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卻也為很多名門貴族所不齒。因為算邪門歪道,是以,除了那些有別樣心思的達(dá)官顯赫,普通人家,尤其是一般的城鎮(zhèn),是絕不會豢養(yǎng)這等女子的?!?/br> 也就是說,這兩個丫頭來頭不小? 淺也被他說的越發(fā)好奇起來,又想他既然言之鑿鑿地給出了這番評價,想必先前在那兩個丫頭手上吃過虧。可,到底是什么虧呢……不期然地,腦中想起了陽一曾對自己說過的話: ——“他雖則不動聲色,可小爺卻發(fā)現(xiàn),他的瞳孔變大了,而且,向來齊整的衣領(lǐng),也被稍稍扯開了一些?!?/br> 神態(tài)微妙,衣衫不整。房中術(shù)……是色/誘的意思么? 那他,到底有沒有被引誘? 真如他自己所表現(xiàn)的那樣,無動于衷么? ——“唉,可惜啊可惜,小爺又不好直接趴他身上,聽他的心跳有否變快。不然,還真能嘲笑嘲笑他的失態(tài)……” 她抬頭,望著闔眼安靜躺在身側(cè)的人,望著他那微微起伏的胸膛,如今,近在咫尺。 鬼使神差地,她將頭貼了上去。 明顯感覺他渾身一緊,倏然睜開了眼睛,似是對她這個舉動感到了訝異。 撲通。 撲通。 心跳加快。 一次一次,響在耳旁,宛如打雷一般。 他問:“……你在干什么?” “嘿嘿?!?/br> “……” “呵呵?!?/br> “……” 撲通撲通。 撲通撲通。 心跳的聲音,比之前還要快,還要重。 “夏蘭花,你發(fā)……” “噓——”她做了個噤聲的手勢,斜睇著他,“蘇輪,看來……你也是食人間煙火的?!?/br> 撲通撲通撲通撲通。 她勾了勾嘴角,準(zhǔn)備繼承陽一未完的大業(yè),好好嘲笑嘲笑他??稍挼阶爝?,突然意識到了什么,全身一僵,尷尬地停在了那里。 心臟依舊簡短有力地跳著。 月光如水,溫和寧靜。 他等在那里,頭微微左傾,似在側(cè)耳傾聽??伤酉聛淼脑挘瑓s怎么也說不出口了。 ——只因,她忽然發(fā)現(xiàn),那一聲一聲的心跳,有泰半,是來自于自己。 動心是什么感覺? 喜歡上一個人又是什么感覺? 她不愿相信地一把推開他! 可惜,因為兩人體重的差距,位置的優(yōu)劣,這一推,不僅沒推動蘇輪,反倒把自己給狠狠推到了床底下。 只聽“砰”一聲,“哎喲!我的腰……” 她四腳朝天地倒在了那里。 而床上,蘇輪默默起身,聽著她的不住呻/吟,無語地抽了抽嘴角。 第二日,當(dāng)淺也叉著腰肢慢吞吞出現(xiàn)的時候,引來眾人一陣側(cè)目。 “小夏,怎么了,昨晚沒睡好?”小憐故作關(guān)心。 “那個,床板稍微硬了一點。”瞥一眼不遠(yuǎn)處的罪魁禍?zhǔn)?,此刻,他正不聲不響地喂著馬,聽到自己的話,連頭也懶得抬一下。 “誰讓你不愿意跟我們擠一擠的。” “就是,本來我們姐妹還有好多知心話要與你說呢?!毙∠б残Σ[瞇道。 “下次,下次一定有機(jī)會?!彼Φ姆笱?,緩緩走近馬車,目測了一下齊腰的踏板,咬咬牙,萬分痛苦地將腿抬了上去。也不跟憐惜二女搶什么位置了,徑直掀開車簾,趴到了車?yán)铮蒺B(yǎng)生息。 等一切做完,再抬頭,發(fā)現(xiàn)陽一不知何時也坐在了車?yán)?,此刻,一雙熬紅了的眼睛幽幽盯著自己,神態(tài)郁郁,欲言又止。 “怎、怎么了?” 陽一問:“昨晚,蘇輪在你那兒睡了一夜?” “沒有。”她否認(rèn)。 “少騙人,小爺在那兩個丫頭房間外守了一夜,根本沒看到他。今早回房的時候,他也不在里面……除了你那里,他還能去哪兒?難不成是去找周令初了么?” “咦,你這個猜測也不是沒有可能。” “那你這腰是怎么回事?”話音剛落,就拿手指重重戳了戳她的腰。 “啊,疼疼疼……”她哀嚎連連。 “你當(dāng)小爺陰街這十二年是白混的?會相信你是因為床板硬才傷了腰?哼,想騙過小爺,下輩子吧!”陽一已然有了自己的判斷。 淺也只能無語問蒼天。這死小子,你知道的這么多,你娘柳夫人知道么?還有,一個傻乎乎在別人房外喝了一夜西北風(fēng)的人,跟她吹噓聰明?哈!哈!哈!他是有多聰明! 于是,接下來的三天行程,就在她養(yǎng)腰,她和陽一的互相鄙夷,憐惜二女對周令初的阿諛奉承,以及蘇輪的氣定神閑里,慢慢結(jié)了束。 許是因為對淺也三人摸到了底,知道三人已對她們生了警惕,所以,小憐小惜稍稍收斂了一些,這一路也還算太平。 第四日,陽光明媚,萬里無云,初初進(jìn)入賀州城,淺也就聽到小憐小惜像兩只鳥兒一樣嘰嘰喳喳對周令初贊道: “哇,少爺,賀州果然名不虛傳,好漂亮好繁華呀!比起我們姐妹倆之前待過的安平鎮(zhèn),簡直是一個天上,一個地下!” “少爺,你快看,好氣派的宅子,好多馬車,還有護(hù)城河,那里那里,綠瓦紅墻的,全是酒樓商鋪!” “也不算很多?!敝芰畛豕室獾?,“其中有三分之一是我周家的?!?/br> “哇,三分之一!”小惜不知是真驚訝還是裝驚訝,“這么說來,咱們周家就是這賀州百姓的衣食父母了?!?/br> 小憐也不甘示弱,“怪道一直說‘江南有賀州,賀州看周府’。咱們府若說今年大米漲價,這江南的米價,就得蹭蹭蹭往上漲。若說女眷間流行簪子,那紫釵步搖,還就流行不起來……” “自然。”周令初被奉承的很受用,不經(jīng)意間抬頭,望了一眼窗外的車水馬龍,來外行人,也不知想到了什么,嘴角揚起一絲冷笑,“……這些,將來可全是我的。” 聽到這話,淺也望了一眼他,見他原本就漂亮的臉上,寫滿了野心勃勃。 也是。她想,周令祎敗走麥城,無力回天,薛亮答應(yīng)助其一臂之力,此次只消回到府里,奪回周鎮(zhèn)寶的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