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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也就以為沖矢昴擦著他眼角開的那一.槍.同樣是為了了卻孽緣。從那以后,他就再沒想起過這些事,直到叛出組織,遇見宇減基,與赤井秀一再度重逢。不想不知道,原來他們之間的糾葛超乎他們的想象。定定凝視赤井秀一良久,琴酒的眼神恨不得變成解剖刀,由外而內(nèi)將眼前這個討人厭的宿敵一寸寸剖開來,看個真切分明。他究竟是怎么做到在經(jīng)歷欺瞞、算計、互相傷害等一系列cao作后還能如此淡定自若地說出表白之語的?莫非他認為,琴酒如今遠離了組織,有了自救的法子,即將洗白上岸,隔在他們中間的鴻溝就不存在了?他們還能若無其事……或者假裝若無其事地再續(xù)前緣?如果赤井秀一真的這么想,只能說明他太不了解琴酒了,甚至還沒有安室透了解。“赤井秀一?!鼻倬埔粧咂饺绽淠J認真真地喊了一遍他的名字,吐字清晰得可怕,“我們早就結束了,在開始前夕。而且,我也沒有和你重拾舊夢的想法?!?/br>赤井秀一努力維持住了笑容,卻沒能忍住下意識地一低頭,避開他咄咄逼人的目光。“是,我知道。我也不過是……想把錯失的東西補上罷了?!敝逼鹕?,他回身取來酒杯,卻不離開半步,身體傾斜倚上桌沿,伸直的長腿和微弓的腰身透出一如既往的散漫味道。赤井秀一飲盡杯中酒,姿態(tài)一點都不優(yōu)雅,但意外的瀟灑。琴酒不看他,推開餐具就要站起,誰知身體剛一動,他就轉(zhuǎn)身把人按了回去。“你答應我的條件是給我一個晚上?!必Q起食指,某FBI王牌吐著醺然酒氣說道,眼眸在夜色中亮晶晶的,又強調(diào)了一次,“一整個晚上?!?/br>琴酒不喜歡別人嘴里噴出來的酒味,側(cè)頭避了避:“那你想干什么?”“唔?”高腳酒杯在手中轉(zhuǎn)了一圈,赤井秀一攤開手,瞇著眼懶散笑道:“干.我,你覺得怎么樣?”“……”琴酒差點把整瓶紅酒倒在他腦袋上,“要么你滾,要么我走。”“我沒開玩笑。琴酒,身為西方人的你這么保守可不行啊?!?/br>丟掉無辜遭了連累的杯子,赤井秀一趁琴酒不備撲了過去,將人撞倒在地不說,中途還不慎扯到餐布毀掉滿桌佳肴。此起彼伏的碗筷碎裂聲回響,伴隨著琴酒的悶哼透過結界傳了出去。外邊兒偷窺的幾人只見兩人雙雙摔倒在地,一陣撕扯后又滾到桌子后面,然后……就沒有然后了。“……我去磨會兒刀?!?/br>開了一輩子宇宙飛船的老船長不會不知道接下來的發(fā)展,默默從懷里掏出兩把锃光瓦亮的菜刀和一塊磨石,往角落種蘑菇似的一戳,便開始磨刀霍霍。大天狗深吸一口氣,鐵青著臉散去周身鋒利的風刃,思前想后想了又想,終究沒有實施暴力破門之舉,而是選擇縮回藍符眼不見為凈。書翁打了個哈欠,臉上不見多少郁憤,反倒懶洋洋地靠在墻上,腦袋一點一點地打盹。掛著冷笑,已經(jīng)在心里把某人千刀萬剮了無數(shù)遍的玉藻前見狀,猶疑地問:“你怎么不生氣?”“養(yǎng)足精神,明日才好收拾那膽大包天的小家伙。”