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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況還是那人的皇陵。 與劉輔一起將郭圣通安葬,沒有太大的儀式,甚至有幾分倉促。 待一切處理好之后,劉疆踏上了返回皇宮的路。除了那越發(fā)冰冷的面龐,似乎沒有任何的改變。 作者有話要說: 女主死了,估計下章才能虐劉秀QAQ。。。為什么感覺虐到了劉疆,我已經(jīng)盡量少的寫了。 36、東漢·光武帝郭皇后·番外 劉秀番外: 如果真的是一場戲,那么就該從頭到尾堅持的演下去。他壞了規(guī)矩,所以兩人之間便是生死相離。 越是尋找回憶,便越發(fā)現(xiàn)兩人之間自始至終便存在的疏離。曾以為的甜蜜,在歲月的磨礪之下也僅留存了空虛。他從未付出,所以也終是什么都無法得到。兩年的時間無法與十幾年相比,但是在他看來,兩年卻遠遠比十幾年更加漫長。漫長到十幾年的回憶,都無法填補兩年的空缺。 一次次回想兩人的初遇,卻總在一句‘在第一眼看到皇上的時候,我便曉得,他不是我能夠動心的人’停止了自以為是的幻想。從利用與被利用開始,再由一方的失敗結(jié)束。他們之間,除了不分勝負的虛假演技,似乎尋找不到一絲真切的甜蜜。 沒有誰對誰錯,要真的說錯誤。那便是他不應(yīng)該對她動了真心,否則也就不會有兩人最終的結(jié)局。兩人都是理智的人,是他壞了規(guī)矩,感情大于了理智。更是錯誤的用她的生命,交付了他應(yīng)付的代價。 坐在天下人求而不得的龍椅上,對于他來說卻成為了最沉重的枷鎖。只要坐在這個位置上一天,他就無法償還自己的罪孽。甚至連她的陵墓都無法看上一眼,更別說用余生相伴。雖然這相伴的也只可能是那冰冷的墳?zāi)埂?/br> 龍椅之下一排排跪在地上的都是他的臣子。只需一句話,刀山火海,就算他們不愿,也必須要走一遭。這些人中,有一人他卻從未想著強迫??粗枪蛟谥醒氲暮⒆樱芍獣运谡f些什么? 自通兒離去之后,他便將所有的希望都放在了疆兒身上。這個孩子是由通兒教導(dǎo)長大的,看到他似乎就能看到她的影子。 縱然疆兒從來不會流露出讓人心暖的笑意,也不會用偽裝來掩飾自己的真實想法。因為太子這個身份,他活得要比通兒肆意。正因為此,他才更愿意·寵·著他。 幸而他并沒有恃·寵·而驕,反而將所有的他交給他的事情做的井井有條。他本想著待這個國家穩(wěn)定一些之后,便將皇位交付于他的手中。卻沒想到,他會公然在這朝堂之上請求廢他太子之位。 他怎么可能同意,將這個請辭壓下,帶著怒氣下了朝堂。原以為除了通兒再也不會有人能夠讓他的心情產(chǎn)生波動?,F(xiàn)在看來,這些傳承了通兒血脈的孩子也可以做到這一點。 他知曉這是為何,他們是兩人生命的延續(xù)。就算從他們身上只能看到與通兒極為微小的一點相似,便能夠讓他開心許久。那被他小心翼翼的藏起來的滿足感,就仿佛是珍寶一般??v然那個離去的人對他從未給有過不同的情感,不過就如同這些孩子們身體中交織的血液一般,他們的人生也注定交織在一起。 郭圣通的大半生都有著劉秀的痕跡,無論她愿意或是不愿,都無法否認這一點。 下了朝堂之后直接帶著劉疆走向了郭圣通曾經(jīng)居住的宮殿,現(xiàn)在那宮殿幾乎成為了他處理公事的地方。只是,里面的擺設(shè)卻沒有絲毫的改變。一切,都仿佛她還在一般。 他就站在曾經(jīng)一家人經(jīng)常用膳的房間里,等著劉疆跟上他的腳步。 “孩兒不孝。”劉疆進門之后便屈膝下跪,沒有任何強迫,聲音格外的響亮。 讓劉秀的怒火就這般消失殆盡。但是接下來的他口中的話,卻讓他知曉一切都是他自以為是。無論是對通兒還是對疆兒,他總是習(xí)慣將思想加諸在他們身上。事實卻與他聯(lián)想中有太大差異。 “兒臣絕不會繼承皇位?!?/br> “為何?” “為什么啊···呵,只要是您想的,兒臣便永遠不想做,也不會做。”聲音中帶著薄涼的味道,如同他的人一般,只是站著便讓人感覺到幾分微冷的寒意?!澳赣H曾經(jīng)對兒臣說過,一開始就讓人絕望,遠遠沒有有了希望之后再斬斷來的痛苦。兒臣可以成長為一個您想要的帝王,卻永遠不會登上皇位?!?/br> “若非母親不愿讓讓兒臣身纏弒父之罪,就算是沾染至親之血,兒臣也不認為有什么錯?!眲⒔脑捵肿终D心,但是他卻知曉,自己不會死于帝王手中。至少在這位帝王是劉秀的時候,他絕對不會以這般方式死亡。因為···劉秀愛著母親。 “也幸好這般,否則反而便宜你了。你既然可以用母親的生命來維系自己的江山,那自然也做好了準(zhǔn)備。無論生死,與母親再不相見?!眲⒔呦騼?nèi)室,一步步消失在他的眼簾。卻是讓劉秀良久都沒有任何反應(yīng)。 疆兒恨他。他原本認為自己會很心酸,甚至是心痛。從未想過,自己會如同現(xiàn)在這般,沒有任何的詫異,甚至認為本該如此。是啊,本該如此。就連他同樣也怨恨著自己,又怎么可能再去奢望孩子們的原諒。 殺母弒父。他于他們有殺母之仇,雖說并不是親自動手,結(jié)果卻讓他無從反駁。他們對他有弒父之恨,也是理所應(yīng)當(dāng)。 只是就算這樣。他也沒有勇氣去說一句‘生死再不相見’,甚至只是想象,就可以體會到心慌的感覺。他這一生只愛過他一個人,用后半生所有的悔恨來贖罪,也不能求得一句原諒嗎? 腳步聲去而復(fù)返,他下意識的看了過去。劉疆的手中拿著一副卷好的畫卷,他很是珍惜的將畫卷一點點展開。那畫上的人,讓他的瞳孔不由的收緊。 那早已經(jīng)刻在心中的容顏,栩栩如生的展現(xiàn)在畫卷之中。唇角依舊帶著他熟悉的笑意,甚至連弧度都與他記憶中的分毫不差。只是那雙眼眸卻是緊緊的閉合著,甚至還帶著淡淡的青紫色。 身上的衣著也不是華麗的宮裝,極為精致卻是少了幾分奢華的味道,青色的衣襟多了幾分活力。只是那衣服上面,點點的血紅色綻開,讓那唇角的笑意顯得越發(fā)詭異。手指在身兩側(cè)放著,并不是自然的舒展開,而是想要抓住什么一般。有些過長的指甲,似乎閃著幾分寒光。 她的身后,是一片朱紅的色澤。從朱紅色的軌跡,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