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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琛的罪,只等落實之后定罪就行。 “王,微臣什么都沒做,是邵隱陷害我,給我一道假圣旨!我什么都不知道??!”孟琛急得滿頭大汗道。 嘗羌猛地將那道假圣旨丟到孟琛的面前道“你孟氏真是翅膀硬了,連圣旨都敢偽造,還有什么不敢的,邵隱跟著本王幾十年,對本王忠心不二,他是什么人,本王還會不知道?你還是速速交代罷!” “王,微臣暗訪了數(shù)月,已經(jīng)掌握孟琛的罪證,他伙同山賊,命兵士偽裝成盜匪已經(jīng)做了百件案子,這是他盜竊的府邸名單,還有失竊的財物登記?!鼻f泓赦趁勢遞一卷長長的案宗。 “豈有此理!孟琛你身為大滇的將軍,竟然做出如此卑劣的行徑,丟盡大滇的顏面,丟盡本王的臉面,你還敢否認!”嘗羌舉起手中長長的名單瞧了一遍,當看到夜郎王宮失竊時,他的心咯噔一下。 “你還偷了夜郎王宮里的寶物?真是罪不可赦!”嘗羌的面很是激憤,他親封的將軍是這樣一個德行,怎能不教他痛心疾首呢。 “是,王,那些寶物就在大滇,夜郎王并未對外宣布,可能是不想丟人罷,畢竟王宮被盜也不是什么光彩之事。”莊泓赦揣測道。 “孟琛啊孟琛,本王真是看錯了你!”嘗羌扶額嘆息道。 “王,他偽造圣旨殺了我的獨兒,求王替微臣做主啊!”謝君麟老淚縱橫道。 “叔伯都怪我無意間知道孟琛的罪行,后來偷偷調(diào)查他,才會招來殺身之禍,是我害死了大哥,叔伯你殺了我罷,我愿意給大哥抵命!”謝懷瀝流著兩行淚道。 他絕口不提他用激將法讓謝懷欽與孟琛單獨決斗之事,這本就是他的私心,現(xiàn)在謝懷欽已死,他心底別提有多舒坦了,只不過面還是要掩飾一二的,不能讓人覺得他寡情。 “傻孩子胡說什么!害死你大哥是孟琛,與你何干!你替王查出孟琛的嘴臉,是有功之人,王當獎賞你才是!”謝君麟雖然心痛,但是一點也不糊涂,現(xiàn)在不是清算的時候,應(yīng)該一致對外。 “都別吵了,來人,孟琛身為大滇將軍,不以身作則,為國效忠,背地里干些盜竊的勾當,還偽造圣旨簡直罪不可恕,將孟琛押入大牢,擇日待斬!”嘗羌忽然提高了聲音道。 他此話一出,太和殿都安靜下來,謝君麟與謝懷瀝感恩戴德的高呼王萬歲,莊泓赦心底也舒了一口氣。 嘗羌讓他們退下之后,邵隱一直低垂的眼眸瞧了莊泓赦一眼。 那目光很是復(fù)雜,說不清,道不明。 這件盜匪案,終于在孟琛身落實實罪,孟琛被關(guān)入死牢,擇日判決。 孟府一連兩個人入獄,還是一對親父子,一時間又都成為大滇百姓茶余飯后的談資,大家都在猜測孟氏何時大禍臨頭。 不過孟凎的罪行還未查明,不知什么時候行刑,看熱鬧不嫌事大的覺得孟氏的榮華到盡頭了,也有人認為孟琰還在朝中屹立不倒,孟琳又有兒子傍身,孟氏未必就會頃刻倒下。 據(jù)謝懷瀝提供的線索,嘗羌命人將孟琛偷盜來的財物逐一清點之后,竟然富可敵國。 此事由盜匪而起,孟琛入獄待死為止,姜妘己足足等了幾個月,總算沒白費了心思。 ☆、312 問斬孟琛 “孟琛必定會死,王現(xiàn)在白得了一筆不菲的錢財,自然是要殺人滅口的。”