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記不起來了。 玉兒就像自己的孩子。雖然以前是以一只兔子的形式出現(xiàn)的,但它無言的陪伴,給了自己活下去的勇氣。 吳昕寵溺地撫摸了一下玉兒的頭,愉悅無比。 這種患難中的情意最珍貴! “別急,她很快就會醒了?!?/br> “真的嗎?” “嗯。” 玉兒只是好奇這個女孩子,關心的是她什么時候蘇醒。而吳昕則是在擔心:她為什么會來到這里?她和自己有什么牽連嗎?也許她會像突然出現(xiàn)一樣再突然消失的。每次想到這里,他就會有一種失落感??磥?,這么漫長歲月的磨礪,自己還是沒能做到坦然以對、隨遇而安。靈魂深處仍然有著最原始的欲望:渴望得到,渴望被滿足。 “神君,你看!神君,你快看!” 玉兒拉著吳昕的手連聲叫起來,把他從沉思中拽了回來。 他順著玉兒手指的方向望去,只見一個美麗無比的女孩子正愣怔怔地望著他們,一臉茫然。 玉兒激動得顫抖,站在那里望著女孩子發(fā)愣。 “你們是誰?我怎么會在這里?我.....” 她有點惶恐,不知道該說什么好。 吳昕走上前去,親眤地拍了拍她的肩膀,給了她一些安慰。 “孩子,別怕!” 一個溫暖的微笑讓她有了勇氣。 “您好!” 甜甜的一聲問候像甘露滋潤心田。吳昕笑了。 “你好!” 他禮貌地回復,盡管他很陌生這樣的禮貌用語。 抬起手來,理了理她的秀發(fā):“記得自己叫什么名字嗎?” 她眼底閃現(xiàn)一些過往的片段。 “我好像叫月盈?!?/br> 有點不敢肯定,但這個名字很熟悉,應該是她這一世的名字吧? “月盈?什么意思?” 玉兒很好奇,不知道這個名字囊括了什么內(nèi)容。 月盈歪著頭,斷然答到:“就是月亮很大、很明、很圓的意思??!” 玉兒興奮了。 “噢,跟月宮有關糸啊。太好了,我喜歡!” 月盈不解。我的名字如何和你有什么關系? “神君,神君,我們叫她月兒吧,好不好?” 不等吳昕回答,玉兒拉著月盈的手說:“月兒,我叫玉兒,是你的哥哥。以后,我會保護你的!” 月盈默認了玉兒的承諾,抬頭看向吳昕:“請問您是?” “他是神君。我一直都叫他神君!” 還沒等吳昕張口,玉兒便搶著回答。 “神君!” 月盈恭恭敬敬地稱呼了一聲。 “好,月兒!” 吳昕覺得月兒這個名字不錯,便順從了玉兒的叫法。 看著月兒和玉兒,不知怎的,吳昕內(nèi)心深處一絲陌生的父愛泛出。眼前的一對人兒,就如同自己的親生兒女,讓人生出幸福感和自豪感。 “走,我?guī)愠鋈マD(zhuǎn)轉(zhuǎn)!” 玉兒拉著月盈的手,歡快地向外奔去。 月盈回頭看看吳昕,吳昕笑著對她揮揮手。 看著他們的背影,吳昕很滿足,同時心里也有一線失落。 “吱哇” 門口一直蹲著的青蛙開口叫了一聲。仿佛在安慰他:他們跑了,還有我陪著你! 吳昕彎腰將青蛙捧在手心里:“是的,還有你陪我。走,我們喝茶去!” 青蛙興奮地對他叫了一聲。 玉兒拉著月盈的手,在樹林里歡快地穿梭奔跑。 “月兒,你看,你快看,這朵花好看嗎?” “月兒,月兒,你看那只五彩鳥好看嗎?它叫的好不好聽?” “月兒,月兒,我給你編的花環(huán),你看好不好看?” “月兒,月兒.........” 月盈應接不暇,眼里看到的全是玉兒那張白玉般的的臉、彎彎的眼和紅紅的嘴唇。 他們跑著、笑著,忘記了時間,忘記了饑渴。越過無崖山,跨過無崖河,來到了玉兒稱之為空洞山的地方。 山腳有一條干涸的河流,河床邊上有許許多多彩色的鵝卵石。臨河的半山腰里有一個石洞。這個洞很深,向下蜿蜓曲折,不知道通向什么地方。 這個洞在他還是小兔子的時候發(fā)現(xiàn)的。那時候他膽小,沒敢深入里面查看。今天好像也不是時候,先帶月兒游覽一下風土地貌,讓她大致了解所處的生活環(huán)境,至于探險什么的,以后有的是時間。 不知不覺兩個時辰過去了。 再看看月盈:頭上戴著花環(huán),懷里抱著鮮花,左手拿著野果,右手握著會發(fā)光的小石頭,滿臉的好奇與興奮,跟在玉兒身后。玉兒不停地聒噪,滿山遍野到處盤旋著他的聲音。 “我,我想回家?!?/br> 終于,月盈提出了要求。她怯怯地看著那一雙會笑的眼睛,怕打消他的興致,也怕他生自己的氣。 “好,我們回這就家。你先等一等,我摘一些野果帶回去讓神君嘗一嘗。” 玉兒依然很高興,也依然沒有忘記他敬愛的神君。 玉兒拉著月盈回到竹樓的時候,正看見神君喂那只“癩蛤蟆”喝茶。他連忙跑過去,想把那只“癩蛤蟆”掂起來扔到一邊去??墒?,一想到神君說自己是他們的哥哥,便忍住了,笑著將手里的野果子遞給吳昕。 “神君,這是我給你摘的野果子,你嘗嘗好吃不?” 吳昕笑著接過去咬了一口:“嗯,真好吃!” 玉兒非常得意,同時給了“癩蛤蟆”一個凌厲的眼神。 “癩蛤蟆,一邊去,以后不要老是纏著神君!” 青蛙委屈地“哇”了一聲。 玉兒用眼睛警告它:哇什么哇?不聽我的話,小心我把你扔回水里去! 青蛙委屈地、不甘心地閉上了眼睛。 “玉兒,你是哥哥!” 吳昕說話的聲音不高,卻含有一股威嚴。玉兒連忙擠眉弄眼作鬼臉。 “神君,我知道啦,我就是想教它一些規(guī)矩。” “這么說,我們的玉兒是個稱職的哥哥了?” 吳昕好笑地望著玉兒,抬手敲了敲他的腦殼。 “那是自然!不過......” 玉兒說著,眼珠子骨輪輪地在轉(zhuǎn)圈,一看就知道他想打什么鬼注意。 “你想說什么?” 吳昕知道玉兒可能又會冒出一些稀奇古怪的點子。這小子太調(diào)皮,如果生活在人間的話,說不定會時常鬧得雞飛狗跳、人仰馬翻的。盡管他經(jīng)常給自己出難題,自己卻不討厭他的惡作劇,反而感覺生活豐富多彩更加有樂趣。 “神君,如果你把這只癩蛤蟆也變成人的話,我保證會加倍對他好!” 玉兒說著,挑釁似地看著吳昕,那小眼神,分明欠揍得很! “哈哈” “哈哈哈哈” 吳昕忍不大笑起來,笑得玉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