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經(jīng)清理干凈,不見清桑。童子說:“幾位爺都在雨時軒等您一起午膳呢?!辈匠鰞?nèi)廳,見清桑身蓋白色短小披風(fēng)被那二位小童扶著跪在外廳的門口,說是扶,還不若說是架著。高瘦青年捧著托盤遞到梓卿面前:“請爺選花?!北P中正是一紅一白倆朵。梓卿想起清桑告訴紅、白之意。明明他令自己體會到了前所未有的暢爽情欲,卻手里拿起那株白色。清桑眼中脆弱呈現(xiàn),手拉開披風(fēng),露出赤裸。艱難的扶起安寧垂首的玉芽,二指撥開頂端,露出小小玉眼兒?!爸x爺賜花?!辫髑溥@才明白花是要戴在這里的,二小童把他身體反折抬舉,梓卿將花枝刺入,立即有鮮血反涌上來,清桑啞著嗓子渾身打顫被架住磕頭:“清桑恭送爺?!?/br>步出門廳,聽高瘦青年對清桑說:“師傅說若殘菊得賞,即刻去北院見師傅們;若打賞的是前庭,晚膳後再傳見??陕犆靼祝俊?/br>“是,清桑明白?!?/br>梓卿才知道紅、白花戴的地方不同。若紅色,應(yīng)該是菊xue了,以他現(xiàn)在這樣,當(dāng)然戴在菊xue好過前邊玉莖那細(xì)小通道。心中也不知道那個時候?yàn)槭颤N就別扭地挑了白色的。到了雨時軒,酒菜已經(jīng)擺好。因這里是南宮守時自己休息的地方,沒有招頭牌們來陪。郁風(fēng)當(dāng)然不會放過梓卿地追問昨夜的美味,其他幾人也笑笑地逼問。梓卿也無所謂的樣子,隨便答著:“男妓,還不就那個樣子,總是比女人的軟玉溫香差那麼一點(diǎn)?!?/br>“言不由衷吧。昨兒夜里都驚動四位嬤嬤來請守時,怕不是你把那妙人用狠了?!?/br>“不會吧,守時,你們歡館訓(xùn)弄出來的人那麼不禁干?”朗月問。“那也得看是誰?。烤丸髑淠前瞧げ鸸堑某苑?,我們歡館里有多少的頭牌還不夠他廢的呢?!?/br>“梓卿,到底味道如何?”朗月還纏問著。“郁風(fēng)攀花無數(shù),你還是請教他吧?!?/br>“別問我,我又沒吃到這稀世之花。等梓卿讓我也品嘗了,我再告訴你?!?/br>“還不是一樣嘛?!辫髑浠厮?。“錯,你見過這世上有二朵一樣的花嗎?每一朵都有自己的風(fēng)情、自己的芳香。不信今晚你品品滑煙這朵菊,比較比較你的名花,嘿嘿,看看是不是真的是擔(dān)得起那名。反正你那花估計這幾天也不能采了,正好吃吃別的風(fēng)味?!?/br>“還是郁風(fēng)有研究,你怎麼昨夜舍得空房暖帳?難道久未見守時,對他亦有相思?”梓卿戲謔地問,“你的滑煙寶貝呢?”“我是獨(dú)自相思啊,人家想的是展塵兄?;瑵欁匀皇莾A慕非墨。孤家寡人的我只有和守時度過漫漫長夜了。哪里有你好福氣,春宵一刻,消魂蝕骨。”說得大家都笑。而梓卿也才知道昨夜非墨竟要了滑潤。非墨一項冷情冷性,且抗拒男色居然會要了滑潤,多少有點(diǎn)驚訝??聪蚍悄骸白蛞箍珊茫俊?/br>“很好,非常好。”“你來之前我們早就逼供了,就5個字:很好,非常好。”非墨和朗月的同時回答讓梓卿的一口酒幾乎嗆出,其他人也哄笑。“非墨這回可是開了竅,知道味道了吧??傉f我們?yōu)E情,卻不知有花堪折直需折的道理,若我們不摘,白白的辜負(fù)了花語,獨(dú)自枯萎,連一個賞花之人都沒有得到,才是他們的悲哀啊。你看哪一朵我不愛惜的?你問問滑潤,大爺我怎麼憐惜他的?”