢地活泛起來,躬身回道:“雖然沒有證據(jù),但是我敢肯定,這件事情十之**就是中山伯世子所為?!?/br> 胡老板恨得直咬牙:“沒想到他外表看起來儒雅清正的,內(nèi)里卻這樣自私陰狠,為了自己的前程,就能置別人于傾家蕩產(chǎn)的境地,置那么多人的生命安危于不顧!” 幸好水龍隊(duì)的人就在附近,大火及時撲滅,賞燈的人被及時救出,否則泛濫成災(zāi),可不就是賠錢能夠解決的了。那可是一條條鮮活的人命啊,大家防火防災(zāi)都還來不及呢,李景怎么會下那么毒辣的狠手! 胡老板的話讓蕭稷微微一愣。 李景這樣自私陰狠,會不會,除了馮淑穎一事之外,和馮淑嘉,或者說是和武安侯府還有別的恩怨,所以馮淑嘉才緊盯著他不放,勢要他倒霉頹唐,一蹶不振,甚至是身敗名裂呢? 胡老板說罷,抬頭看了看蕭稷,只見他面色一如既往地清冷淡漠,一時拿不準(zhǔn)他到底是個什么主意,心頭不禁有些發(fā)慌。 說到底,這件事情是他自己的事情,和蕭稷沒有任何關(guān)系,幫忙是情分,不幫忙也屬本分,他還真不好強(qiáng)求什么。 “君公子,您看這事……”胡老板鼓足勇氣,喃喃開口求助,對手是中山伯世子,他一個受雇的掌柜,可沒有資本和對方杠上,討回公道。 “既然今日能讓他驚慌失措之下露了馬腳,那往后證據(jù)還能不好找嗎?”蕭稷冷笑一聲,“引蛇出洞,以逸待勞,總會找到證據(jù)的?!?/br> 就算是李景jian猾,不肯供認(rèn),那他也一定會創(chuàng)造證據(jù),毀了李景妄圖通過女人的裙帶關(guān)系,攀附李奉賢的企圖的! 馮淑嘉不能容忍李景榮華富貴,而他則不能容忍李奉賢有別的助力! 有了蕭稷這句話,胡老板就放心了,立刻感激地表決心:“君公子既然早有謀算,那就太好了!有什么需要效勞的,君公子只管吩咐,赴湯蹈火、肝腦涂地,我胡某人都在所不辭!” “此番是為你翻案討回公道,胡老板當(dāng)然不能推辭了?!笔掟⒑敛豢蜌猓安贿^,我有言在先,這一切事情,包括胡記香料行五年之內(nèi)屬于我名下的事情,我希望胡老板都能夠保守秘密。這,就當(dāng)做是我替胡老板討回公道的報(bào)酬?!?/br> “當(dāng)然當(dāng)然!多謝君公子仗義相助,胡某銘記在心,定當(dāng)后報(bào)!”胡老板連連應(yīng)承,就是蕭稷不說,他也不會透露出鋪?zhàn)右呀?jīng)不是自己的消息,讓那些生意上的老伙伴懷疑他的實(shí)力,自己斷了自己今后的財(cái)路的。 “除此之外,今日還有一事,需要君公子定奪?!焙习逭f著,將今日潘玉兒以十份調(diào)香秘方換取進(jìn)后院并“參觀”屋子的事情大略地蕭稷提了提,又說,“這位潘姑娘說了,她想以她手里的其他調(diào)香秘方作保,入股鋪?zhàn)?。我想著此事雖然于鋪?zhàn)拥陌l(fā)展壯大極為有利,但是鋪?zhàn)幽壳笆蔷拥模蜎]有應(yīng)承,只是答應(yīng)考慮考慮?!?/br> “不行!”蕭稷斷然拒絕,“五年之內(nèi),香料行不接受任何人以任何形式參股?!?/br> 胡記香料行是他入京之后,新建立的第一個據(jù)點(diǎn),他對其必須要有絕對的控制權(quán)。 胡老板一愣,心酸不已,他這是什么命啊,片刻之間,接連被厲聲拒絕兩回,而且都是事關(guān)自家香料鋪?zhàn)由来嫱龅拇笫拢€要仰仗這位神秘又難搞的君公子咸魚翻身,反對不得…… “不過,這位潘姑娘為什么要進(jìn)鋪?zhàn)雍笤?,還要搜查屋子?”蕭稷凝眉問道。 胡老板說的好聽,什么“參觀”不“參觀”的,其實(shí)不就是搜查,以尋找自己要的東西。 胡老板這時才回過神來,對啊,那位潘姑娘為什么著急進(jìn)后院搜屋子? 他先前只顧著調(diào)香秘方了,竟然忘了問這么重要的事情! 蕭稷一看胡老板驚呆又赧然表情,就知道在利益的誘惑之下,這位精明能干的商場老手,一時樂昏了頭,根本就沒有追問緣由! 真是“人為財(cái)死,鳥為食亡”。 不過,此人竟然也姓“潘”,這讓蕭稷神思一動,震驚一閃而逝,問道:“這位潘姑娘,可是國子監(jiān)祭酒姚知禮大人的外孫女,閨名玉兒?” 胡老板亦是驚訝,點(diǎn)頭回道:“正是青竹巷姚大人的外孫女……不過,閨名為何,我倒不是很清楚……” 事關(guān)清譽(yù),姑娘家怎么會隨意透露自己的閨名呢。 第一百三十六章 謎團(tuán) 不過,真是奇怪,他不過提了個姓氏罷了,君公子竟然立刻就猜到了潘姑娘的身份,甚至還叫出了對方的閨名…… 天哪,君公子該不會早就認(rèn)識這位潘姑娘,甚至還頗有些“交情”吧?! 胡老板驚訝抬頭,失禮地直盯著蕭稷的面門看,那火辣辣的八卦眼神,讓蕭稷想忽視都難。 蕭稷不覺好笑,嘴角上揚(yáng),整個人看起來似乎多了一分溫和,然而仍舊清冽,正如淙淙的深山幽泉,寒意不深,卻不可久近。 “胡老板,一個陌生的姑娘要進(jìn)鋪?zhàn)拥暮笤褐氐?,還要搜查屋子,而你竟然被幾張調(diào)香方子迷住了眼睛,不問情由,敞開大門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