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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見時瘦削孤單的背影遺落在光陰一角。“說句自私點的話,我不希望他心無掛礙的離開,我更想他像……像前幾天一樣,因為不放心而陪在我身邊?!毕哪课宋亲?,他以為自己會落淚,眼里卻干干凈凈,“但我知道那不可能,人死了總要去輪回,開始新的路途。所以,我想抓住他在這世上最后一點鮮明的痕跡,我要找出那個害了他的人,縱然不能血債血償,也好讓我看個清楚明了,我才能甘心?!?/br>站起身,夏目又向僧人鞠了一躬,語氣堅定:“多謝您的款待,我該走了。以后……大約也不會再來。請您保重。”說完,他沒等僧人回答,便匆匆步出院落,翻飛的衣角轉(zhuǎn)瞬消失在暮色霞光與蔥蘢蒼翠之間,再無蹤跡。僧人面色憫然,指腹摩挲念珠,而目光輕悄落在廊外的水池里。其間紅鯉游弋,活潑歡欣,魚尾拍打時揚起池面漣漪重重,格外喜人。他是修行有成的僧人,雖無除妖師的天生靈眼,但心眼已開,多少可以看到一些不存于人世的生靈。譬如他知道,那池子中的紅鯉,比從前多了一條。屋頂上,一只肥貓團起身子,安靜與對面的英武男人對峙。“真不說?”貓咪老師舔舔爪子問道。茨木枕著手臂仰頭望天:“我答應(yīng)過那小子,不能說?!?/br>“兩個倔強的臭小子?!必堖淅蠋煴亲永飮姵鲆豢诓粣偟陌讱?,繼而跳下屋檐,朝著夏目離開的方向追去。正如茨木答應(yīng)了田沼要幫他保守秘密,貓咪老師與夏目也有約定,他們算是同病相憐。既然同病相憐,就沒必要為難彼此了,說不定過不了多久,他們還得并肩作戰(zhàn)呢。只希望這場無妄之災(zāi)可以早點順利過去吧。……白馬探拿出的資料,份量超乎琴酒想象。里面不僅詳細記載了目前日本官方接觸到的所有外星人的資料,以及要塞的部分地形、武器配備等,還有許多在東京灣附近檢測到的疑似妖怪的蹤跡和妖力波動。綜合這部分資料,加上赤井秀一和安室透給他的那部分內(nèi)容,琴酒對自己接下來的行動已經(jīng)算是心里有底。只要等梨子那二貨兌現(xiàn)承諾,將他掌握的相關(guān)情報送來,琴酒差不多就能定下行動策劃了。合上文件夾,琴酒正襟危坐,看著白馬探嚴肅地問:“下一次出面與外星人會面的人選決定是你了嗎?是你單獨過去,還是可以多帶幾個人?”“雖然未發(fā)公文,不過上頭確實定下是我,不出意外,應(yīng)該不會再更改人選?!卑遵R探心念一動,便明白了他的意思,眼神微動,“一般來說,我作為半個外交人員,又是跟不熟悉甚至危險程度非常之高的對象見面,我身邊會配備兩三個保鏢。但面對科技水平遠超我們的外星人,保鏢其實可有可無,我只能盡量爭取?!?/br>琴酒點點頭:“如果爭取得到,務(wù)必給我留個名額?!?/br>“我會的?!卑遵R探一口答應(yīng)。他早已或親眼見識,或從柯南等人口中得知琴酒的能耐,知道他身上有許多威力不下于外星人高科技武器的裝備。如果此次會面能帶上琴酒,自己的安全更能得到保證,相信父親不會不同意的。“那就說定了。我先回去一趟,準備點東西,你有消息立刻聯(lián)系我?!?