非墨自是含笑飲酒,也不理他。梓卿對南宮守時:“你這里幾位嬤嬤手段不錯?!?/br>“館里的嬤嬤們相當(dāng)於半個主子,沒有一代代嬤嬤們的調(diào)教,哪里有歡館百年來長興不衰,繁榮壯大?你看他們稱自己奴才,我都要讓他們幾分的。你知道我費(fèi)了多少唇舌讓他們同意賣了清桑?你奪了他們這輩子的驕傲作品呢,若不是你答應(yīng)一年後來拿人,讓他們繼續(xù)完成這作品,他們怕還不應(yīng)允呢。昨夜4位嬤嬤就是怕你毀了他們的大作才找我的,這寶貝味道不錯吧。這下我們歡館陳列樓里要有施爺你賞的紅花了。”“我還是喜歡白色?!辫髑渎朴频鼗卮稹?/br>“什麼?”“什麼?你選了白花!”幾聲驚訝的質(zhì)疑,“你也真舍得?真忍心?那麼個人就讓你這麼著糟蹋。真不懂,你是真不知惜花,還是真不會賞花。守時,你就真賣給他了?”忿忿不平的郁風(fēng)。展塵也搖頭“你還真是落花叢中過,片葉不沾身。對誰都無心啊??蓱z的是不知道他這幾個時辰如何煎熬?”梓卿莫名其妙。選了白色,是傷了清桑的玉器,但比較昨夜里的,根本就不算什麼,收拾傷口時候順便就可以一起處理。想那些嬤嬤們既專業(yè),又高絕手段,處理這樣的傷不在話下的。南宮解他疑惑:“破菊夜,得紅自然是賞給菊花,就是後庭歡,即刻到嬤嬤們那報喜;若得白,代表恩客不滿意,只有賞了前庭了。要插花跪等嬤嬤傳喚才可。你還真舍得要他跪呢,想嬤嬤們必是要讓他吃點(diǎn)苦的了,西院已經(jīng)很久未見賞白了呢?!?/br>梓卿記得聽見高瘦青年說晚膳後傳見。那麼,他現(xiàn)在在跪等?想著他發(fā)熱的身體,傷痕累累的下體,心里一絲擔(dān)憂,卻又不愿表露。只有轉(zhuǎn)移話題:“送花來的是青年人,清桑稱他小冬師傅。怎麼他也是清桑師傅?”“哦,那是冬嬤嬤的弟子,下一代的冬嬤嬤。館里西院這邊八位調(diào)教師傅,都有自己的嫡傳弟子,在他們引退之後,就即位為新的嬤嬤。他們現(xiàn)在還是‘師傅’,以後就是‘嬤嬤’,而頭銜的春夏秋冬,日月星辰是不會改變的?!?/br>午後,去了雅庭,傳來滑煙和滑舟,因?yàn)榛瑵櫤突斫裉煜挛缍加姓n,另送來了滑葉相公。郁風(fēng)和滑煙下棋,展塵作壁上觀。朗月在追問滑舟、滑葉如何練就的琴藝……南宮叫梓卿和他去書房,看非墨百無聊賴的樣子,也就叫上非墨一起去了。南宮是要把清桑的人頭契給梓卿,清桑也就正式屬於梓卿了。恰好秋嬤嬤來送下半年將要出堂的頭牌們的調(diào)教成果報告,守時就要他坐下與梓卿匯報一些清桑的情況。“爺不問,奴才今天也會來回稟的。昨夜?fàn)斢惺颤N不盡意之處,以及對清桑以後的要求,請爺示下?!?/br>“清桑昨夜初次的反應(yīng)不象是男妓,他并不主動。二次的時候是主動了些,想來是嬤嬤們緊急調(diào)教的結(jié)果吧。”“爺莫怪,爺不知道清桑的培訓(xùn)計劃,顧感覺他的生澀和被動。待我們做出新的調(diào)教課程,務(wù)必使?fàn)敐M意。爺若有興趣,可先從主子這里看到清桑原始的培訓(xùn)卷宗。而且,奴才還想訂下專門的時間請示爺對清桑各方面的要求?!?/br>“梓卿,不如明天上午你來這里,我叫秋嬤嬤過來和你探討?”南宮說著,已經(jīng)在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