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巧不巧,這宅子也在瑜王府的隔壁。季妄懷甚至懷疑,這一切都是文王的安排,目的就是為了把這位郡主托付給自己。“那郡主跟本王走吧?!奔就龖讶烁卟阶右策~的大,喜樂郡主要小跑著才能跟上,季妄懷見這位婢女的發(fā)飾裝扮不像啟國皇宮的打扮,不由皺眉問道:“你是你們郡主從臨淵帶回來的丫鬟?”“回瑜王,奴婢是從小跟在郡主身旁的。”婢女笑著回答道,“郡主自幼在臨淵生活,平日里還不大清楚啟國的規(guī)矩,若有冒犯,還望瑜王見諒?!?/br>季妄懷點了點頭,不經(jīng)意地問道:“郡主芳年幾何?”婢女一時遲疑,暗地里望了望喜樂郡主,這小動作被季妄懷看在眼里,他不動聲色地打量著這位郡主,不過這喜樂郡主卻比她的婢女更沉穩(wěn)一些,見季妄懷的目光有意無意地打量著她,她便微笑著打起手語來。見季妄懷不明白,這喜樂郡主直接牽起季妄懷的手,笑著在他的手心里寫了兩個字。——十九恩,和司鶴一般大。就在這一刻,季妄懷心里又開始想念起司鶴來。喜樂郡主淺笑著抬眸,眼角氤氳了一片桃花,在她收回手的同時,輕輕地用指甲在季妄懷手心里撓了撓。季妄懷眼底一沉,但在喜樂郡主的眼里,又成了另一種意思。“郡主上轎吧?!毕矘房ぶ鞯募t簾小轎已經(jīng)在宮外候著了,季妄懷輕咳一聲,轉(zhuǎn)身離開,去了自己的轎子。剛好遇見等在轎外的俞江,見他走了過來,皺眉問道:“王爺,那位便是安平侯的孫女,喜樂郡主么?”“恩。”季妄懷點點頭,岔開了話題:“最近司鶴有消息么?”“并未?!庇峤瓝u搖頭。季妄懷見狀,一想起剛剛那位喜樂郡主的舉動,,心里煩躁更甚,“那先回府吧,帶郡主去看看宅子。”……“你是說,你要當大皇女的駙馬了?”簡近山不可置信的驚呼道,完全忘了他們是在茶樓而不是在自己的庭院。今日遇見的事,每一件都超出了他的想象。他怎么也沒有辦法把臨淵大皇女同司鶴聯(lián)系起來。“小點兒聲——”司鶴拉了一把他,做了一個噓聲的動作,簡近山這才小聲地問道:“那你還要回承國嗎?”“司府如今已經(jīng)被抄家,若我們回去,陸鈺也不會放過我們?!彼菌Q淡淡道。簡近山心頭微動,但還是嘆了一口氣。之前,當他們得知司鶴死了的時候,都還準備去府里安慰二老,可沒想到,只是短短幾日,就傳出司府已經(jīng)被封的消息。司府眾人下落不明,這群公子哥本想去尋找一番,但他們游手好閑慣了,一時間竟然無從下手。“那你……”簡近山一時倒不知如何說話了,承國有些對于司鶴的言論,他也是略有耳聞。但他也明白,司鶴根本就不是他們口中的那種通敵叛國的人,然而他一個人的聲音實在太過渺小,根本沒有人去在意他的話。“如今承國還好嗎?”司鶴笑著問道,不準備在關(guān)于他的話題上多費口舌。“不太好?!焙喗竭t疑了半晌,搖了搖頭,“陸鈺如今調(diào)高了賦稅,又大肆征兵,百姓開始有些吃不消了?!?/br>他也不習慣稱呼陸鈺為新帝,自然也是脫口而出。“征兵?”司鶴微微蹙眉,看來大皇女說的一切倒是真的了。不過若是承國想要攻打臨淵,應(yīng)該不是陸鈺的想法,或許這是廣柏的打算。“司鶴,你真的是術(shù)師嗎?”簡近山撓撓頭,有些不大習慣,“平日里怎么看不出來啊。”“哎呀,日后有機會,給你露一手!”司鶴拍拍他的肩膀,“對了,你可別瞎想,我同大皇女根本就沒關(guān)系?!?/br>簡近山嘿嘿一笑,“我知道我知道!”兩人又談了些其他的事,講到興致濃時,不由地哈哈大笑起來。……尚如笙其實沒有走遠,此時正坐在二人隔壁。昨日瑤臺婆婆請司鶴去寢宮的時候,她也就在屋頂之上。從小,這位大皇女就喜歡偷聽墻角,不僅見證了她父皇和她母后一些不為人知的親密事,還偷偷聽到了許多皇室八卦。——比如,臨淵星官姜云袖同惠安長公主愛上的都是同一個男人。尚如笙輕勾嘴角,靈巧的玉手翻來覆去把玩著手里的紫砂茶杯。這臨淵宮里所有的皇子皇女,長公主最喜歡誰,尚如笙其實心里早就有數(shù)。這也是為什么惠安長公主一心想要撮合兩人的原因。同長公主不一樣,姜云袖看上的不只是尚如笙這個人,還有她背后的勢力。即便她也同樣想給予司鶴最好的一切。“原來是把我當成跳板啊。”尚如笙嘟囔道,突然聽到隔壁的司鶴同簡近山又聊起了新的話題,她不由豎著耳朵偷聽起來。“司鶴,你現(xiàn)在除了臨淵,還住哪兒???”簡近山對于司鶴的近況,是真的著急。“啟國的瑜王府。”司鶴給自己倒了一杯茶,自顧自地說道。“瑜王同瑜王妃住在府里,你一個外人像什么事兒啊。”“到時候再說吧,反正我過幾天要回家?!彼菌Q回答地很敷衍,“再看吧,再看吧。”“誒?”饒是簡近山,都覺得有些不對勁,“你怎么了?怎么每次說到這位瑜王你就好像不太高興?”“我高興啊?!彼菌Q咧開嘴笑著說:“況且他的一切關(guān)我什么事兒。”這莫名其妙的就來了一腔火氣,簡近山只覺得摸不著頭腦,司鶴這明顯就是有情緒,好巧不巧,全怪他身上了。司鶴也是氣不打一處來,這都好幾天了,怎么季妄懷一封信都不知道給他寄,也不知道他一天到晚忙什么,有沒有其他的小姑娘暗送秋波。雖然簡近山不明白這其中緣由,但尚如笙好歹是一名女子,這些彎彎繞繞的小心思,她也猜了個八九不離十。難道……她心里琢磨著,難道司鶴同那位瑜王有些什么關(guān)系?“對了,你說你要回啟國,是什么時候?”簡近山又問道,“沒準兒咱倆還可以一起?!?/br>“不行?!彼菌Q搖搖頭,他這次去啟國,不單純只有他自己,還有尚如笙。尚如笙是奉臨淵國君的旨意出使啟國,為的便是承國一事。“那好吧……”簡近山又連忙道,“不過我會來啟國找你的!”“知道知道!”司鶴笑著打趣道。越到回啟國的日子,他這心里就越不踏實。總覺得季妄懷出了事。到底是哪里不對呢?第51章即日回府日子一天天過去,積雪消融,枝椏換上春意的顏色,和煦的微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