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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來不及回想的時候,梁組長那邊已經(jīng)急的火燒屁股了,找了陸慈好久都沒有看見她的身影,現(xiàn)在見到她出現(xiàn)了連忙跑到她面前:“去哪了都,找了你好久,快,ppt弄出來了,趕緊去看看?!?/br> 她將手里的u盤遞給陸慈催促她去看,陸慈一刻也不敢耽擱,拿過就小跑到辦公桌上打開u盤,一頁一頁的翻看著,心里盤算著待會需要敘說的話。 “陸慈,你心里也不必想著不平之類的,職場就是這樣,想必你在司雀工作的時候也是差不多。今天要是弄好了,其他職員對你也會刮目相看,你也不用太緊張,好好做。”梁組長也自知將這燙手的山芋扔給毫無準(zhǔn)備的陸慈有些過分,但是這也是必然之舉,誰叫她是新員工。 陸慈一直以來對于這樣的大場面打心底里還是有些怯場的,尤其是看到在場所有人的目光都聚焦在自己身上時,所有的忐忑與緊張都會在一時之間迅速的升起。 就如現(xiàn)在。 坐在工作區(qū)間的她能夠清楚的看到陸續(xù)有人走進爾本并且徑直的往樓上的會議廳走去,她努力的定了定神,看了電腦屏幕一眼然后關(guān)閉了ppt。 “陸慈,過來……”她剛剛關(guān)上電腦,電梯那邊就傳來了梁組長的聲音,她不敢耽擱,拿上u盤就小跑了過去。 梁組長神色有些緊繃,看著陸慈小跑了過來,朝她伸手說道:“心里有底了沒?你把u盤先給我,合宜那邊的人已經(jīng)過來了,你待會和唐棣他們一同進來,你現(xiàn)在要想你代表的不僅僅是我們四組,而是整個爾本,這也算是你來爾本接到的最重要的任務(wù),千萬不能有差錯明白嗎?” 梁組長向來是個謹慎的人,如果不是這次來的太突然,加上唐棣的退縮以及錢好的極力勸說,她也斷然不會讓陸慈上臺去的。她盯著陸慈走向旁邊的背影,心里還是隱隱的在糾結(jié)著到底要不要換人?但是轉(zhuǎn)念一想,現(xiàn)在這個緊要的關(guān)頭就算是換人,也沒有誰會愿意上來。而自己身為組長,要是上去了還不得被三組那些人給看扁了。所以想來想去,到現(xiàn)在也沒有轍了。 因為合宜之前是設(shè)計三組接的項目,不過中途也不知道溫啟年怎么突然將這個項目轉(zhuǎn)移到了四組身上,固然與四組同設(shè)計的三組心里有著不服,尤其是三組的組長更是與梁組長暗地里競爭著。 所以在一方面,梁組長萬萬不允許自己的組在三組面前有任何的失態(tài)。于是她再三的叮囑陸慈一定要好好的將項目從頭到尾清清楚楚的敘述清楚,包括其中的設(shè)計理念以及他們在酒店那幾天討論的意見統(tǒng)統(tǒng)都要組織好。 正文 Chapter 11(上) “陸慈,別太緊張,雖然這次合宜那邊來的人比較多,但是你就當(dāng)做平常和我們組員介紹方案一樣就好。” 在看到站在旁邊陸慈的身影,唐棣碰了碰她的胳膊鼓勵她說道。雖然他知道這些鼓勵也并不能起太大的作用,但是出于人道主義,他還是不忍心看到陸慈因為太過緊張在臺上失態(tài)的模樣。 陸慈回給他一個安心的笑容,剛要邁步同唐棣他們一行人進會議廳的時候,她垂在身側(cè)的右手突然被一個溫?zé)岬恼菩奈兆?,她有些訝然的回過頭,見到的卻是項琛的臉。 只見他朝她微微一笑,在陸慈還沒有緩神之際,就被他拉向走廊盡頭的儲物間。 “項……”陸慈剛要開口,只見他突然做了一個噤聲的手勢,她下意識的閉上嘴巴。 他的嘴角浮現(xiàn)一絲清淺的笑容,而后突然將手伸向她的額頭,對視上陸慈那雙晶亮瑩潤的雙眸,猶升私心的靜靜的放了一會,在見到陸慈眉間的疑惑越發(fā)的深刻,他立刻的抬手,如閃電一般的從她的腦后抽出一支紅色的玫瑰放在了陸慈的面前。 伴隨著他溫柔的笑意,陸慈看的有些呆愣,隨后轉(zhuǎn)過腦袋看了看身后又看了看眼前那嬌艷欲滴的玫瑰,驚愕的問道:“這花從哪里來的?” 項琛笑了笑,順帶著聳聳肩一臉閑適的說道:“恩……只是個讓你心安的魔術(shù)……” 看到項琛那一股略帶著狡黠的笑意,陸慈沒有忍住的輕笑出聲。她還沒有開口,卻讓項琛心里升起一絲不安,只見他有些疑惑的從玫瑰的旁邊探出眼神,顯得有些小心翼翼:“是太幼稚了嗎?” 陸慈也沒有隱藏,帶著一絲笑意的徑直點了點頭。 項琛在見到陸慈一直緊繃的臉突然放松了下來,心里也隱隱的高興著,嘴上哈哈的笑了幾聲,故作幽怨的感嘆:“看來我得找人請教請教對于你們這年紀的女人應(yīng)該怎樣做才能不幼稚?!?/br> 他開玩笑似的拿年齡來說事,陸慈也不和他較真。雖然這個讓她心情放松的方法有些讓她出乎意料,不過對于項琛的一片好意,她自是感激在心。 所以從他的手里接過玫瑰后,陸慈她真心實意的說了一聲:“項琛,謝謝你。” 項琛罷了罷手:“鄰里之間本就該相互幫助,放心好了,沒事的。上次在酒店里商討方案的時候我看你認真的很,我想你這次肯定沒有什么問題?!?/br> “這樣吧,你把他們所有的人都想象成我,反正你在我面前也用不著緊張拘謹什么,怎么隨便怎么來可以不?” 其實自從知道梁組長將定案演講人定陸慈的時候他的目光就會時不時的投向她所工作的區(qū)域,在見到她眉頭緊蹙,神情緊繃的到現(xiàn)在,他才在時間緊急之下想出這一招有些讓人無語的招數(shù)。 陸慈沒有多說話,只是很篤定的點點頭,她在心里也給自己下了很大的決心,畢竟這是她的工作,也是她將來遲早要克服的事情。 在她落座不到一會的時間,合宜那邊蔣理一行人也從外面走了進來。從他進來的時候,視線就落在了與他斜對面的陸慈身上,或許是這樣的視線太過于專注,引得陸慈也忍不住的抬頭,忽的就撞入了那雙別有用心的笑眼里。 她后背忽然一涼,心里咯噔的別開視線。蔣理那種人,在她心里就是厭惡的存在,不管他現(xiàn)在看來是有多么的道貌岸然,他之前的壞心思已經(jīng)在她心里根種。同時在這么多人中,只有他一個人知曉她與溫啟年的關(guān)系,上次她不知道溫啟年是擺平他的,但只要看到他的臉,陸慈的心里就賭的慌。 蔣理挑了挑眉頭,嘴角露出一絲玩味的笑意,看到陸慈不禁想起上次溫啟年對自己的威脅,縱使溫啟年已不比從前,但是他蔣理又豈是任人宰割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