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造極的地步。取人腦袋那是雁過無痕,如探囊取物吶!”寧大川心情特別好,還搬出了他私藏的小酒喝起來。 他倒了一碗給我:“臭小子,來!跟哥喝一碗。” “大師傅,我不會喝酒的。我娘親說,要等我弱冠之年才能喝的?!蔽覍⒕仆胪苹厝?,“大師傅你這么辛苦,這就理應(yīng)你來喝?!?/br> 誰料他用核桃那么大的眼睛瞪我:“喝!不喝就是不給哥這個面子?!?/br> 說著,他端起酒碗就要往我的嘴巴塞。我躲閃不及,衣服上都被潑了一些,但根本來不及去擦。對面一碗酒下肚的寧大川像一只失控的、腦子有問題的龍,橫沖直撞的過來抓我喝酒。 “大師傅,你先喝著。我去看看岳當家他們吃的怎么樣,看看我有沒有通過考驗。通不過我要被扔海里的!” 我連滾帶爬的從另一個蒲團上起來,一溜煙跑出門。只剩下寧大川劃破天際的笑聲還在回蕩:“你那小身板,游不回無腸鄉(xiāng)的!哈哈哈哈?!?/br> 我:“……”不跟一個酒瘋子計較。 那廂,岳云破例將早上在場的那些人都喊到商船頂上的第三層吃飯。憑借他的威嚴,只要他說飯菜好吃,其他人也會給幾分薄面不會為難那小姑娘的。 不過,他那么說,并不是真的有心刁難已經(jīng)和他談好生意的小姑娘,他就想嘗嘗魚舍的美味。 這魚舍新開張不久,卻聲名遠揚,若不是前些日子念著魚舍主要是做魚,沒心思吃,就不會錯過美味了。后來要拔隊離開的時候,聽岸邊有人在聊天說魚舍,那夸得喲,天上地下僅此一家了。 聽說著小妮子在魚舍做過幫工,就忍不住想套路她做魚舍的美味來吃。 岳云也知道生意人都有一點絕不容人觸碰的“禁區(qū)”,那就是各人的生財之道。特別是各種秘方,比如酒、比如菜品,又比如染布的方子等等。 于是乎,嘴饞的他就想出了個將船開走再要求她做魚來吃。 說是考驗,表面上看是他在幫她用實力贏得其他伙計的尊重和迅速融進來。實際上,真的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就是自己想吃魚舍美味而已。 不過,小丫頭也沒讓他失望。 那生切好就端上來的星羅魚魚片,晶瑩剔透,像極了清涼的冰塊讓人一見就想動筷子,賣相沒得挑剔。不過,又顧忌是生切的魚rou,他抱有的好感瞬間降了不少。 等帶著好奇和不確定味道如何的忐忑,岳云夾了一片魚rou按照福大叔說的蘸了蘸邊上小盤子中的暗金色佐料,再放進口中。 入口的瞬間他就驚呆了,冰涼爽口,嫩滑彈軟,哪里還有半點想象中的魚腥?這簡直好吃的不得了,連舌尖都在發(fā)顫??!岳云忍不住又夾了一塊。 眾人見他開了筷子夾生魚片吃,而且還連吃兩片,就都忍不住伸筷子。隨后,全是一張張被驚艷到的臉。 不過片刻,滿滿一缽星羅魚魚片就被分食殆盡。岳云再伸筷子,發(fā)現(xiàn)魚片已經(jīng)被吃光光,底下卻是晶瑩的碎冰塊,原來那丫頭是這樣放魚rou的。 “你們不是不喜歡吃魚嗎?和我搶什么?”岳云板起臉。 不過,他雖然讓商隊紀律嚴明,不過卻一點都不死板。對他的“生氣”大家都一笑置之,菜品端上來,該搶的還是筷子動個不?!?/br> 看起來再簡單不過的涼拌海白菜,卻是他們嫌棄是窮人家吃的都不肯吃,沒想到現(xiàn)在吃一口,那美味簡直讓人放不下筷子。 ☆、第224章 全魚宴 還有青梅果配炸魚塊,他們從未見過的軟玉一樣的小塊吃食,都好吃得不得了。問福大叔,他說帶人去端菜的時候,陸有錢講這個軟玉一樣的菜品叫魚汁豆腐。 最營養(yǎng),也最適合大熱天吃。 飯桌之上沒當家,眾人又都是練家子的好手。特別是岳云,他手中的筷子長了眼睛一樣靈巧躲過別人筷子的“圍追堵截”,最后成功夾到自己想吃的菜。 當我走上第三層的時候,“戰(zhàn)爭”已經(jīng)平息,只剩下滿桌的狼藉竹筷和空空如也的瓷碗銅缽。 會不會被留下,我已心知肚明。整理一下衣衫,我把有些皺皺的圍布拉一下,這才走上前道:“岳當家,魚舍的菜品可還合胃口?” 岳云還沒出聲,立刻有人搶答。 “合胃口!當然合胃口了!” “就從沒吃過這么好吃的魚!” “是啊,我覺得自己今晚還可以再吃一頓全魚宴!” 我輕咳一聲打斷他們:“其實也不全是我的功勞,主要是有寧大師傅的幫忙。你們以后要想再吃,那得看岳當家留不留下我這個小幫廚了。” 說著,我的目光已經(jīng)落在主位上的那個戴著一只眼罩的男子。寧大川幫了我,我可不能把功勞全都攬在自己頭上,以后還要靠商隊的船,我才能順利走上這片海。 能和睦相處自然是好的,人不犯我我絕不會犯人。 “你小子倒是會說話?!痹涝菩次乙谎?,抬手拿起一只筷子指著旁邊的男人們:“從今天起,陸有錢就是我們商號的小幫廚。你們可不許欺負他?!?/br> 眾人一聽全都樂開了花。 “不會!岳當家你就盡管放心吧。” “他這小身板夠誰欺負???我才懶得欺負?!?/br> “我還要吃魚舍的菜品,我絕對不亂來?!?/br> 額……我聽著他們這些讓人哭笑不得的話,感覺自己雖然換上了男裝,可還是被他們當成小姑娘看啊喂!見那邊的吵鬧暫時不會停下,岳云吩咐福大叔帶我去安排個房間。 我們又回到第二層,福大叔親切的將我安排在他的房間旁邊。恰好是最靠東邊的船艙,安靜整潔。 其實,這個房間原本是福大叔自己的。他老了,喜歡清靜,就把自己的房間排在最東邊,這個房間和船員們住的三個大通間中間正好隔了兩個用來鍛煉的船艙和一個堆雜物的空船艙。 在這艘船上,知道我是姑娘的就只有福大叔和岳云。福大叔可以如此安排,是在照拂我。 對于福大叔的安排我很感激,但為了不打擾老人家休息,我還是堅持要住那個堆雜物的船艙。我一個人就可以分到單獨的船艙已經(jīng)是很特殊的待遇了。要是再讓福大叔遷就,那我剛才那么辛苦做出的努力就會全部付諸東流。 福大叔勸不住我,也只好贊成。不過,他看我的眼神和說話的時候那股若隱若現(xiàn)的距離感也消失了。 是夜,我又被拉著做了全魚宴。寧大川倒是也忙得不亦樂乎,白天我說了他才是主要的大功臣,我只負責說出一些菜品的做法,或者幫助他完成。 這讓他一出門就被稱贊,心情也特別好。 我打掃雜物間的時候,除了岳云和船艙底層要看守兇獸的船員外,其他人都來幫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