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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沒有人想殺我?”無爭伸手在他手心寫道:“幕后黑手都是最難想到的人,人人都愛他?!?/br>言下之意,這慕容白樹敵太多,看起來就不像是好人,無爭懷疑他到底是不是真正的大反派了。慕容白噗嗤笑了一聲,被無爭給逗樂了。他拍著無爭的肩膀說道:“無爭啊無爭,你可真是個寶貝!不過我可以和你保證,這天下形勢由我一手掌握,如果大反派就是要顛覆世界,那絕對沒有第二個企圖如我這般顛覆世界的人,恭喜你,你找對人了?!?/br>無爭懷疑地看著他,不相信。慕容白委屈極了,平時別人說他心狠手辣他習慣了,這次遇到個不折不扣的好人,居然懷疑他不夠壞,可讓他憋屈壞了。他把無爭的手攥緊,不讓他表達觀點了。他搶占言語高地,教育對方:“事情不能從表面看。在你把我們阿沉弄死之前,所有人都cao心叛軍,這城里的蛀蟲都關心他們那點金銀細軟,根本沒人動我。這樣說來,這些刺客也得算在你頭上啊。加上阿沉,你現(xiàn)在欠我兩回了?!?/br>無爭頭頂冒煙,被一堆堆罪名砸得眼冒金星,心里也很委屈。他慢慢把手從慕容白的手里抽出來,放在背后,也不去慕容白的手心劃拉了。慕容白伸手碰了碰他,好笑道:“生氣了?我這是說事實,你對我也不是全無作惡吧,不論論心論跡,世上哪有完人……”正在這時,在與侍衛(wèi)和暗衛(wèi)纏斗的刺客突然轉向,所有人孤注一擲不顧自身安危朝著慕容白攻了過來。無爭站在慕容白身邊,雖然與對方有不快,但還是條件反射地接住朝他而來的劍。他不傷人,用的力道柔和,一時間刺客與他分不出高下。刺客們只覺得自己的武器在慕容白身邊莫名便偏了目標,雖有疑惑,但還是以為自己能干掉他,繼續(xù)試圖繞開無爭攻擊慕容白。無爭雖然武功高,但受限于不傷人的要求,一時與刺客們也難分伯仲。慕容白欣賞地看著他,他自己的侍衛(wèi)和暗衛(wèi)也涌過來,借著無爭的勢,將這群刺客一一制服。他靠在自己的牛車上,見著自己一個暗衛(wèi)朝他靠過來,拜道:“殿下,刺客一共十二人,已經全部制服?!?/br>慕容白嗯了一聲,心里很高興。拜無爭所賜,戰(zhàn)斗沒怎么見血,慕容白也難得地可以看看自己的手下敗將了。他正想說把人帶下去審,忽地察覺出不對,對方并不是他最信任的暗衛(wèi)首領,按常理對方也不該向他報告這些事情。他只猶豫片刻,就見對方短刀出鞘,反射出一道寒光,這拔刀之勢又快又狠,對方在一眨眼之內俯身低頭,借著刀勢向慕容白的懷里撞了過來。慕容白一下子愣住了。他不是沒有遇到過暗殺,無數(shù)次死里逃生,但那都是多年前的事情了。自從自己掌權之后,建立了自己的暗衛(wèi)隊,他們就沒讓這種危機接近過自己。他信任這些人,因此從來沒有想過他們居然會背叛自己,看著寒光如電光朝他接近,卻一時不知道躲閃。無爭的對手一個一個被暗衛(wèi)按在地上,系統(tǒng)在他心里唉聲嘆氣,覺得他簡直是不知好歹。系統(tǒng)在他心里說:“無爭啊,你到底是站在哪邊的,慕容白是反派,這些人他們就算不是忠臣,那起碼也不是敵人吧!”無爭一邊控制敵人一邊回應道:“那小白也不是敵人啊?!?/br>系統(tǒng)被他給氣笑了:“無爭,你給我清醒點,你還記得你的任務是什么?”“想要別人改變,難道就只有用殺他威脅一條路么?”系統(tǒng)說:“可不是嘛……”“那你為什么不準我傷人?”“……”系統(tǒng)詭異地沉默了一下,底氣難得有點不足,“這不是,你都已經是第一高手了,要再沒點限制這場穿越是不是太容易了?”無爭嘿嘿一笑,不跟系統(tǒng)扯淡,往慕容白身邊過去。他今天看了不少,玩了不少,喉嚨也說啞了,今天晚上是肯定不能秉燭夜談了,也是時候告別了。他剛走一步,就見到站在慕容白身邊匯報情況的一個暗衛(wèi)突然拔出刀,搏命一般朝著慕容白刺去。第6章竊國者侯一道銀光,宛如一面鏡子,映出無爭的臉,隨即切碎一切圖像,直指慕容白。慕容白愣在當場,渾身僵直,動彈不得。電光火石之間,無爭閃電般出手,同時沖到慕容白面前。系統(tǒng)在他腦海里大喊:“傻子!”無爭理也不理,手指碰到進攻者的手腕用巧勁一抬,對方不知怎的刀就脫手而出,手腕落入無爭控制之中。與此同時,那把刀余勢未消,繼續(xù)向前刺入無爭左肩窩。他右手慢了一步,在刀尖刺入半寸時堪堪抓住刀柄,止住了刀勢。這把刀為暗殺而生,刀柄只有半指長,刀刃輕薄鋒利,一入rou就咬了進去,還帶有倒刺血槽,若是整個入rou后果不堪設想。無爭及時用手指夾住它,一口氣拔了出來,丟到一邊。即便他反應迅速,也感到左肩窩一陣疼痛。他擔心刀上淬毒,運功緩緩令血液自傷口流出,洇得胸前衣服一片血紅。同時,他也沒忘記那個刺客。他借著抓住對方的手迅速制住他,隨即從衣服里摸出絲絨繩子,三下五除二就把那小刺客捆在原地——當然,沒傷到人。辦完這一切,他才稍稍松口氣,轉頭去看慕容白,沙啞著嗓子關心道:“小白,沒事吧?!?/br>系統(tǒng):“嘖嘖?!?/br>慕容白看著他兩眼發(fā)直,還沒從之前的突然襲擊中回過神。他緩緩點了點頭,目光下落到無爭的左肩,一片血紅如墨入白絹在他眼前潑散開來。他靠著牛車,身體有些發(fā)軟,搖搖欲墜。他理智上知道自己不該繼續(xù)看那片讓他發(fā)狂的血跡,但他的目光如同被黏在那上面,怎么也移不開。慕容白抬起手,想去碰又不敢碰,嘴唇顫抖著道:“無爭……”他眼前一片血紅,什么也看不見,就仿佛他兒時躲在花瓶里,看外面的世界被血色侵染。無爭伸手在他面前晃了晃,發(fā)覺慕容白的眼睛已經完全失了焦距,不由一陣頭疼。這刀口傷在自己身上,自己還沒叫,對方先暈了,眼睛一閉萬事不愁,這暈血的毛病還真方便。周圍的暗衛(wèi)第一時間發(fā)現(xiàn)了情況,都向他們兩人涌過來,其中不知道還有沒有別的刺客,無爭不敢打賭。他把牛車的簾子一拉,把慕容白塞了進去,站在門口用力喊道:“停!”暗衛(wèi)的動作停下了,虎視眈眈看著他,怕他對他們的主子作出什么事情。剛剛的事情發(fā)生太快,暗衛(wèi)只知道慕容白身邊有人,不知道是誰動的手,理所當然懷疑上了無爭。無爭無奈啞聲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