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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輸了梁君祿不要緊,輸給無爭實在是叫他憋氣。想到對方會頂著那張智障的笑臉在他旁邊轉來轉去慶祝勝利,慕容白恨不得砍死他。梁君祿道:“殿下,你干嘛非要和劍客閣下過不去?我看他很為你著想,一直在考慮你……”慕容白臉黑了:“梁將軍,你到底是干嘛的?”梁君祿道:“我也不知道,軍師讓我這樣跟你說的?!?/br>慕容白:“……”梁君祿看見不遠處的孫丞相,神情嚴肅起來低聲道:“不說了,我還有要事要做?!?/br>慕容白也看見了孫丞相,臉色一沉。梁君祿把一張紙條塞進慕容白手里,快步走到孫丞相面前。不知道他說了什么,孫丞相眉開眼笑,很高興地拍了拍梁君祿。兩人便同行,末了梁君祿坐上孫丞相的馬車,消失在路的盡頭。慕容白目送他們離開,張開手去看那張小紙條,上面寫著:“世有屠龍術,亦有馴龍術。龍駕祥云而降瑞霖,何以要屠?蓋不得馴服之法耳。”明顯是無爭的手筆。慕容白忍不住勾了一下嘴角,喃喃道:“馴龍?那家伙以為這是話本么?”還真是一如既往的……強者的天真啊。真是令人憧憬。但也只是憧憬而已了。第36章竊國者侯憧憬是個好東西,會讓你覺得生活還有盼頭。但是如果把憧憬當作現(xiàn)實,自以為可以入景流盼,那就免不了要當個傻子了。慕容白當過棄子,當過太子,就是沒有當過傻子。他走到偏僻的地方,陸西莊從他身后出現(xiàn)道:“殿下?!?/br>慕容白道:“西莊?!?/br>他難得沒有立即給出命令,皺著眉頭沉吟了一會兒,陸西莊就站在他身后看他沉思。國字臉的暗衛(wèi)頭子開口道:“殿下,你和姬無爭的賭局……”慕容白道:“是我輸了?!彼D了頓,“那又如何?我一開始找他在身邊,不過是為了看住他,不讓他給我找麻煩。之前對他很好,遵守諾言,也就是為了這個而已。關鍵的事情,我籌劃了這么久的事情,怎么可能就為了一個賭局而放棄?”太子白臉色冷酷,仿佛從一開始就沒有投注任何感情,若是別人在這一定不會有半點懷疑,只是覺得心冷。但是在這里的偏偏是陸西莊,從童年初見到現(xiàn)在,十幾年一晃而過,如白駒過隙,馬尾卻在兩人的生活上重重掃了一下,攪得不分彼此。別人看不出來,陸西莊卻清清楚楚見到了慕容白的掙扎和心虛。他微微嘆了口氣,說道:“殿下,我追隨你,是因為你的理想是我的理想,不是為了為任何人復仇?!?/br>慕容白道:“這和你無關,是我的愿望。到現(xiàn)在,有多少人已經死了,他們或死于戰(zhàn)亂,或死于宮亂,終究是死于孫吳之手,我必血祭!”陸西莊道:“殿下,能讓我說句心里話么?”“說?!?/br>“我以為,令殿下感到痛苦的愿望,不如放棄為妙。若有人能幫殿下完成理想,殿下何必拒絕呢?”慕容白大怒:“梁君祿就算了,連你都被他收買了?!”陸西莊道:“殿下,冷靜。其實他給我了一張紙條,求我勸勸你,說如果你高興,就去后花園的亭子那里找他。我就是個傳聲筒,只有嘴沒腦子的,做什么全憑殿下吩咐。如果殿下堅持按原計劃,我這就去準備!”慕容白:“哼!吃里扒外,你到底知不知道自己是誰的人?他給你紙條你就接了?”“屬下知罪了,屬下這就去把那個小紙條扔了?!?/br>“等一等!”慕容白伸出手,“紙條給我看一下。”陸西莊心里暗笑,乖乖伸手把紙條遞給主子。慕容白展開紙條,上面寫著:“我有馴龍術,愿與君共習?!?/br>他有一瞬間忘記了呼吸,過了半晌才能動作。陸西莊問:“殿下?”慕容白低低笑了兩聲道:“我怕他不成?去后花園?!?/br>陸西莊口中稱是,心里感嘆,主子在姬無爭面前毫無還手之力嘛。無爭坐在凳子上,吹著口哨迎來了慕容白。小白氣勢洶洶,面色陰沉地朝他一路走過來,手里一把扇子捏得快要折斷了。無爭渾身的汗毛豎起,不由自主站了起來:有殺氣!他說:“小白,我們說好……”慕容白道:“我不會答應你的。我來這里就是為了正式拒絕你!”無爭傻眼道:“可是我們說好的?!?/br>慕容白道:“你要是真的相信,也不必明里暗里搞這么多小動作了。姬無爭,我絕對不會改變,不要白費功夫了!”無爭道:“求求你?!?/br>慕容白道:“好吧,真拿你沒……不,就算你求我也沒有用!”陸西莊側過臉,不忍直視。在他看來,自家太子殿下保住尊嚴不至于丟盔棄甲的唯一辦法,就是一開始就全面投降。姬無爭太了解太子了,太子也太縱容姬無爭了,這大概是因為太子從姬無爭身上看見了自己的憧憬,不忍心親手打碎吧。人總是容易被自己的少年夢想征服,年輕時不得不放棄的東西,最后都會以另一種方式找回來。對兒女的萬般寵愛,八十二戀上二十八,對某些人特定的寬容,不外乎如此。聽到慕容白斬釘截鐵的拒絕,無爭苦惱地撓了撓頭,嘆氣道:“小白,時間緊急,我本來不想說那件事讓你傷心……但是你現(xiàn)在如此執(zhí)著,到底是因為對自己的計劃足夠有信心,還是為了給陸長仁報仇?”“啪!”在反應過來之前,慕容白已經甩出了巴掌,重重落在無爭臉上。他看見無爭臉上的掌印愣了一下,下意識后退了一步。慕容白的拳頭在身側緊了緊,說道:“對不起。我沒有控制住?!?/br>無爭揉了揉自己的臉道:“陸長仁到底是怎么死的?你之前和我說他的故事,不像是一個會死得無聲無息的人?!?/br>慕容白平日并不會拒絕無爭,但是這一次他緊閉嘴唇,一個字也不說。無爭并不著急,仿佛還有無窮無盡的時間,在一瞬即永恒的虛空中,平靜地望著慕容白,兩人用目光無數次交流、爭吵、失敗、再重新開始交流。如果說慕容白的目光是穿不破的盾,無爭的目光就是刺穿一切的矛,矛盾相爭的故事在他們的對視中無數次上演,最后以盾的潰敗為結尾——并不是矛真的能刺穿一切,是盾之后的故事已經寂寞太久,渴望一見天日。慕容白嘴唇顫抖著,像是下了什么決心般道:“……是我殺了陸長仁。”無爭沖他笑了一下,鼓勵他繼續(xù)說下去。慕容白的語速很快,像是已經壓抑了許久:“陸長仁殺了貴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