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見面? 淺也覺得手上的玉佩有點燙手了:真是倒霉,還什么玉佩,現(xiàn)在好了,一不小心,她又被牽扯到了一個秘密里。 只聽沙南王道:“白天第一次看見你,我很驚訝。昔日京都第一貴少,竟被賣到周府為奴為仆,這實在讓人難以相信??筛屛译y以相信的,卻是后來,你出手幫周府千金?!?/br> 說到這里,沙南王冷哼一聲:“你一向冷漠。當年在京都,各府的宴會上,多少也發(fā)生過女孩被父母逼婚,坎坷一生的唏噓事。也有幾個膽大的,曾想借你一臂之力,可你卻冷眼旁觀,望著她們被推入火坑。” “我起先想不通你為什么會幫周岸芷,可當我見到她的模樣時,一下子就明白了。” 沙南王看向陰影里的少年:“蘇家阿輪也許不解風情,卻自小就喜歡端莊的人。以前在京都,眾千金鐘情于你,討好于你,可我卻發(fā)現(xiàn),眾女之中,唯有那幾位端莊大方的小姐能得到你的青睞?!?/br> 作者有話要說: 26.第04章:客來京都(五) 蘇輪喜歡端莊的? 淺也聽到這里,心里不由一陣感慨。難怪,難怪他上回要自己“莊重點”,原來是喜歡溫柔賢淑的人。想想也是,他少年老成,又長年居于高位,接觸的都是含蓄內(nèi)斂的人物,如斯生長環(huán)境,對端莊之人抱有好感無可厚非。但淺也想,沙南王的“喜歡”和自己想的絕對不是一個意思,他那是男人對女人的喜歡—— 男人對女人? 也不知道蘇輪會喜歡什么樣的姑娘。 不過顯然蘇輪并不打算滿足她和沙南王二人的八卦之心,他將話題引向了別處:“王爺?shù)劫R州是公干?京都可是發(fā)生了什么?” 沙南王失笑:“原是想向我打聽這個。我就說,你怎么突然約我見面?!钡攘艘粫?,見蘇輪遲遲不語,沙南王終于收斂表情,變了語氣,“蘇輪,你可想好了,真打算走這條路?” 淺也聽見他緩緩道:“抄家之仇,不共戴天?!?/br> “你可知道那人現(xiàn)在的權(quán)勢有多大?連我這個閑散王爺都被他調(diào)離了京都,朝堂上僅剩的幾個清流也被他肆意打壓。你——就算你能回京都,又有什么用?現(xiàn)在的朝堂一片烏煙瘴氣,陛下寵信那人,連妃子都跟他共享。而你呢?別忘了,你現(xiàn)在可是奴籍,生死都不在自己手上!” 最后一句,沙南王說的擲地有聲。涼風習(xí)習(xí),吹皺了一旁的千鯉池,接天蓮葉,有魚兒吞吐游水的聲音。淺也聽到蘇輪笑了一下,冷冷地,然后,無比平靜道:“王爺多慮。蘇輪如今就是個喪家之犬,無牽無掛,孑然一身。你說那人只手遮天,也只是對清流而言??梢恢还?,卻能咬的他找不到南北,叩閽無計?!?/br> “你……” 沙南王連說了好幾個你,依舊沒吐出下一句。淺也覺得沙南王應(yīng)該是被他的話給震住了,半天沒回神。 好久,才聽沙南王嘆了一聲:“碧央很想你?!?/br> “多謝王妃的垂憐?!碧K輪答的冷淡又疏遠,淺也猜沙南王的心里一定氣爆了——這個死小子,混小子,要不要這么官方啊。 如此這般,兩人又說了一會兒話,淺也直聽得腳都麻了,他們還是沒有要結(jié)束的意思。她望一眼手上的玉佩,想了想,還是決定先離開,明天再找機會還給沙南王。哪知剛轉(zhuǎn)了個身,便聽咔嚓一聲響,似乎是碰到了什么東西…… 沙南王立馬喝道:“誰?!” 被發(fā)現(xiàn)了。 她心里嘆了口氣,正準備起身往外走,忽然聽到另一邊一個女音怯怯道:“是,是我。” 咦,還有個人—— 淺也心里一陣驚奇,當然也停下了腳步。就著月光,她看到一個女孩從樹影后走了出來,五官驚艷,神情尷尬,手上還提著一藍東西,赫然是阿羅。 沙南王冷聲問道:“你是誰?在那里多久了?好大的膽子,竟敢偷聽本王說話?!?/br> 阿羅嚇得連忙跪下:“奴婢冤枉,奴婢是奉大小姐之命,特地來給蘇輪送點心的。后來,后來聽說蘇輪往花園方向走了,這才找過來。奴婢什么都沒聽到,奴婢剛聽到這里有人聲,就被王爺喊過來了?!?/br> 阿羅跪在那里,瑟瑟發(fā)抖,大氣也不敢出一聲。沙南王瞇眼打量她,似乎在辨認她話里的真假。 良久,還是蘇輪說道:“王爺,這池子里的鯉魚需白天看才明顯,現(xiàn)在天色太晚,王爺還是早些回去休息吧?!?/br> 蘇輪這樣一說,沙南王自然知道他的意思,又裝模作樣訓(xùn)了阿羅幾句,借勢離去。 等沙南王走遠,地上的阿羅松了一口氣:“嚇死我了,王爺冷下臉來的樣子真可怕。” 蘇輪沒搭話,只是望著她手上的籃子:“里面是什么?” “綠豆糕。大小姐親自下廚做的,剛出爐,就讓我來送給你嘗嘗。大小姐說,算是白天那件事的謝禮……”說到這里,阿羅湊近他親昵道,“蘇輪,你白天到底幫大小姐什么了?” 蘇輪伸手拿了一個綠豆糕出來,指尖觸之溫熱,很是綿軟。他不動聲色地又放了回去:“多謝大小姐好意,蘇輪愧不敢當?!?/br> “你吃吧,這里面還有我的心意。是,是我跟大小姐一塊兒下廚的?!卑⒘_的聲音突然扭捏起來,“……也是我對你的謝禮?!?/br> 聽到這里,淺也的耳朵猛地豎了起來。 有情況! 只聽阿羅繼續(xù)道:“那時候在馬車上,我被獨眼強那樣對待……有些人心里清楚,也有些人不明白??赡切┬睦锴宄模粌H不同情我的遭遇,還拿看妓/女的眼神望我,這些我都知道。他們在私下里笑話我,說將來有機會也要試試我的滋味。只有你,唯有你……” 她不好意思地低下了頭,“對我一如既往,看我的眼神沒有絲毫輕視和鄙薄。他們都說你壞,可我卻覺得,你是最溫柔的,你讓人安心?!?/br> 這應(yīng)該算表白了吧? 淺也表示懷疑,阿羅看到的和自己所認識的,是不是同一個人。蘇輪對任何人都冷淡疏遠,所謂的“一如既往”恐怕也只是繼續(xù)冷淡疏遠,弄到最后,反而是這個態(tài)度讓阿羅感到溫柔,安心? 蘇輪皺了皺眉:“你想多了?!?/br> 阿羅搖搖頭,見蘇輪依舊面不改色,咬唇,索性來了個更猛的:“蘇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