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22
女孩子,在別人眼里,我只不過是冷少常罷了?!卑熚兆『铒w的手,輕柔地笑。 還有一個人知道自己是女孩,就是那個人,毫不留情地舉起鞭子,當著全幫上下,狠狠地抽了自己二十鞭,以儆效尤,抽完還當眾宣告:“王子犯法與庶民同罪,少常雖然是我的孩子,但濫用權限,破壞了規(guī)矩,除了受鞭刑,從今天開始剝奪他激活風雷令和調(diào)動幫中力量的權力,直到我再行宣布?!?/br> 所謂關心則亂,對付白虎堂幾個家伙,的確用不著激活紅令。紅令一出,血流成河,她發(fā)出紅令,興師動眾地調(diào)動了許多資源,救了人后卻草草收兵,這會讓風雷令的威信大打折扣,古有“烽火戲諸侯”,父親身居幫主之位多年,自然知道有令不行的害處,只能讓她當眾遭受幫規(guī)懲戒,以保持風雷令“一令如山”的地位。 她不恨父親,父親給她風雷令,是為了保護她,但她卻把幫里最重要的東西給了自己的情郎,父親怎能不生氣。 但理解和責任并不能完全抹殺內(nèi)心最深處的委屈,在阿飛說出“你一個女孩子為什么要被這樣對待”時,她心里涌起一陣暖流—— 這就是為什么她總如飛蛾撲火般地要回到阿飛身邊,因為,只有阿飛,才會發(fā)自內(nèi)心地將她當做一個女孩疼愛。 ☆、父親 手指微微顫抖地在那一條條粉紅的嫩rou上撫過,胡宇飛眼眶發(fā)熱,他的女人遭受了這樣殘忍的對待,卻依然笑著安慰他。他的心就像被一只手攥住了一般,又緊又疼。 阿煙雙臂遮胸,背上指尖輕輕滑動的觸感就像羽毛一般弄得她的心都癢癢起來,她的臉不禁熱起來。突然,一個又輕又濕的吻落在了她敏感的背上,她打了個激靈,雞皮疙瘩都起來了,接著整個人就被圈進胡宇飛溫暖的懷抱里。 盡管阿煙身上未著寸縷,但此時胡宇飛的這個懷抱是那般溫暖與輕柔,完全不帶任何情|欲的成分,胡宇飛再在她肩上落下一吻,緊接著將腦袋抵住她的肩胛骨,默不作聲。 突然,肩胛上有塊皮膚感到了一股guntang的濕意,阿煙一驚,就要轉身,胡宇飛卻緊緊抱住她,不讓她轉過去。 過了好一會,悶悶的聲音才從背后傳來:“你這樣……是因為我吧……宋子銳說得不錯,你跟著我,就沒有半點好事……,我保護不了你,還害你遭罪……”聲音頓住,不一會兒一聲細微的吸鼻聲響起,肩胛上變得更guntang潮潤了。 暖流從心里直接涌上了雙眼,阿煙的眼角濕潤了。她深吸了一口氣,掰開胡宇飛的雙手,轉過身,將他的雙手放在自己的腰間。她輕舒雙臂,環(huán)住胡宇飛的脖子,跟他臉對臉,鼻碰鼻,唇間呼出熱氣就像羽毛般在他唇角輕輕撩動:“傻瓜阿飛,我不需要保護,我需要的,只有你能給我。” “是什么?” 胡宇飛垂下眼簾,用極輕的聲音問。 “那就是——你讓我做回了一個女人?!卑熾x開一點,也輕輕地回答,在她漂亮的虹膜里,胡宇飛看見了自己的倒影。 “阿煙……”垂下眼簾,視線落在那粉色花瓣般的雙唇上,胡宇飛心中悸動不已。他情不自禁地將那又軟又香的花瓣含進嘴里,貪婪地吮吸著。懷中人的體溫就像溫度計上的水銀線般直線上升,將胡宇飛的心也熨燙得熱乎乎的。