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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無垢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41

分卷閱讀41

    自己的要務,獨自一人騎馬同司鶴前往沉香舫。

這還是司鶴第一次同季妄懷單獨在一起。

沒了九清和俞江,耳根子清凈了不少,但要是只剩了季妄懷一個人,還有些不自在,司鶴只覺得他有一肚子的俏皮話都不會說了。

“季妄懷,你想去哪里吃?”司鶴憋了半天,才好不容易想出這一句話。

“不是你說的沉香舫嗎?”季妄懷有些奇怪,心里只當他是有些不情愿,便道:“你不用管我,隨意就好?!?/br>
“嗯……沒有,我就問問……”司鶴覺得有些微妙的尷尬,他又東瞥瞥西看看,發(fā)現(xiàn)季妄懷腰上有一塊絲絳垂掛著的佩玉,隨著馬匹悠悠晃動。

“你這佩玉還挺好看!”司鶴眨巴眼睛看了半天,贊嘆道:“真有眼光,和我一樣哈哈哈。”

“嗯。”季妄懷見他認真夸贊著,忍不住笑了:“他當然有眼光?!?/br>
見司鶴懵懵的,季妄懷取下玉佩遞到司鶴的手心,面帶笑意:“你再看看?!?/br>
季妄懷指尖很涼,司鶴手心被碰了一下,全身都酥麻麻的發(fā)癢。

一道溫和的聲音在耳邊響起:

“看清了嗎?這可是你送我的玉佩?!?/br>
***

臨淵八皇女被拒婚了!

這消息雖然被臨淵國君派人壓了下來,平民百姓不知道,但在宮里這消息卻像長了翅膀一樣,傳的人盡皆知。

尚如棋自打從啟國回來,便把自己關在屋內,誰說都不理。有個小婢女自持是八皇女的貼身丫鬟,不信邪地端了糕點進去,不僅被打的披頭散發(fā),鼻青臉腫,就連一張小臉也被裝糕點的瓷盤碎片割了口子,算是毀了。

七嬰給尚如笙說起這事兒的時候,這位大皇女正在漫不經(jīng)心地等著下人給她的一雙纖纖玉手涂著紅蔻丹。

“哎,七嬰——”尚如笙不屑地問道,“你說為什么這么多的小姐太太、皇女貴妃都喜歡在指甲上涂這玩意兒?就不怕舞槍弄劍的時候把蔻丹蹭花麼?”

七嬰輕咳一聲道:“民間不知,只是這宮里喜好舞槍弄劍的只有大皇女您了。”

“那是她們無趣。”尚如笙嗤笑一聲,“尚如棋學了這么久啟國的女德女紅,還不是被啟國退了婚。”

七嬰連連稱是,她剛才還以為大皇女沒把她的話聽進去,一心只注意著她的蔻丹指甲,便只說了幾句,見尚如笙來了興致,她連忙繼續(xù)講著宮里的流言蜚語。

“啟國如今落到這般田地,居然還敢拒絕臨淵的聯(lián)姻?”尚如笙拍手笑著說:“有趣?!?/br>
十五年前啟國承國交戰(zhàn),險些覆國。若不是臨淵出手相助,從中調解,讓啟國只割讓了潯河以南的荒地,又遠嫁明華公主,這才平息了戰(zhàn)亂,免于滅國之災。

尚如笙如今也不過才十六歲,十五年前所發(fā)生的事她早已沒了印象。

“是誰拒絕了尚如棋?還有這等傲骨?”尚如笙頗有些好奇地問道,她第一次見到啟國和承國王儲,也是在兩年前的承國國宴上。

“啟國的四殿下,季妄懷?!逼邒牍Ь吹鼗卮鸬?。

“季妄懷?”尚如笙敲了敲頭,發(fā)冠上的金葉子輕輕晃動,發(fā)出清脆的響聲,她思索道:“好像有些印象,是當時國宴上作畫的那名少年嗎?”

