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柜中找出清桑的卷宗,遞給梓卿。“若爺沒有其他吩咐,奴才還要授課,先行告退。主子既然回來了,也請忙中撥冗有時間去檢查一下授課?!?/br>“梓卿、非墨,有沒有興趣陪我去看看秋嬤嬤他們授課?”“反正這會無事,那就去看看吧。也見識見識歡館為何如此盛名。”非墨反常地說著一點也不符合他性格的話。那二位都懷疑他哪來這心情。南宮本以為梓卿或許會因為買了清桑的原因而答應去看看,非墨一定會興趣缺缺地拒絕。秋嬤嬤引三人向北院而行,邊走邊介紹著:“北院里面是分菊園、香園、生園、刑堂。菊園是男妓,香園是女妓,生園是配種室,刑堂為刑求室。不知爺想觀看哪一園的課?!?/br>“和嬤嬤來,自然去菊園走走?!?/br>“菊園里的男妓分上、中、下三等。男妓不象女妓,自外面買來的少,成色也都大不如家生的,又缺少自小的培訓,大多都是下等的星倌。象天上的星星多了就不值錢。保持身姿,學文識字,然後主要修習怎麼侍侯男人。他們接客都比較早,8歲就開始給客人口仕,12歲破身。他們年少時候還有幾個好客人因著他們嫩,過了三、四年就多是陪低劣一點的客人。有時候四、五個客人點一個星倌。家生的男妓出生就放南院聚群一起養(yǎng)著,到5歲了,帶到師傅們面前看模樣、看骨架、看身姿,評級別。選中了的就按等級分開,分別進入學習培育階段。一般都在月倌和頭牌。月倌的模樣標致,琴棋書畫皆有涉獵。12歲見客“吹蕭”,13歲破身。頭牌們一般5歲就現(xiàn)出了其優(yōu)勢之處,以後的培養(yǎng)過程中出現(xiàn)意外就淘汰到月、星倌里去。挑出來的頭牌保證個個精美絕倫,他們是歡館的頂梁柱,當然投入也就可觀。單單5歲開始的每天洗浴就要浸調配好的專業(yè)的浴水來養(yǎng)護肌膚。被選中頭牌者,除了調教師傅、師傅手下的專業(yè)弟子,任何人的手都是不能夠觸他們身子的。他們的琴棋書畫,詩詞曲賦要樣樣皆通還不夠,做為金子樹,他們注定是達官顯貴的玩物,所以高級玩物就是什麼都提供最好的。他們的情欲在5歲時就開始開發(fā)了,調教師傅早就按照計劃一步步走下去。幽雅的、高貴的、活潑的、都是依個人特點有獨自的培訓,但是每一個必須做到完美服侍男人。他們的口技都是專門練習的,師傅一對一的指導,眼神、舌頭等等。因為沒有男人接觸,他們都是以玉勢為模型的。而且他們13歲見客也不露臉,開始蒙面,直到15歲賣初夜破菊。也只有到這個級別了,才稱菊?!?/br>“頭牌比別人接客都晚?歡館的利潤不就相對損失了嗎?”“頭牌不僅僅是侍侯男人,還有以後的配種。所以不可以太早破了他們的身子。影響以後配種的質量和數(shù)量。一般的頭牌18歲開始每年配種一次,到20歲熟爛摘牌逐漸降到月、星級,配種次數(shù)也相應增加。正常來說,在20歲之前,頭牌們給歡館帶來的利潤已遠遠大於曾經對他們的投資。而配種則免費為歡館提供了優(yōu)良後繼,免了買入新人的巨大花銷,男妓就等於是會下蛋的雞,當然就不可心急殺雞取卵了。”一紙休書08第八章說話間,幾人已進了北院。秋嬤嬤直接帶著他們入菊園。