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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這句話的意味很明顯,擺明了若是公司不開除陸慈,這個項目肯定就此黃。畢竟他和他叔叔的地位在項目里還是舉足輕重的。項琛狠狠的皺了皺眉頭,正打算替陸慈辯解開口的時候,一直沉默的陸慈突然開了口。 “蔣先生,我自問我在對待你方案上的流程沒有任何一項可以成為開除我的理由。反倒是你,肆意輕薄女人態(tài)度不端,事不成倒反咬一口這樣對得起你合宜總經(jīng)理的地位還有你叔叔大老板的名聲嗎?” 陸慈一字一句異常明了的說的不卑不吭,此時的她已經(jīng)沒有了那么多顧慮,昨晚上那奮起的情緒在他一次次的無理中被激發(fā)了出來,看到他張橫的嘴臉,她無法再做到無視,昨天發(fā)生的事情雖然她想一直就此爛在肚里,但是他的步步緊逼,讓她不得不放話揭穿。哪怕她的名聲在公司徹底壞掉,哪怕她以后不在爾本上班,哪怕……她以后都被這行業(yè)封鎖,她也不想讓蔣理就這樣踩在她沉默的頭上飛揚跋扈。 有些事情,她確實能忍,但是所有的隱忍都是建立在一個度上,越過這個度,哪怕是粉身碎骨,她也不在意。 而此言一出,在場的同事紛紛震驚。 蔣理也是萬萬沒有想到一向作為沉默小綿羊的陸慈會堂堂正正的說出這番話來,毫無準備的他怒氣橫生,用手指著陸慈就大吼:“你瞎說什么?!信不信我分分鐘讓你卷鋪蓋走人?” 他極其囂張的態(tài)度也徹底的惹惱了項琛,正在他準備揮拳相向的時候在一旁的裴允眼尖,立馬攔住他的手,輕聲規(guī)勸:“這是公司!冷靜?!?/br> 眼見項琛忍不住,裴允只好充當和解的角色,在她千萬般的歹說之下,才將蔣理規(guī)勸離開公司。 她與項琛都是熱血的人,裴允向來愛打抱不平,看到蔣理全然不講理的模樣,甚至不給陸慈這個女人任何的臺階下,她心中也是氣不過,尤其是看到項琛在他面前吃癟,她更是對蔣理恨得牙癢癢,要不是礙于方才在公司,她早就上去揍他一拳了。 所以在蔣理離開公司后不久,她托人打聽到了蔣理的去處,隨即跑到項琛的面前:“要不要和我一同去和那個蔣先生講一講道理?” 項琛抬頭看到裴允眼中不明的笑意,便知她與自己想到了一塊去,正當裴允轉(zhuǎn)身要走的時候,他突然制止住了她:“我們的項目還沒有完,暫時放一放?!?/br> “說的倒也是,那么我們說好等項目完了再給他點顏色看看啊? 正文 Chapter 18(下) 因為這個項目是家裝小組的第一個大項目,每個成員都有分配到單子,所以陸慈換戶主的想法在這種情況下幾乎是不可能了。她也深知這個道理,在蔣理離開后就一個人坐在辦公桌上發(fā)悶呆,左右也不是辦法,索性就拿出溫啟年特地給她整理的別墅資料研究起來,想來與蔣理再進行溝通的話也是難事,她自問自己還沒有那么大的勇氣再一次去面對他。經(jīng)過蔣理的事情之后,項琛也似是理解陸慈心中所想,所以他二話沒說在下午的時候就表明了自己的看法:“陸慈,這個方案你先停手,我來替你,我另外再分配單子給你?!?/br> 陸慈愕然,愣愣的盯著項琛,經(jīng)過今天與蔣理的面質(zhì),想來蔣理對項琛也不會有好臉色,若是他替自己接了這個單子…… “就這么決定了,要是你擔心我呢,可以選擇請我吃一頓晚飯當做答謝?!彼媛段⑿Γ矒崃岁懘炔话驳拿嫒?。 蔣理的事情溫啟年是在晚上從臨市應酬回來聽吳助理說起的,當時候他還坐在車上,聽到吳助理說完后立馬要求調(diào)轉(zhuǎn)車頭:“去陸慈公寓?!?/br> 陸慈和項琛依舊在上次那家小餐館,吃到中途的時候陶冶因為她mama的事情所以將朗朗送了過來,再一次見到項琛的她連忙甩了一個眼神給陸慈,還殷勤的給項琛倒了一杯水。項琛特地給朗朗叫了一碗蛋花湯,但朗朗吃到中途的時候不小心把一旁的醬汁全撒在了自己衣服上,陸慈連忙抽出紙巾覆在衣服上。 看著家里也不遠,索性就帶著朗朗先回家換下衣服,陶冶也是朝她罷手:“快去換了衣服再過來好了,你看項先生飯還沒有開始吃多少,這樣下午朗朗也難受,反正家不遠。” 陸慈抱歉的看了一眼項琛,抱著朗朗就暫時離開了餐館。飯桌上只剩下陶冶和項琛兩人,陶冶向來是個自來熟的人,與人毫不生分,也易親近,陸慈才離開幾分鐘,她與項琛就聊的歡了。 項琛也是看在這個機會上,眉眼忽的一動,輕抿了一口水,放下杯子問到陶冶:“陶小姐,恕我冒昧的問一句,朗朗不知道他爸爸的存在嗎?” 他想若是溫啟年知道自己的孩子是朗朗,依照他的個性絕對不會坐以待斃像現(xiàn)在這樣的情況。陶冶的手一頓,對于項琛突然問這個問題感到一絲疑惑,但是一根筋的她也沒有多想,反倒是反問了項琛一句:“項先生,你也覺得我家陸慈人不錯對不對?想和她發(fā)展下去嗎?”語氣里帶著一絲笑意。 項琛并沒有明確承認,但也沒有否認,而他的沉默在陶冶看來就是最肯定的答案,想到陸慈終于迎來了一個春天,心中那個為她高興啊,況且項琛雖然年紀比陸慈小,但是確實是一表人才,又有一個好的工作,人又好,這樣的人在陸慈現(xiàn)在的境況,是多么的難以遇到。 現(xiàn)下聽到他主動問起陸慈,想來也是對陸慈關心有意向才問的。 所以她也就想了想,才放下筷子語重心長的同項琛說道:“項先生,我也是看你值得信任我才跟你說,剛好陸慈也不在。朗朗……其實不是陸慈的親生孩子,所以你如果想要追她的話不要顧忌太多,她真的是一個好女人,希望你不要跟之前那些男人一樣因為朗朗而錯過了她?!闭f到這里,她心中也不禁涌起一絲傷感。 她一直當陸慈是自己最好的姐妹,雖說兩人不是把所有心里話都告訴對方,也不是每天膩在一起,但是這么多年都陪著她走過來了,陸慈所經(jīng)歷的一切,她都是最直面的旁觀者,她很心疼她,尤其是到現(xiàn)在看到太多因為朗朗而對她帶有的負面眼光,她心中也酸澀的緊。 項琛是個不錯的人,雖說接觸不長,從他的談吐為人來看,人也不錯,想來也是一個機會,不想讓陸慈因為自己的別扭心理而錯過一個好人家,所以她趁陸慈給朗朗換衣服的空隙順著項琛的話題將朗朗的身世說了出來。 大概是個感性的人,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