保持著嘴上的纏綿膠著,他彎下腰來,將思念成狂的玉人橫抱起來,向房間里的大床走去。 ----- 早上練完拳,洗完澡出來,阿煙正打算去給那位還在睡著的做早餐,才走進客廳,就看見開放式廚房料理臺前忙碌的背影,不由得楞了一下。 聽見腳步聲,胡宇飛轉過身,露出一個樹見花開的燦爛笑容,將平底鍋里的東西盛到盤子里,端著盤子,走過來在阿煙的唇上啄吻了一下,“晨練完了?嘗嘗我做的早餐”,說完將盤子放在阿煙跟前,然后又跑去從榨汁機里倒出一杯金黃的橙汁,“你要多喝維C,女孩子從十八歲開始就要保養(yǎng)身體,這樣才會老得慢?!?/br> 阿煙看看盤子里:面包被金黃的煎雞蛋包裹著,上面點綴著微紫的洋蔥和鮮紅的碎西紅柿,旁邊是煎得噴香的德式香腸,配著西生菜和圣女果,煞是好看。她拿起叉子吃了一口,睜圓了眼——味道真的不錯。 “怎么樣?味道好吧?”胡宇飛得意地說。 “你會做飯?那以前怎么不做?”阿煙吃了好幾口,才納悶地說。 “告訴你一個秘密,其實我——”胡宇飛笑瞇瞇地,“是個天才。這是我早上起來才學的?!?/br> “真的?” “真的,寶貝兒,”看見阿煙仰著那俊俏精致的臉,胡宇飛忍不住低頭親了她的臉蛋一下,“以后,我給你做飯,給你按摩,給你洗衣服……反正,讓我來照顧你。我能為你做的,也就是這些了?!?/br> 這時,門鈴“叮咚”響了一下。自從上次被綁之后,胡宇飛就給門裝了貓眼。由于時常反鎖著家門,房子又比較大,所以給裝了門鈴。 阿煙要去起身,胡宇飛按住她,“你慢慢吃,我去?!闭f著走到門前從貓眼張望了一下,隨后打開門,一邊開門還一邊說:“我說宋子銳,你這么早就來打擾我們,太不……”話音突然頓住,阿煙奇怪地抬頭。 只見宋子銳先走進門,讓到一邊,露出身后的男人。男人飛快地打量了一下一臉驚訝的胡宇飛,輕輕地“哼”了一聲,然后毫不客氣地走進客廳,徑直向阿煙走去。 看到男人的那一刻,阿煙呆住了。迎著男人冷冷的目光,她緩緩放下手中的叉子,站了起來,輕啟雙唇,吐出兩個令胡宇飛瞬間頭皮發(fā)麻的字:“父親——” “你還知道我是你父親。”冷楚良的聲音并沒有起伏,但責備的意味表露無遺。 阿煙咬住嘴唇,沒有說話。 冷楚良轉頭看看胡宇飛:“怎么,讓客人站著,是你的待客之道?” 仿佛才回過神來,胡宇飛趕緊招呼:“原來是冷伯父,請坐。我去給您泡茶……” 冷楚良自如地在沙發(fā)上坐下,做了個制止的手勢,“不用了,我馬上就走,我是來帶阿常回去的。”胡宇飛聽了神色一變。 “不!我不回去!”剛在旁邊沙發(fā)坐下的阿煙“騰”地站了起來,一改平時冷靜的模樣,激動地說。 “冷伯父,進門就是客,就算要帶阿煙走,也請您稍坐一會兒再走如何?”胡宇飛眼珠轉了轉,很快又露出滿面笑容,熱情地招呼。 “阿煙??!”冷楚良緊緊盯住阿煙,眼底有一些東西翻滾著。 “哦,冷叔,忘了告訴您,少常在這里做保鏢的化名叫做冷煙常?!弊杂X地站在冷楚良身邊的宋子銳插嘴說道。 “原來如此?!甭犃怂慕忉專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