“不是,”七嬰搖了搖頭道:“那是承國司府的三少爺,啟國的四殿下是當時同這位少爺一起彈琴的?!?/br>
“原來如此?!鄙腥珞侠砹死眙W發(fā),清了清嗓子,給自己找臺階下:“那一定是因為他倆生的太像,所以我才記錯了,當時他倆一個彈琴一個作畫,不知道的還以為是一對璧人呢。”

“大皇女,此事可不許胡說?!逼邒脒B忙上前捂住了尚如笙的嘴。

沒想到,多年以后。

尚如笙的一句玩笑話,竟然一語成讖。

***

司鶴到了沉香坊,就是到了自己的地盤,他翻身下馬,邁著不慌不急的步子,讓湘娘給他們騰了一間單獨靠著觀月山的房間,難得清凈。

“司公子,今日打扮的這是逢了什么喜事?您這兒后面的這又是哪個相好?”湘娘正坐著翻閱賬簿,見司鶴帶了個人進來,還以為又是以前哪個樓里的清倌,帶來沉香坊喝茶談心的,便一股腦地說了出來。

“哎對了——你還沒來過這兒吧,我?guī)愎涔洌∥覀冏?,里面更好看!”司鶴一聽這話,連忙拉著季妄懷就往里面跑,生怕季妄懷聽了進去,日后在心里壞了他的印象。

等到司鶴拉著季妄懷一路小跑上了二樓,見季妄懷并未說什么,他才在心里松了一口氣。

“這個地方不錯。”季妄懷取了斗笠,再抬眼,已露出一張清逸的臉來。

“你喜歡就好!”司鶴一聽季妄懷稱贊了一句沉香坊,心里頓時激動的難以平復,要不是季妄懷還坐在這兒,他早就從窗戶跳下去,去觀月山跑個兩三圈了?!跋婺飶脑潞M活水,再在距水底幾寸高的地方支起棱柱搭上地板,喂了些魚苗,透過地縫隙就可以見著這些小魚了?!?/br>
司鶴一說起這些亂七八糟的事兒,就是一身干勁兒,季妄懷也不惱,只是細細聽他說著,不時地微笑點頭,好讓司鶴繼續(xù)說下去。

待到湘娘端了酒菜前來扣門,司鶴才不好意思地撓了撓頭:“抱歉啊,一時興起,說的有點多了……”

“沒事,我覺得很有趣?!奔就龖褟南婺锸掷锝舆^酒杯,給自己和司鶴倒?jié)M湘娘專門釀的桂花酒。

“原來是位公子,剛剛小女說的胡話,公子還請勿放在心上。”湘娘見季妄懷取了斗笠,正是一張俊臉,心想或許也是富貴之人,擔心剛剛說的話頂撞了這位公子,連忙賠禮道歉。

“不怪你我自己戴了斗笠,你沒認出來很正常?!奔就龖研α诵?,半開玩笑道:“只是我倒不知這司少爺平日里還喜歡拈花惹草,極盡風月之事。應該是我該多謝了你,讓我對這位司少爺?shù)牧私飧钜徊??!?/br>
湘娘見坐在對面的司鶴一張臉似笑非笑,似哭非哭,變換花樣都快趕上戲班子里變臉的行家了,自知此地不宜久留,連忙收了盤子就此退下。

“不不不!其實不是你想的那樣……”司鶴斟酌著應該如何解釋才能讓他看上去更無辜更委屈一些。

“你不用對我解釋。”季妄懷忍不住笑了,他見司鶴像是一件做錯事的小孩兒,委委屈屈地承認錯誤,心里倒有些不好意思:“我只是開玩笑的?!?/br>
司鶴連忙放下心來,又聽季妄懷道:“不過你如今年齡正好,也到了該娶妻生子的歲數(shù)了?!?/br>
咱倆半斤八兩,就別五十步笑百步了吧……

“不說這個,還早呢?!彼菌Q嘆了口氣,這輩子他都別想要個兒子咯。

他舉起小酒杯,同季妄懷碰了碰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