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21
。 “你怎么來了?” “你以為我想來啊,要不是少常求我,我堂堂聚風(fēng)堂宋二少會來給你這只狐貍當(dāng)保鏢?” “阿煙去哪里了?”胡宇飛著急地問 “哼!”宋子銳將頭擰到一邊,臉色很不好看。 “阿煙去哪里了?你知道不知道?”胡宇飛鍥而不舍地追問。 “別問了,我答應(yīng)過他,不會說的?!彼巫愉J氣鼓鼓地,自己一個人跑到客廳的一角玩手機(jī)去了。 于是,宋子銳就這樣別扭地住進(jìn)了胡宇飛的住所。只不過他可不如阿煙盡心,總是半途開溜,神龍見首不見尾。胡宇飛自然并不在意他是不是用心護(hù)衛(wèi)自己,這次連白虎堂的二當(dāng)家都受了這么一頓教訓(xùn),大概何老三他們也會消停些了。 一個月時間說長不長,但胡宇飛早已習(xí)慣了二十四小時跟阿煙膩在一起,現(xiàn)在不管是白天還是晚上,身邊都是空空的,他的心里也空落落的,只好每天不停地給阿煙發(fā)信息,希望能得到她的回信。 坐在客廳里,拿起酒瓶——又喝完一瓶威士忌了,胡宇飛站起來,去后面的小吧臺又拿出一瓶。給自己倒?jié)M一杯酒,他此時有點(diǎn)恨自己的酒量,如果酒量能小點(diǎn),就可以醉了,那么就不會再思念阿煙思念得發(fā)瘋。 拿起手機(jī),翻開信息欄,都是自己發(fā)出去的,他一條條翻著,自嘲地笑:“阿煙,你真的能看見這些信息嗎?” 這時,家門打開了,胡宇飛立刻坐直了身子,但一看到進(jìn)來的人,又癱回沙發(fā)里,繼續(xù)木然地喝他的酒。 帶著外面的冷風(fēng),宋子銳走到他跟前,一屁股坐進(jìn)沙發(fā)里,拿起茶幾上的酒瓶,直接對著瓶嘴,一口氣灌了大半瓶酒。伸手擦了一把嘴角,宋子銳呼哧呼哧地喘著氣,雙眼發(fā)紅,直勾勾地瞪著胡宇飛。 “干嘛!?”胡宇飛這才發(fā)覺宋子銳的情緒有些不太對,像只隨時就要暴跳而起的獅子,只是在極力克制著怒火而已。 “你這個混蛋!少常跟你在一起,就沒有半點(diǎn)好事!”宋子銳用力地將手中的酒瓶頓在茶幾上,瓶子和茶幾表面的玻璃相碰,發(fā)出響亮的“當(dāng)”的一聲。 “阿煙她怎么了?”突然聽見阿煙的名字,胡宇飛一下酒意去了大半。 “他……”宋子銳漲紅了臉,話到嘴邊似乎又想起什么似的,硬生生地咽了下去。他一把拿起酒瓶,又咕嘟嘟地將剩下的小半瓶威士忌灌了下去,嘴里咕噥著什么,氣哼哼地回客房睡覺去了。 心臟狂跳,胡宇飛拿起手機(jī),給阿煙發(fā)信息:“阿煙,你一切都安好?我很擔(dān)心你,見信即復(fù)?!辈挪贿^小半個小時,他就連續(xù)發(fā)了十次同樣的信息,終于,“叮”地一聲,收到一條新消息。 他急切地抓起手機(jī)查看,果然是阿煙的回信:“一切都好,勿念?!?/br> 松了一口氣,胡宇飛心中感到無力與無奈,這種什么都做不了、只能等待的感覺實(shí)在太糟糕了,幸好,還有十幾天阿煙就要回來了,他走到掛著的日歷旁,在今天的日期上畫上一個紅叉子。 ------ 日歷上,阿煙回來的日期上畫了一個圓圈,紅叉子越來越多,離圓圈也越來越近,當(dāng)圓圈之前最后的一個日期被打上大大的紅叉時,胡宇飛興奮地笑起來。 “狐貍,”如今阿煙不在,宋子銳天天叫他的外號,不高興的時候還“臭狐貍,死狐貍”地亂叫,胡宇飛也不理睬他,“我今晚走了,你自己不要到處亂跑,記得把門鎖好?!?/br> 胡宇飛不置可否地聳聳肩,阿煙在的時候也是這樣叮囑他,他覺得心里甜絲絲的;但換成這個宋子銳,他就覺得又婆媽又麻煩。 晚上他早早地躺上床,不斷地念叨:“早點(diǎn)睡早點(diǎn)睡,養(yǎng)好精神,明天好見阿煙?!眳s遲遲地睡不著,一時想著明天該穿哪身衣裳見阿煙,一時想著見著了阿煙該說什么,滿腦子胡思亂想,漸漸地,他的意識總算模糊起來。 一片漆黑的房中,胡宇飛突然被一種感覺驚醒,跟前有個黑影在伸手輕輕地?fù)崦哪?。他一個激靈,就要伸手去開燈,只聽見一個思念已久的聲音說:“阿飛,別怕,是我。” “阿煙??!”一陣驚喜襲上心頭,胡宇飛一咕嚕坐起來,一把抱住身前的黑影,“我不是做夢吧,你回來了?!” “嗯,我回來了?!倍吺前煹妮p笑,懷里是阿煙纖細(xì)修長的身體,胡宇飛緊緊地抱著阿煙,過了一會兒才不舍地分開,伸手去開燈。 明亮的燈光亮起,阿煙在燈光下不適地眨著眼,胡宇飛趕緊將燈光調(diào)暗。只見阿煙消瘦了些,蒼白了些,卻滿面笑容,眼睛亮得像暗紫色的寶石。 一陣熱血上涌,胡宇飛抱住阿煙,急切地吻了上去。他狠狠地輾轉(zhuǎn)吸吮著那粉色的雙唇,像是要把自己一個月以來的所有思念都傾注其中。 阿煙閉上眼,感受著心中的鼓動,所謂小別勝新婚,說的就是這種感覺吧,直到胡宇飛將手伸進(jìn)她衣服當(dāng)中,摸上她的脊背,她才突然驚醒,輕輕推開他。 “阿飛,我有點(diǎn)累,今天回自己房間睡了,明天咱們再聊?!彼仆兄?。 “……” 見胡宇飛沒有吭聲,阿煙吻了吻他的唇角,然后站起身走出他的房間。 一向黏人的胡宇飛一反常態(tài),他默默地看著阿煙走出房門,心中翻起了巨浪。剛才手掌雖然只是掃過阿煙的腰背,他敏感的指尖卻已發(fā)現(xiàn)異樣的觸感,還有阿煙這躲著他的姿態(tài)……他抿緊了薄唇。 沖完澡,阿煙走到鏡子前,轉(zhuǎn)過身,扭頭去看背上的痕跡。只見鏡中人雪白的脊背上深深淺淺的紅色傷痕交錯,雖然結(jié)的痂都已經(jīng)全掉了,但新長的rou要全部長平還得過一陣子。 她嘆了口氣,本想過一陣子再回來,但天天收到這個家伙的信息,看得出他的情緒越來越焦躁,宋子銳也說他每天晚上都喝好多酒,再不回來她怕他不愁死也會醉死。 可是……這身傷痕……怎么解釋?要不,還是先分房睡吧,雖然他定然會生疑,但也顧不得了。 突然,浴室門被推開,胡宇飛出現(xiàn)在鏡子里,他那雙桃花眼瞪得大大的,緊緊地盯著她的背。 阿煙像木頭人一般地愣在那里。 胡宇飛走上前,伸手撫摸著阿煙背后的傷痕,手輕得就像羽毛,弄得她背上新長的rou愈發(fā)的癢。 “阿煙……你這是怎么了?”看著那猙獰交錯的傷痕,胡宇飛倒抽一口涼氣,緊接著心便隱隱作痛。 “沒事,受了點(diǎn)皮rou之苦,早就不疼了?!卑煍D出一個輕描淡寫的笑。 “……為什么?”指尖劃過一條條傷痕上新長的粉紅的rou,胡宇飛失聲驚叫,“你一個女孩子……為什么要被這樣對待?!?/br> “呵呵……只有你知道我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