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些話確實是他發(fā)自內(nèi)心的想法和感受,并非糊弄。劍山卻一副大徹大悟的模樣,如同入定,腦中想法千頭萬緒,竟似是從不驚的話中悟到了什么。前輩?前輩?”不驚皺眉,輕呼幾聲。劍山這才回神,用不可思議地目光盯著不驚,不停地道:“原來如此,原來如此......”前輩?!辈惑@有些無奈。劍山這才恢復(fù)最初的平靜,復(fù)在桌邊坐下,右手微動,許是動了什么小巧的機關(guān),從桌底冒出一個狹長的暗格,里面赫然躺著一把銀色的劍。這把劍比之銀蝶劍更為簡潔,劍身與劍鞘似是一個完整的整體,上面沒有任何裝飾。劍山將它遞給不驚。驚接過,拔劍出鞘,強烈而純粹的劍光讓他晃了眼,調(diào)整角度后,細細打量,便見劍刃薄如蟬翼,光滑如水。不由得贊一聲:“好劍!”劍山也微微一笑,對于不驚雖不懂劍法卻識得好劍還是有些欣慰:“自然,此劍名為流光。退隱江湖二十多年,這把劍就花了我五年的時間?!?/br>要價幾許?”不驚愛不釋手地看著,隨口問道。劍山突然站起來,道:“不要錢,但是我一個條件。”驚微楞,便道:“前輩且說說看?!?/br>說我為徒?!崩顒ι降?。驚還以為自己聽錯了,臉色微變:“前輩,你在開玩笑吧?”劍山正色道:“收我為徒?!?/br>為何?”不驚剛才是震驚,此時卻是好奇了,“前輩剛才也說了,我不過是一個初入江湖的毛頭小子,何德何能?”138章滄瀾現(xiàn)身劍山微微一笑,看向門外的燈光的黃暈,擼著胡子道:“小公子剛才說的那番話讓老夫有所頓悟。參透之后,劍術(shù)必定會上一個新臺階。你若是不收老夫為徒,老夫便不能用剛才悟出的東西提升劍術(shù)。因為那畢竟是你給老夫的啟發(fā)?!?/br>來如此。驚不禁覺得此人有些迂腐。不過收這么一個老徒弟,對他來說并沒有什么損失,便道:“收你為徒可以,但是,我是不可能帶你走的,也沒有更多的東西可以教你?!?/br>自然,”李劍山淡然道,“我要的只是師徒的關(guān)系。以后若是有緣再見,彼此稱一聲‘師父’、‘徒弟、;若是不見,便只是陌生人。如何?”甚好,”不驚對這樣的解釋也極為滿意,頷首道,“那么,我便收你為徒吧?!?/br>好,師父?!崩顒ι揭荒樥J真地叫了一聲,并奉上一杯熱茶。李劍山畢竟是前輩,不可能像真正的拜師禮那樣下跪。驚心中仍然覺得好笑。他是晚輩,自是不會強求他下跪行禮,接過茶抿了一口,也叫了一聲“徒弟”,然后將那劍還入鞘內(nèi)插在腰間。那么,我是否可以告辭了?”不驚問道。自然,請?!崩顒ι綄⑺偷拈T口。多謝!”不驚對他點頭之后,一躍而起,飛走了。到客棧,他抱著劍又左看右看,想到那李劍山,不由得哈哈大笑起來,越發(fā)覺得那老頭搞笑。驚兒在笑些什么?這么開心?”驚被這聲音嚇了一跳,抬起頭看,星月滄瀾不知何時竟然倚在床頭,著一襲白色褻衣,似笑非笑地看著他。是晚上。不會又是在做夢吧?不驚謹慎地沒有立即給予回應(yīng),將劍放在桌上,走過去,不由分手便擰他的臉。月滄瀾的臉一黑,握住他調(diào)皮的手:“這是做什么?”看看是不是在做夢?!辈惑@在心里偷笑,理直氣壯地道,手上的熱度已經(jīng)確定這一次是真的。喔?”星月滄瀾使勁一帶,將他扯入懷中,在他的唇上咬了一口,“疼嗎?”疼?!辈惑@瞪了他一眼。現(xiàn)在知道不是做夢了?”星月滄瀾輕笑。驚想離開他的懷抱,卻被箍住。聽驚兒剛才的意思是曾經(jīng)夢到過我?嗯?”星月滄瀾在他耳邊邪氣地笑著,又道,“這是否說明驚兒思念我入骨髓深?”驚清咳兩聲,裝作沒有聽到:“放開我,我要去看看我的劍?!?/br>月滄瀾也裝作沒有聽到,用薄唇摩挲他的面頰,卻又不吻上去:“其實,小家伙,那算是夢,卻不是簡單的夢?!?/br>什么意思?”不驚被他的唇弄得有些惱火,聽了他的話,又想到那日在夢中的情景,臉有些發(fā)熱。其實是父皇的靈魂體與驚兒的靈魂體相遇,所以驚兒才會誤以為在做夢,”星月滄瀾輕笑,“父皇怕直接見面你會逃跑,卻又想你的緊,便用這種方法和你相見?!?/br>驚頓時有一種被算計的感覺——在夢里他可是原諒星月滄瀾了。回頭瞪了星月滄瀾一眼,卻不巧把自己的唇送給了星月滄瀾,又是一番深吻。好不容易才推開星月滄瀾:“你果然早就來了?!?/br>月滄瀾蹭著他的肩窩,輕笑:“自是,父皇不是說過,這世上僅有一件事父皇做不到。當日與你傳音后,不多時我便出現(xiàn)在這個時空里了?!?/br>驚不理會他的狂傲,斜瞄著他:“秦天涯和雪花山莊少莊主的事都是你在搞鬼吧?”其實很心虛,如果星月滄瀾早就來了,一直隱身跟著他,那么他為那匹黑駿馬取名為“小瀾”的事,星月滄瀾豈不是看到了現(xiàn)場直播?偷偷地瞄了星月滄瀾一眼。月滄瀾并未注意到他的表情,輕哼一聲,站起身,走到桌邊將那劍拔出欣賞,一邊道:“能與小家伙比肩的人只有我?!毖韵轮馐浅姓J秦天涯會突然生病以及仲揚的馬突然出問題確實是因為他吃醋了,所以不打算讓任何人跟在不驚身邊。驚心里倒是很甜,雙眼卻極為鄙視地掃了他一眼,也走到他身邊去。月滄瀾聽出他也是想著自己的,心中也頗為喜悅,笑道:“本來我還想著再等兩天看看,卻見小家伙的劍尚缺一塊上好的飾物。作為小家伙的愛人,為小家伙找一塊合適的飾物是分內(nèi)之事,義不容辭。所以我便現(xiàn)身在此。”不驚收了一個那么怪的徒弟的事,他也知道得一清二楚。驚不由得被他的胡攪蠻纏逗得笑出聲,隨后感興趣地道:“是什么飾物?”月滄瀾右手一揮,那劍柄上便綁著一塊銀色的羊脂白玉,光滑渾圓,陪著同色系的流蘇,與那邊銀色的劍極為相配。驚拿起一看,玉的正反面各刻著一個字,一面為“瀾”,一面為“驚”。不由得有些好笑,這家伙無論何時都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