這是層次遞進的院子,站在門口,一眼望去,層層門樓,每一層都是門廳向倆側延伸出去(如漢字“出”)。一路往里面走,在進入第二廳後,就隱約的有yin語之音。秋嬤嬤帶他們拐到左側,站在窗前,但見講臺岸桌上有一漂亮男孩,精致五官粉嫩可愛,以雙膝和手肘做支撐點跪趴著,雙手捧著一根木制男根舔弄著,陶醉神情仿佛他在舔弄的是糖果,只是發(fā)出的yin叫還帶著童音的青稚。臺下幾十個大約10歲左右的雖稚氣未脫、也隱見惱人風情的孩子和他一樣跪伏著,身上套著藍色寬松袍子,和清桑在溫泉中所穿類似,只是長度勉強蓋住半臀,一半露在外面。三個青年手拿軟鞭在孩子們之間走過,不時用鞭柄調整他們的跪姿,力求腰的下沈和臀的高仰?!吧詈怼鼻嗄険Q著口令。吮舔的喳喳聲立即消失,每個孩子都把手中男物盡根吞入。秋嬤嬤解釋:“他們將會是下一代的調教師?!币诉M入教室,只是和青年們點點頭,示意他們繼續(xù)。來到一孩子面前,手捏開唇,把陽物抽出,轉給他們看:“這是他們開始學習就跟隨著他們的,一人一根自己保管。請爺仔細看頂端?!蹦歉栁锷享敹宋⑽⑾孪菀恍】樱挂埠孟笳嫖锷系鸟隹?。“這個馬眼是通過他們的深喉形成的,就是把陽物吞吸進喉嚨,再以喉嚨的閉縮壓迫固定住,做吞咽狀,用喉部力量控制音垂(懸雍垂)來刺激頂端,在他們真實口仕恩客的時候,音垂就會一下下戳刺挑引恩客的馬眼。這男根初配給他們時,還顯粗糙,只有通過他們的勤奮練習,才會有今天這樣通體的光華圓潤。而且,一看馬眼的深淺,就知道了他們口仕的功力,”“做個月倌也不容易啊?”南宮感慨。“不,他們是下等的星倌,月倌的練習男根是玉制的,每人配大、中、小三根。”不得不說他們小小的驚訝了一下。這些孩子個個都屬於人群中靚眼之色,又練就這樣侍人的功夫,竟然只能夠做下等的男妓。這歡樓果然群才濟濟。他們退出,向深院走進,一路耳側陣陣呻吟聲傳來,也皆是旁邊教室里的授課。待他們看到日、月嬤嬤,已經進了五層廳院。他們教室里的孩子四排背沿四面墻蹲著,每個孩子頭發(fā)都被身後墻上對應一環(huán)鎖的夾子牽引著仰面固定,發(fā)髻上都插有二只碧綠,面上覆蓋著細紗白帛。有四位童子執(zhí)水勺,各負責一面的逐一向每位臉上的白帛澆水。黃袍半臀下,每人的私密處含著一只手指頭粗細的瑩綠。日、月嬤嬤迎上來,介紹:“這是鍛煉腸壁和肛口力量的。白帛覆蓋的層數(shù)越多,他們就越窒息。窒息會產生爆發(fā)力?!?/br>“爆發(fā)力?”南宮問。月嬤嬤拿過一節(jié)碧綠,“幾位爺請看這就是他們後xue所含之物。”三人接過,原來是一節(jié)被封死了一端的竹管。日嬤嬤給其中一排每人多添了雙層白帛,小童水澤。很快就見這些身軀妖媚扭動,呻吟此起彼伏。不一時,就聽見“叭”的一聲脆響,小童走到一位身前蹲下取出綠竹,從其發(fā)髻上取下一根碧綠又送進去。小童把取出的放在托盤中呈過來,“竹管從中間橫向爆裂受折,說明他的腸壁和肛口施力不均,腸壁還欠缺力量,而肛口力量過於莽撞?!闭f著耳邊傳來連綿不絕的清脆之聲。小童穿梭著給他們換上新的竹管,呈上換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