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定神,琴酒語氣平平地應答,相比上次氣得炸毛的針鋒相對,這回他的態(tài)度和緩不少。“沒什么大事兒,就是提醒你一句,千萬不要被溫柔鄉(xiāng)腐蝕了,你不屬于這里?!?7號笑嘻嘻地說著,灌了兩口涼透的茶,睜大布滿紅血絲的卡姿蘭大眼睛,“對了,我給你的技術支援你還留著吧?”她不提還好,一提技術支援,琴酒就想到了那套往死里坑自己的衣服,臉色頓時黑成煤炭:“呵呵,反正用不上,我正考慮著什么時候用水槍把它人道毀滅?!?/br>“……暴殄天物!”97號痛心疾首,差點手滑切斷通訊,“你個臭小子知道我為了弄來‘天神羽衣’費了多大勁兒嗎!還有,你別異想天開了,水槍的威力根本轟不破‘天神羽衣’的防御!……不對,水槍什么水槍?那是驚鴻劍!”“你也知道那是劍?!辈焕洳粺岬卮塘怂痪洌倬品藗€白眼,強行轉(zhuǎn)回正題,“行了,我不相信你一大早.sao.擾我只是為說幾句廢話,到底什么事直說吧。”97號掃了眼身旁另一個光屏,癟癟嘴:“你在的時空和六百年后的世界時間流速不同,不出意外的話,你回去時,應該正好能趕上某件大事。我只是想提醒你一句,有些事別太執(zhí)著,也讓身邊的人不要太執(zhí)著,免得最后傷人傷己?!?/br>她的話隱約與琴酒某些想法重合,似是想提醒,或者說告誡他不要越過某些界限。其實用腳趾頭想也知道,她在警告琴酒,不要在這個不屬于他的地方留下過多羈絆。大天狗、玉藻前、書翁、一目連,面對他們,琴酒做了很多分外之事,雖然大多并非出于他自愿。但后果已經(jīng)造成,鍋還是得他背才行。“我知道,我會解決這些麻煩的。”身子傾斜靠在樹上,琴酒低頭看著腳尖,聲線沉沉,“你只要記得把我弄回去就行。”“了解,我在一千……不知道多少年后等你回來?!?7號說完,好像想掩飾什么一般,爽快地結(jié)束通訊。……所以她這通電話到底想表達什么?琴酒長久注視著屏幕上大大的“通話終止”字樣,翻來倒去將剛才的對話細細體會了幾遍,試圖找出被自己忽略的點,然而毫無頭緒。97號不靠譜歸不靠譜,每次聯(lián)系他卻都是說重要的事或通知,這次應該也不例外。只不過比起以前的直來直去,今天的話就全然是暗示了。雖然不明白她用意何在,但既然她提醒了,自己還是趕快把某些不合適的苗頭掐滅在搖籃里吧。未雨綢繆總比亡羊補牢來得好。……“今天我有話想跟你們說,在我說完之前,不許動筷子?!?/br>面無表情擋開獸形的玉藻前的爪子,琴酒正襟危坐以示認真,順帶戳了戳書翁懶懶歪到自己身上的頭,心如止水地整理自己之前編好的故事,準備按套路走坑赤井秀一一把。胖乎乎的狐貍悻悻抱著被敲的爪子,尾巴一甩,化為人形用下巴墊在自己面前的矮桌上,面具下狹長的狐貍眼微微瞪圓,一眨不眨地盯住他,仿佛在看一塊肥rou。大天狗將烤rou削成片狀,撞了滿滿一碗推到琴酒手邊,淡定地問:“你想說什么?”琴酒眉心一皺,組織好語言作勢要開口,書翁卻敏銳地生出不好的預感,刻意抓起筷子佯裝無意地敲了下碗沿,“?!钡囊宦曒p響水波般回蕩開來,巧之又巧打斷了他的話。“不如……我們先吃飯吧?!睕]有回應琴酒的目光,書翁低頭淺笑,溫聲解釋:“我怕你說完,我們就沒有胃口了?!?/br>聞言,大天狗和玉藻前不約而同地僵硬了身體,一目連也察覺出氣氛不對,緊張地捏著筷子動也不動。視線淡淡掠過書翁不自然的笑顏,琴酒從他的語氣中聽出鮮少出現(xiàn)在妖怪身上的言不由衷,有點無奈,卻不打算繼續(xù)讓他蒙混過關:“不行,早說早好。你們不是一直都很想知道我的來歷嗎?”“不止是來歷。”大天狗拈起幾片rou片塞進嘴里,慢條斯理地咀嚼,莫名的緊張使他不得不借助一些小動作保持鎮(zhèn)定。琴酒垂下眼簾,劉海順勢滑落,將他大半面容都籠入陰影中:“如果我告訴你們,我是來自六百年后,你們相信嗎?”……他要開始表演了,但是好想搶走他的話筒怎么辦?聽到這話,書翁倒是不怎么驚訝,腦子卻緊急運轉(zhuǎn)起來,無數(shù)個阻止他繼續(xù)往下說的法子快速閃過,可還沒來得及付諸行動,他就已經(jīng)把要說的話都說完了。確切地說,他講了個一分真九分假的故事。除了第一句是真的,其他全是胡說八道,而且是有理有據(jù),讓人不得不信的胡說八道。“……我是為了我的戀人而來?!?/br>“……六百年后,他由于種種原因落到了一個大妖手里,命懸一線。為了救他,我不得不遵從那位神秘神明的命令來到六百年前,在有限的三年時間里尋找解救他的方法?!?/br>“……這就是為什么我只讓你們留在我身邊三年,因為我只有這么多時間?!?/br>“……我的戀人叫赤井秀一,他同時也是我最大的對手?!?/br>大堂里陷入死寂,安靜得針落可聞,卻又醞釀涌動著恐怖的氣息。琴酒端起碗,喝了口被突如其來的寒意凍出冰碴子的湯。這個故事雖說他一早就編好,但并非隨口胡謅,而是有自己的考量。第一,選擇赤井秀一作為謊言的主角之一,是為了六百年后他被大天狗擄走的事可以正常發(fā)生。如果沒有那件事,琴酒根本不會被送到六百年前來,這就涉及到了時間悖論。第二,編造自己有戀人的故事,能夠最大程度打消書翁他們對自己若有若無的情愫。妖怪總是驕傲的,他們大多不屑于糾纏拒絕自己的人事物。大天狗也許是例外,不過最后,他仍然留了赤井秀一一命,說明他例外的不是很極端。第三,現(xiàn)在對他們講這個謊言,既有快刀斬亂麻的想法,也能讓他們覺得他們還有讓自己移情別戀的機會,借此把他們綁在身邊。利用感情固然有些卑劣,然而為了他們也為了自己的任務,這已經(jīng)是最好的辦法。“我的話說完了?!睂⑦壿嬣哿撕脦妆榇_認沒毛病,琴酒不咸不淡地中止這一危險系數(shù)極高的話題,“吃飯吧。”聞言,幾個妖怪的回應各有不同。大天狗平靜地捏斷了筷子。玉藻前面前幾道菜化為焦炭。書翁拿出筆和牛皮卷軸,一字一句鐵鉤銀劃地寫著什么。一目連怯怯地看了以上三只妖一眼,埋頭護住自己的飯碗。彼時,早早感覺到不對勁的酒吞機靈地拿著自己那份晚餐溜到后院,正坐在走廊下吃得津津有味。緊跟酒吞步伐的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