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晌,才道:“的確是人為?!?/br> 淺也一下子豎起了耳朵。 周玉鳳道:“半月前,你外公做了一個怪夢。夢里一只毛茸茸的兔子被獵戶的陷阱困住,竟發(fā)出人聲朝你外公呼救。你外公可憐兔子,當(dāng)真救下它,豈料剛救完,那兔子搖身一變,竟變成了一個頭戴面紗的女娃娃?!?/br> “女娃娃說,她乃九天洞府的小仙君,此次偷下凡間玩耍,被困夢里,險(xiǎn)些釀成大錯,幸而有你外公相助,她才得以逃脫。然后,她就說要報(bào)恩,說我們周府邪魔猖行,烏煙瘴氣,假以時日,我和你們姐弟倆,必成那些邪魔的盤中餐。接著,她摘下臉上面紗,遞與你外公,說只要拿著這面紗,我周府必能逢兇化吉,否極泰來?!?/br> 所以,這一切都是那面紗搞的鬼? 這也太扯了!周令初不信:“娘,報(bào)恩的事是真是假咱們姑且不論,只你說是因?yàn)橥夤鰤?,此事就太胡鬧……外公,外公他……”他指了指自己的頭,“你明明知道他這里不好!” 淺也暗暗點(diǎn)頭。還好,周令初還保留一絲清醒,沒被突然的勝利沖昏頭腦。 “我自然知道你外公腦子有些問題?!敝苡聒P嘆了口氣,“所以,我最開始也沒把他的話放在心上,只當(dāng)他是又犯病了。” “可,”她突然話鋒一轉(zhuǎn),“你外公也不知著了什么魔,不僅把那面紗的樣子描述的清清楚楚,還整天鬧著要去找面紗,收拾府里的那些邪魔歪道。我想,不過就一塊面紗罷了,給他找回來他就死心了,這才差人去找?!?/br> 聽到這里,淺也直覺接下來的才是重頭戲,不由屏息凝神,全神貫注起來。 “結(jié)果,你外公所描述的,上面繡著黑蝴蝶花樣的面紗,下人跑了整個賀州也沒發(fā)現(xiàn),卻意外的,在一個剛?cè)胭R州的師婆臉上找到了。” 師婆?那是什么婆? 淺也知道牙婆,媒婆,倒還真沒聽說過這個師婆。 不過,現(xiàn)在也不是研究這個的時候,她聽周玉鳳繼續(xù)道:“這師婆年約三十,相貌一般,眼角天生胎記,正是一雙黑蝴蝶,與你外公所描述的面紗真?zhèn)€是一模一樣。下人告訴我的時候,我也是驚呆了,又想你外公既然吵著要找她,便抱著試試看的心思,將她迎入了府里。” “初次見面,這師婆說自己姓毛,當(dāng)聽她說完這話時,我心里又是一驚,難道,難道真應(yīng)驗(yàn)了你外公那個夢?我還在懷疑,便聽毛師婆又說,咱們府小人當(dāng)?shù)溃F占鵲巢,近日恐有血光之災(zāi)。” “裝神弄鬼,無稽之談?!敝芰畛踵托σ宦?。 周玉鳳沒理會他,繼續(xù)道:“她問我,想不想讓家宅安寧,我自然答想。她說她有法子,但卻是一些偏方,用了可能會折陽壽,我說這些我早就不在乎了,毛師婆但說無妨。于是,她給我出了第一個方子:踩小人。” “何謂‘踩小人’?”周令初問了淺也同樣想問的一個問題。 “就是收集你恨的那人的毛發(fā),將之編成一個小人形狀,交由毛師婆念咒,放到馬廄里,讓那些馬兒踩足七七四十九下,這樣,你恨的那人自然就會遭到懲罰……果不其然,踩小人做完第二日,周福海在大街上,就被一匹橫沖直撞的馬給踩斷了腿,再無法下地行走?!?/br> 淺也抬頭,發(fā)現(xiàn)聽到這里,周令初的臉色一變,不復(fù)先前的不屑模樣。 “可是不夠,遠(yuǎn)遠(yuǎn)不夠。周福海只是個下人,聽主子話辦事,收拾了他一個,也抵消不了他主子的罪孽。我要對付的,是秦蓮。”周玉鳳挺起身子,目光一轉(zhuǎn),看向了屋外秦蓮所在的星月館方向,“于是,我又向毛師婆要了第二個方子:拖水鬼?!?/br> 拖水鬼又是什么呢? 就是收集所恨之人平日里的穿洗衣物,再找來一個因溺水而死的人的腰帶,將腰帶系在衣物上,緩緩沉入水底,那么,所恨之人,自然就會遭到懲罰。 “所以,秦蓮才會在賞千鯉池的時候,失足落水?才會到現(xiàn)在都臥病在床,命懸一線?”她是被水鬼給纏上了啊。想到這里,周令初的聲音已然有些變調(diào)。 “可是不夠,還不夠?!敝苡聒P的眼神突然冷了下來。 淺也看的一怔,立馬反應(yīng)過來,是的,她還沒說,周鎮(zhèn)寶是怎么回事呢。 “難道爹也是……”周令初不敢相信地退后一步,“娘,你、你這可是……殺夫!” “是啊,當(dāng)時毛師婆也跟你說的一樣,說我是殺夫?!敝苡聒P笑了笑,只是笑容卻是那么慘淡,“可我不在乎了,殺夫又如何,愛夫又如何,他把我騙成這樣,把我爹逼成這樣,把周府盡歸囊中,我還有什么不能做呢?更何況,我接連害了他兩個身邊人,他已經(jīng)開始懷疑我了!” 她停了停,似在恢復(fù)情緒,良久,終于道:“對付周鎮(zhèn)寶,毛師婆給我的方子是:種惡果?!?/br> 種惡果? “如何種?”周令初小心翼翼道。 “看到外面被綁在十字架上的阿羅了吧?她小產(chǎn)了,我找了個由頭,說府里接二連三的事都是她帶來的,將她曝曬在外,這就是‘曬毒婦’。還有啞婆婆,毛師婆說還需要一個人來‘剪長舌’,我見啞婆婆平日里都不說話,也用不到舌頭,便狠下心,將她的舌頭給剪了……至此,方種下了惡果?!?/br> 種完惡果,于是周鎮(zhèn)寶口吐白沫而亡。 淺也忍不住悄悄打了個寒顫。老天,這哪里是什么師婆,分明就是一個巫婆! 周令初估計(jì)也是被這些事給嚇住了,靜了一會兒,說道:“既然咱們周家的邪魔都被除干凈了,她也如外公所說,報(bào)了恩,那應(yīng)該可以把她送走了吧?” “送走?”周玉鳳疑惑地看向他,“自古師婆有三法:占卜,施咒和祈福。先前她做的都是施咒,如今府里干凈了,我自然要留她下來祈福。” “祈福?她能祈什么福?” “你還不信么?”周玉鳳道,“我問你,這一次你在好合鎮(zhèn),可是贏了周令祎,與薛亮順利結(jié)交?” 周令初點(diǎn)點(diǎn)頭,默認(rèn)了。 “其實(shí)這個消息,早在幾日前我就知道了?!?/br> “娘怎會知道?” “你別忘了,毛師婆的三法,其中一法,可是占卜。不僅如此,她還占卜到,將來,你在京都,可是會大展拳腳,得到鐵督公的器重?!?/br> 竟然連這個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