書翁笑了笑,“反正到時行動不便的人必然是他,難道你覺得琴酒會憐惜一個對自己‘霸王硬上弓’的家伙?”玉藻前怒氣一滯,看著書翁嘖嘖稱奇。會咬人的狗不叫,愚蠢的人類誠不欺我。這一夜,伴著幾人或沖天或內(nèi)斂的憤怒,和一聲聲頗有節(jié)奏還帶點兒催眠效果的磨刀之音,勉強算是平靜地度過了。……那幫子追求者們磨刀霍霍向赤井的小心思琴酒不清楚,反正他從硌得自己渾身發(fā)酸的地板上醒來時,瞅著身旁手腳并用八爪魚似的纏著自己的蠢宿敵,是真的很有把他倒提著拎起來抖兩下,看能不能控干他腦袋里的水的沖動。他們倆折騰了半宿,好歹各自留了條遮羞布,沒有完全“赤誠相待”,不過該發(fā)生的在摩擦糾纏間也發(fā)生得差不多了,某個拿起槍就能日天日地毀人不倦的家伙眼角尚未褪盡的殘紅就是最好的證明。琴酒和赤井秀一都是開過葷的人,但跟男人卻也全是頭一遭。琴酒還好,他是“被強迫”那方,又處于上位,現(xiàn)在還挺精神。赤井秀一就慘了,意亂情迷倉促上陣,啥準備沒做不說還挑戰(zhàn)高難度姿勢,疼不疼琴酒不了解,可累是真累得不行,就這樣,他還能趕著跟琴酒一起醒來呢。“你醒了?”沙啞的嗓音風沙一般掠過琴酒耳畔,赤井秀一慢吞吞把手腳從他身上撤回,困倦地揉揉眼。“非要鬧這一場,有意思嗎?”撈過散落滿地的衣服套上,琴酒盤腿坐著扣襯衫扣子,不咸不淡地問。“有意思啊?!毖鲱^看他繃緊的下頷,赤井秀一笑得慵懶而又滿足,還意猶未盡地咂咂嘴,“就是有點疼,下次我會記住做好充分準備的?!?/br>“……”再讓他說下去,不定要蹦出多少“和諧”的語句呢。“你放心,不會再有下次了?!蓖炱鹦淇?,琴酒低頭湊近赤井秀一的俊臉,笑意在眼角漫開,卻未進眼底,“去專心做你的FBI王牌吧,不用再肖想得不到的東西,嗯?”說完,他抓起餐布蓋在赤井秀一身上,頭也不回地離去,將拔x無情的渣男形象表現(xiàn)得淋漓盡致。不料,赤井秀一卻絲毫沒被打擊到,反而饒有興致地勾起嘴角,得意之情溢于言表。“那我也比他們勝了一籌。”琴酒說走就走,痛快無比,其實就是想尋個安靜地兒抽根煙平復一下猝不及防艸哭宿敵的復雜心情。赤井秀一卻沒這么幸運了,他剛換好衣服捂著酸麻的腰走出大門,就被幾個磨了一夜刀的情敵堵在角落。然而即將被圍毆的他還不知死活,笑瞇瞇地出言撩撥:“哎呀,看我這么順利直上本壘,你們是不是特別不高興???不高興就對了,這說明琴酒和你們有緣無份,你們還是趁早放棄吧?!?/br>“我們是不是有緣無份,不需要你cao心。”書翁的笑容不帶一絲煙火氣,目光下滑至他腰部,眉梢微挑,“腰疼嗎?疼得難受的話,我來幫你一把怎么樣?”話音未落,赤井秀一面色蒼白了一瞬,感覺腰身處的痛楚瞬間加劇至頂峰,沒過多久就變得麻木起來。“呵呵?!眗ou爛嘴不爛地嘲諷一笑,赤井秀一倚在墻上,滿臉遺憾地搖頭,“琴酒那個人,你們以為他說不管我,就真的會不管我了?”書翁聳聳肩:“他當然不會,但只要我們不鬧得太過分,他又怎么看得出來呢?”“他看不出來,可我長了嘴啊?!背嗑阋徊换挪幻Φ氐馈?/br>書翁瞇起眼睛,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