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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咬緊雙唇,接著便倒地不起。 她的唇角漸漸溢出鮮血,竟然已經(jīng)服毒身亡。 毒藥是她事先向姜妘己討要的,她不想死的太痛苦,姜妘己便給了她一顆最烈性的,只要咬破,登時就會毒發(fā)身亡。 姜妘己淡淡地瞧著地上的綠蘿,無聲的嘆息一聲,人各有命,她也算死得其所。 “父王,現(xiàn)在既然查明母妃被人謀害,不是太子所為,妘己愧疚,與太子賠罪?!苯獖u己施了一禮道。 嘗羌很是欣慰地瞧了她一眼,微笑道“此事皆是冷宮那個賤人所為,又是以太子的名義吩咐,你誤會也是正常,以后你們兄妹不要有心結(jié),當(dāng)友愛相守才是?!?/br> “是,妘己知道?!苯獖u己行了謝禮。 她的余光掃了謝君麟一眼,謝君麟會意,上前一步道“王上,太子雖未參與謀害高美人,但是他受孟太尉唆使,做下諸多錯事。這些事,總歸是影響不好,論律也算是大罪,不可不罰??!再有,他竟然踩死自己的孩兒,所為虎毒不食子,可見太子品行惡毒,實在是讓人惶恐??!” 謝君麟的話說完,莊泓赦也上前一步道“王上,那賬簿上的許多生意,皆由太子殿下親自出面,他犯罪已成事實。如果不聞不問,不處罰,那會寒了人心吶。 單說太醫(yī)院進藥一事,太子殿下竟然花重金買一些無用的野草入庫,試問,這些草若是毒死人,或者拖延患者的病情,后果可想而知。這宮里的人哪一個的性命是輕賤的,這與蓄意害命無疑!請王上定奪!” 莊泓赦料想嘗羌不會重責(zé)姜楠康,也不說那些個重大的生意帶來的惡劣影響和損失,只得擴大太醫(yī)院進藥一事,這件事可大可小,全憑嘗羌決斷。 嘗羌深吸一口氣道“太子,可有此事?” “父王,確有其事,但是,兒臣不識藥,被人哄騙調(diào)換,才會釀成大錯,兒臣愿意貼錢彌補太醫(yī)院的損失,還望父王別氣壞了身子。” “好。此事就這么辦?!眹L羌竟然輕易的同意了,只字未提處罰姜楠康的話。 莊泓赦又道“太子殿下當(dāng)然不缺錢,那東宮的地底下,可是數(shù)以萬計的金銀,足夠償還。” “王上,如果只是讓太子殿下出錢贖罪未免太過輕率了些,此事若是傳出去,王上恐怕會擔(dān)上一個寵溺太子的昏庸名聲!請王上三思!”謝君麟著急道。 姜妘己心底的發(fā)笑,謝君麟還真是沉不住氣,不知道心急吃不了熱豆腐嗎? 生生打斷了莊泓赦接下來的話,不過,莊泓赦也樂得清閑,這些得罪王上的話,他也不想說太多。 既然謝君麟親自開口,他也就少了口舌,置身事外。 嘗羌聽到謝君麟如此說,是有些惱怒的,但是他不得不承認(rèn),這樣處置姜楠康是有不妥之處,未免落人口實,他開口道“本王還未說完,你急什么,既然太子犯錯在先,理應(yīng)受罰!” “太子,即日起,你便在東宮閉門思過,如若再犯,本王絕不輕饒!還有,本王要收繳你所有的不義之財!”嘗羌頓了頓又道。 這是他能想到的對姜楠康最重的處罰,總不能真的責(zé)打他一頓,如果這樣一來,姜楠康顏面無存不說,只會讓人詬病他所犯之錯過大。 最重要的是,他現(xiàn)在沒有廢太子的想法,姜楠康除卻蠢笨一些,是最容易控制的,他不想換成別人。除非孟琳生下皇子,他可以考慮另立太子。 現(xiàn)在姜楠康決不能動! 姜妘己暗自嘆了一口氣,嘗羌無心廢姜楠康,縱然她籌謀了那么久,給他安了那么多罪,他依然巋然不動。 這時,姜楠康心底不免得意,嘗羌還是最愛他的,沒想到他犯了那么多的罪,也能逃脫責(zé)罰。 姜楠康心底欣喜,面上卻凝重道“但憑父王處置!”丟失錢財,保全身份和地位,這筆生意很合算。 他早就覺得那些錢財是燙手山芋,收繳國庫也好,還能得嘗羌的歡心。 只是,他想不通的是,他明明分開安放的錢財,怎么會全部聚在了一起,還多了那么多! “其余牽連太子一案的人員全數(shù)收押,待孟太尉清醒,再做審問?!眹L羌環(huán)視不遠(yuǎn)處的羅望舒,石松等人道。 此事雷聲大雨點小的收了場。 嘗羌離開之后,姜楠康得意的瞧著姜嶲越道“想要我的位置,除非等我死了,一個奴婢生的野種也配和我搶!你還是趁早死了這條心?!?/br> 看清爽的就到 ☆、260 身份迷云 戀上你看書網(wǎng) 630book ,最快更新錦宮歡最新章節(jié)! 姜嶲越怒道“別讓我抓住把柄,否則你一定會死得很慘?!?/br> 姜妘己見他們兩個正式撕破臉,上前道“太子殿下還是擔(dān)心趙夜白的報復(fù)罷,他這人睚眥必報,你傷了趙娉婷,他很快就會來找你的,有空還是多擔(dān)心自己。二哥的事,就不勞你費心了!” “哼,還有你,你這個卑賤的野種,今日我算是看出來了,你挑唆所有人指控我的罪行,怎么著,見我沒事,你是不是特憋屈?特難受?哈哈哈”姜楠康見姜妘己上前就調(diào)轉(zhuǎn)話頭,奚落怒罵道。 “論身份,妘己也是父王的子嗣,與你一樣。論手段,你還是自求多福罷!”說罷,她直接無視姜楠康,越過他面前,走向殿外。 姜妘己和高芷斕離開,莊泓赦也隨之離開,謝君麟則退后了兩步候著。 姜嶲越嘲笑道“你現(xiàn)在除了父王的護佑,還有什么與我抗衡,論勢力,論錢財,你有什么?以后誰還會幫扶你,我倒是要看看?!?/br> 姜楠康憤怒地直視姜嶲越的眼睛道“單是父王的這一份厚愛,便是你這個賤種幾輩子也求不來的!” “那就走著瞧。看誰能笑到最后?!苯獛Q越的眼睛冒火一般,猶如發(fā)怒的野獸。 不拿到太子之位,他決不罷休! 姜妘己合高芷斕走得極慢,不多時莊泓赦追上去和藹道“高美人的病可大好了?” “多謝莊相掛懷,本宮已經(jīng)大好?!备哕茢讨t遜道。 莊泓赦有話與姜妘己單獨說,高芷斕便道“妘己,母妃先回宮歇息,你也早些回去?!?/br> “是。”姜妘己乖巧的點頭。 高芷斕走后并沒有立即回落梅居,而是獨自一人選了一條小路去了春秋殿。 她輕叩春秋殿的秘門,三長兩短,香蘭的耳朵最是靈敏,笑道“她來了。” “是啊,她終于來了,這么多年了,她終于來了?!苯坐P自言自語一般道。 “奴婢去請她進來。”香蘭很是開心,滿面笑容。 “去罷,注意周圍可有什么人瞧見?!苯坐P囑咐道。 “是?!?/br> 香蘭再回來時,身旁多了高芷斕,高芷斕驚慌地跪下行了一禮道“妾身給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