/br>琴酒沒有久留,他原本是打算找個地方冷靜冷靜的,沒想到會有這樣的意外之喜,當(dāng)然片刻都不想耽擱,要立即回去找梨子討他承諾的那份資料。雖然此時的工藤宅估計已經(jīng)變成修羅場,但是為了任務(wù),刀山火海他都得闖一闖,區(qū)區(qū)修羅場又算什么?卻不曾想,打臉來得太快就像龍卷風(fēng)。回到工藤宅,看見捂著后腰半死不活趴在沙發(fā)上宛如咸魚的赤井秀一,再看看其他人一副磨刀霍霍仿佛下一秒就要用菜刀把他的腎起出來的兇殘模樣,琴酒默然退出門外看了下門牌。他進的是工藤宅,不是屠宰場啊,這畫風(fēng)怎么那么不對勁呢?“你們干什么呢?”重新走進屋里,琴酒大馬金刀往旁邊的單人沙發(fā)上一坐,抬手喚出驚鴻劍拿劍刃挑開梨子的菜刀,冷聲問道。“他們要挖我的腎……”被問的沒說話,趴沙發(fā)上的受害者先開口了,一臉淡定地裝可憐,“那只狐貍說要讓我以后再沒快活的能力,你說他們是不是特別兇殘不值得結(jié)交?”玉藻前氣笑了,手背一托下巴:“你倒是告狀告得得心應(yīng)手,怎么不說剛才你差點用你那把古怪的武器殺了我們?”大天狗適時揪起焦黑的半邊袖子遞到琴酒眼前。沒有參與瞎胡鬧的安室透圍觀了全程,此刻正悠哉游哉地品著剛煮好的咖啡,笑吟吟看著琴酒翻白眼——這幾天他已經(jīng)不僅一次做出這個不太雅觀的舉動,被氣的。“行了,別鬧了。”琴酒冷漠歸冷漠,到底不算真的拔x無情,不可能真看著自己的臨時床伴被殘忍地挖腎,當(dāng)即轉(zhuǎn)移話題,“都過來,我有事跟你們說?!?/br>幾人面面相覷,又斜眼剜了赤井秀一幾下,不情不愿地聚到琴酒身邊,并一致對外擠開某個心里得瑟得不行的家伙。赤井秀一也不在意,反正他領(lǐng)先那么多步,讓他們得意一回又能如何?大基已定,穩(wěn)妥得很。琴酒若是知道他的想法,估計能捶爆他的腎。“大天狗,玉藻前,我跟茨木約好了今晚到東京灣探路,找酒吞,你們跟我一起去。書翁你就不用下海了,留在上面策應(yīng)。梨子,你的情報明天給我,我有大用?!毕仁前褟陌遵R探那里得來的情報告訴他們,琴酒轉(zhuǎn)而安排起任務(wù)來,“安室,你晚上有安排嗎?”安室透坐在與琴酒并排的單人沙發(fā)上,想了想搖搖頭:“沒有安排,需要我接應(yīng)你嗎?”琴酒頷首:“嗯。我們下海找人,可能會鬧出不小的動靜,如果有必要,你負責(zé)拖住前來查看情況的.警.察,實在不行就實話實說,今天晚上盡量別讓太多人接近東京灣?!?/br>“會很危險?”安室透心里一緊,追問道。“危不危險我現(xiàn)在還不知道,不過茨木找不到酒吞勢必會大發(fā)雷霆,到時就東京灣會引發(fā)什么動靜,我就不清楚了?!鼻倬祈獬脸粒谝挂话愀采w著他本就深邃的眼瞳,叫人看不清其中蘊含的情緒,“有備無患?!?/br>安室透猶豫了一下,應(yīng)了下來。“等等,那我呢?”支棱耳朵聽了半晌愣是沒聽到自己名字,赤井秀一連忙問道。“你?”琴酒一記眼刀掃得渾身汗毛直豎,“你就在家護好你的腎吧?!?/br>旁邊幾人“噗”地一聲笑了出來。第60章今夜風(fēng)兒甚喧囂(一)東京灣,舊稱江戶灣,因與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