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桌上,并且將一個厚厚的文件夾放置在她的面前:“現(xiàn)在的情況緊急我想你也是知道的,今天的定案演講由你來,衣服什么的不用擔心了,他們還在整理昨天的方案,待會我讓唐棣把ppt交給你,你先看下昨天的方案心里好有個底?!?/br> 果然不出她所料,她心里頓時一咯噔,想開口說拒絕的話,但是一看到梁組長面無表情的臉,那些話怎么都說不出口,只得以沉默應(yīng)答。 不管心里如何想,這已經(jīng)是板上釘釘?shù)氖?。本來陸慈對于這種大場面就不怎么適應(yīng),加之這次來的突然完全沒有任何的準備,所以心里很是沒有底。尤其是翻開文件夾一看到這么大的工裝項目,一時之間不知道從何說起。 心里頓時就如被挖了一個深坑,她仿佛能夠清楚的感覺到她的那顆心一點一點的往那個看不見的深淵里掉去。因為太過忐忑,拿著紙張的雙手都是微微顫抖。 她雙手握拳,匆忙的跑進洗手間,打開水龍頭之后就往臉上澆了好久的涼水,試圖讓腦子徹底的清醒一點緩解下內(nèi)心的不安。 她掏出方才唐棣遞給自己的紙條,上面寫了一些演講時所必要的語言,還有一些工裝項目的專業(yè)名詞。 她左右環(huán)顧了一會,緊拽著那張紙條去了樓上的儲物間。 此時正是公司最忙的時候,儲物間里沒有任何人,就連那條走廊上都沒有人影徘徊。陸慈趁此機會進入儲物間里,捂住自己的心口暗自在心里鼓勵了自己幾聲,經(jīng)過上次設(shè)計別墅方案還有與錢好的經(jīng)歷后,她在公司仿佛已經(jīng)成為了可有可無的代名詞,所以這次機會是得以讓她證明自己的機會,不能夠有所失誤。 秉著這樣的想法她開始在心里醞釀待會上臺之后的演講思路。而從溫啟年辦公室拿東西下來的吳助理看到了儲物間敞開的大門,他下意識的走過去想要關(guān)上,卻不料一走近就聽見了一個女人說話的聲音。 他皺了皺眉頭,探頭一看,驚覺是陸慈。 在門外站了幾秒鐘之后他轉(zhuǎn)身就走開了,而陸慈一心撲在方案上面,對于吳助理的經(jīng)過毫不知情。 練習進行的遠不如意,無論她怎么想要克制住自己,但是心底的緊張就是揮之不去,話才說到一半要么腦子突然空白,要么舌頭突然打結(jié),要么就是結(jié)結(jié)巴巴一時間說不出一句完整的話。她有些挫敗的用額頭撞了撞柱子,盡量的去克制。 雖說梁組長這么突然的將任務(wù)交給自己讓她有些難受,不過細細一想倒也不怪她,新員工總歸是新員工,她能做的,就是盡量的讓自己做到最好,順便也讓前幾次不好的印象反轉(zhuǎn)一下。 而就在她屢屢失敗的時候溫啟年已經(jīng)不知不覺的來到了儲物間的門口,他看了滿身焦急的陸慈一眼,不動聲色的從門口走進來,順道將儲物間的門帶上。 在聽到陸慈自顧自的念到中間卡殼的時候,他突然在她的背后開口問道:“你是定案演講人?” 溫啟年的聲音突然出現(xiàn)在這里,陸慈惶恐的立馬回過頭,見到真的是他之后有些疑惑的看了一眼被關(guān)上的門:“你……你怎么過來了。” 在看到門沒有被關(guān)緊還有一個微微的縫隙之后,心里不安的她走過去將大門鎖上,就怕哪個員工突然來這里知曉了他們的關(guān)系。 溫啟年看到她的舉動,微微的動了動眉眼,隨后走到她的面前將她手里的紙條拿了過來仔細的看了看,沉默了一會后才抬起頭直視著陸慈的眼睛。 看到他情緒涌動的雙眼,陸慈連忙移開自己的視線。 “緊張?”他薄唇微啟,姿態(tài)淡然的突然走近她,視線固定在她微紅的臉頰上,突然就猜想在他不在的這五年里,她又是有多少次如同現(xiàn)在一樣在職場上的無奈之舉,一想到這。心里不由的就涌來一片心疼之意。 他忽然伸手將陸慈的手舉在半空中,一個反手就將她的十指緊緊的扣在自己的指節(jié)里。隨即嘴角揚起一絲笑意:“待會不用害怕,有我在?!?/br> 陸慈尤其意外他的舉動,如臨大敵一般快速的想要將手拉出來,卻沒有想到整個身子忽的就被他擁入懷里,耳畔還傳來他清晰的安慰之音:“待會若是遇上為難的,記得將你的視線移向我?!?/br> “溫……溫啟……”他的名字都沒有叫完,就突然聽到儲物間大門被鑰匙撬動的聲音。她猛地一怔,下意識的將溫啟年連帶著撲向柜子后面。 她想溫啟年絕對是來給她添亂的,說他過來安慰自己的一點都不可信,他的到來反而讓她的心更加無法的平靜,現(xiàn)在還要分出多余的精力來擔心這個。眼看著外面的人一個勁的搗鼓門鎖,陸慈的心也是跟著提到了嗓子眼。 萬一,這孤男寡女的躲躲藏藏在這個空間,若是被人撞見,她和溫啟年那豈不是…… “咦?這門怎么開不了了?” 門外傳來一個特別郁悶的女聲,而陸慈也是一邊在心里緊拽心口,尤其慶幸剛剛自己過去將門反鎖上了,如果沒有鎖上,她現(xiàn)在可謂是站在了刀尖上。 想到這里,她不禁瞪了溫啟年一眼,有絲埋怨的用眼神示意他不要弄出動靜。 看到她緊張的撲在自己的面前,一心鎖定在門外的響聲當中,他竟覺得這女人突然有魅力極了,細細看她的容顏,這五年倒沒有怎么太大的變化,只是眼睛下面的臥蠶有著不可退卻的青色。 陸慈可能不知道,在溫啟年眼里,她專注的樣子是尤為吸引人的,無論做什么,只要一心集中了,他都情不自禁的想要靠近她,再靠近她,就如現(xiàn)在…… 都說男人有時候是身體動物,行動往往都比思想要快。溫啟年也不例外,只見他飛快的低下腦袋在陸慈的唇上輕輕一啄,隨后立即離開別過臉,一副什么都沒有發(fā)生似的表情。 他這一快速的吻讓陸慈愣了好幾秒,反應(yīng)過來之后她立馬退開好遠,連話都不說,正在她不知所措尷尬之時,聽到門外的人逐漸的走遠。她下意識的退后幾步,打開大門后立馬拔腿就離開了儲物間,溫啟年看著她離開的背影,笑了笑緊接著開口:“不要害怕?!?/br> 心亂如麻的陸慈按理來說此刻應(yīng)該是備受著雙重心跳的折磨,不過那個輕而快速的吻出乎意料的倒讓自己的心逐漸的平靜下來,她說不上來那是一種什么樣的感覺,就像是一雙溫暖的大手撫平了她眉間的褶皺,暖流入心田大抵就是如此。 但在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