謝懷瀝道。 “這是自然,王本就是一個見利忘義之人,不過我沒想到謝懷欽會這么快死掉,老實說是不是你趁亂將他殺了?”姜妘己面含笑道。 “我再怎么算計,也不可能親自動手,不過那晚我激了他幾句,他受不了,就與孟琛單打獨斗起來,他哪是孟琛的對手,被殺也是意料之中的事。”謝懷瀝云淡風輕道,語氣間倒是輕嘆了一聲。 “原來如此。我們這一局真是讓孟琛猝不及防啊,你欺瞞謝氏,是怎么與謝君麟解釋的?”姜妘己最好奇的還是謝府的家事。 謝懷瀝縱然野心勃勃,謝君麟也不是吃素的,不知他怎么處置謝懷瀝,她的確很想知道。 “我當然說孟琛激了謝懷欽幾句,他們就打斗起來,我趕過去時,謝懷欽已經(jīng)死了,他也怪不得我。當時我讓他們出府時太過匆忙,幸而有你相助,他才會相信,死一個謝懷欽換來姜嶲越的前程,謝君麟只怕還是愿意的。在他眼中權(quán)利和地位才是最穩(wěn)固的倚靠。”謝懷瀝摸索著手中的棋子道。 “我竟沒瞧出來謝君麟這般喜歡權(quán)利?!苯獖u己若優(yōu)思道,右手卻是已經(jīng)落了一枚白子。 “哼,他防我和我父親就像防賊一般,若是我父親沒有經(jīng)商的本事,賺回來那么多金山銀山,只怕他早就將我們父子趕出府了。我父親教過我最多的一句話就是忍耐總會有機會的?,F(xiàn)在謝懷欽死了,謝君麟只剩一幫女兒,他不得不幫我?!?/br> “王給你安排了一個文職之位,你喜歡嗎?” “不喜歡能怎么辦,誰讓我只是謝府的一個庶子?!?/br> “只要我們兩個結(jié)盟,你遲早會當謝府的主事人。”姜妘己說這句話并不是寬慰謝懷瀝,她是發(fā)自肺腑的。 “是啊,我得抱緊公主這棵大樹,以后吃喝不愁,扶搖直?!敝x懷瀝舒展緊蹙的雙眉笑道。 “跟著我有rou吃?!苯獖u己不謙虛道。 “要不要送些禮給竹王,多謝他相幫。否則這天下哪里來這么多盜匪。”謝懷瀝忽然轉(zhuǎn)移話題道。 “不必,竹王可不想背這個黑鍋,這些盜匪都是孟琛的人,與竹王無關(guān),更與我們無關(guān)?!苯獖u抿嘴笑道。 “你平白得了那么多珠寶財物,也不分竹王一點,會不會太小氣了?“謝懷瀝故意壞笑道。 “那也是用了我的法子,他們偷盜來孝敬我的,我受之無愧。”姜妘己貧嘴道。 “時間快到了?!敝x懷瀝抬眼看了一眼半空中的太陽,午時三刻是孟琛問斬的時間。 姜妘己與他租了孟琛問斬的菜市口旁的一間茶樓,已經(jīng)等了很久。 她亦抬眼瞧了一眼太陽,刺得她雙目睜不開,只好閉,當她目光回到問斬臺時,孟琛已經(jīng)被捆綁好卡在鍘刀之下。 只等監(jiān)斬官一聲令下。 姜妘己的目光在搜索孟氏的族人,他們都是趕來送孟琛最后一程,哭得那叫一個傷心,姜妘己聽在耳朵里舒坦極了。 當孟琰的目光瞧見姜妘己面的笑容時,他終于怒目而視姜妘己,雖然他拿不出證據(jù)證明是姜妘己栽贓孟琛,但是他知曉孟琛是被冤枉的。 可以說孟琛是冤死。 隨著監(jiān)斬官的聲音“時辰已到,斬!”的話音落地,孟琛被冠以偽造圣旨誅殺謝氏族人的罪名,半點沒提他是讓人人心惶惶的盜匪。 因為那些贓物都進了嘗羌的口袋,這件事只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