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嘗羌對這句話很受用嗎,滿意的點頭微笑道“妘己長大了?!?/br> 此時,姜嶲越已經(jīng)來到殿內(nèi),見完禮,便立在一旁,等嘗羌開口。 姜妘己笑道“二哥,太子說是你指使綠蘿偷盜你珍藏多年的金項鏈,讓綠蘿偷偷給母妃佩戴,才引發(fā)母妃染病。對此,你可有話說?” 姜嶲越嗤笑一聲道“簡直是無稽之談?!?/br> 綠蘿見到姜嶲越,爬到他腳下哭道“二皇子饒命,奴婢是被太子威脅,否則奴婢絕不會偷盜殿下生母留給殿下唯一的念想的!” 姜嶲越聽綠蘿如此說,暴怒地猛踢綠蘿一腳道“狗奴才!渾說什么!那項鏈?zhǔn)潜净首拥哪稿H賜的,亂嚼什么舌根!” 姜嶲越的生母是謝懷曦身旁的一個婢女,早在十幾年前,生姜嶲越難產(chǎn)而死,她死的時候便戴著那條金項鏈。 姜嶲越不知在哪里找到了他生母留下的金項鏈,便一直視為珍寶,仔細(xì)收藏。不想,多日前,被人盜走。 他不敢聲張,如今項鏈牽扯高芷斕染病一事,背后的主謀竟是姜楠康,他倒是有些意外。 綠蘿哭哭啼啼道“奴婢沒有撒謊,奴婢說的都是真的!” “閉嘴!”姜嶲越厭惡的威脅道。 “二哥,原來那條項鏈?zhǔn)悄愕纳噶粝聛淼?,二哥真是有情有義,可惜那條項鏈不見了,妘己很是抱歉?!苯獖u己驚訝道。 “南宮,別聽奴婢胡說,不見也好,免得惹是生非,本就不是傳聞中那般,被傳的面目全非,神乎其神。那條項鏈?zhǔn)俏夷暧讜r,吵鬧著問母妃要來的,我只是念想幼年時,便一直收著罷了,若不是牽扯高美人染病一事,我早就忘了還有這么條項鏈?!苯獛Q越云淡風(fēng)輕道。 “哼,真是睜眼說瞎話,那項鏈本就是你那奴婢生母留下來的,你不承認(rèn),在宮里也是人盡皆知的事?!苯挡恍嫉馈?/br> 姜妘己很滿意姜楠康這句話,這一刀真是補(bǔ)得及時。 果然,嘗羌立即漲紅一張臉,叱喝道“楠康休要人云亦云,聽風(fēng)就是雨?!?/br> 姜楠康這時反應(yīng)過來,姜嶲越的生母本就是宮里的禁忌,無人敢提及的原因是嘗羌曾在她死后,下令不準(zhǔn)再提及此人。 一是姜嶲越的生母死得時候,得了傳染病,并非難產(chǎn)而死,她死的時候,姜嶲越已經(jīng)出生了兩日,而后就過繼到謝懷曦的膝下。 二是謝懷曦對此諱莫如深,嘗羌為了不讓事情曝光,便下令封口,不許再提姜嶲越的生母。 現(xiàn)在竟然聽說姜嶲越偷偷收藏他生母的遺物,怎能不惱怒,姜嶲越不禁違抗他的命令,何況那項鏈本就是臟東西,萬一這宮里人染上那種病,無藥可治,只能等死。 他轉(zhuǎn)念一想,高芷斕為何會康復(fù)呢?難不成她遇到了神醫(yī)? 姜楠康立即改口道“是,兒臣愚笨,聽信謠言,父王責(zé)罵得是?!?/br> 姜妘己開口提醒道“父王,現(xiàn)在二哥也來了,太子方才說是二哥指使綠蘿加害母妃,現(xiàn)在人證俱在,請父王做主!” “父王,兒臣對此事一無所知,不知為何太子要冤枉我。綠蘿雖是我宮里的人,但是我與高美人無冤無仇,她又那般與人和善,我怎么可能指使人毒害她,請父王明察!”姜嶲越急忙撇清道。 他的話聽起來沒什么毛病,不過毛病也出在這句話里,綠蘿是他宮里的人,自然會聽他的命令辦事,假若是姜嶲越把黑鍋甩給姜楠康呢 這也不是沒可能,畢竟他們兄弟二人,本就沒有什么手足情分,一向彼此仇視慣了。 “父王,兒臣絕沒有命這奴婢加害高美人!請父王明察!”姜楠康亦是隨聲附和道。 “既然兩位哥哥都說未加害母妃,妘己便相信,那么就是綠蘿在撒謊!綠蘿,若是你今日不說實話,當(dāng)心你的腦袋。”姜妘己轉(zhuǎn)而威脅一般道。 綠蘿緊緊抓緊衣袖,忽然改口道“是太子的母妃命人傳話給奴婢,用的是太子的名義,加害高美人?!?/br> 嘗羌此時睚眥欲裂,一個冷宮里的女人還敢興風(fēng)作浪? 他頓時開口道“去處置了那個女人!留她性命,當(dāng)真是禍害!” 邵隱便使個眼色個一個小宮監(jiān),那小宮監(jiān)便小跑而去。 姜妘己唇角揚(yáng)起一個淺淺的弧度,婁晴你活著也是受罪,不如成全你,送你一程。 至于姜楠康,她也不會放過的,不過,現(xiàn)在還不是他的死期。 他們母子兩人不論誰死,對姜妘己而言都不重要。 棋子本就是用來開路的,她半點不在意。 ☆、259 數(shù)罪并罰 戀上你看書網(wǎng) 630book ,最快更新錦宮歡最新章節(jié)! 259數(shù)罪并罰 姜楠康聽嘗羌要賜死婁晴,心底著急,但不敢出言相勸,畢竟這綠蘿已經(jīng)轉(zhuǎn)嫁了他的罪行,至少現(xiàn)在他不是謀害高芷斕的指使人。 但是婁晴畢竟是他的母妃,生他養(yǎng)他,和他一路并肩幫扶,他終是有些不忍心。 可是,面對這種局勢,只能留一個人的情況下,他還是選擇沉默,其實姜妘己的意思很明確,只要綠蘿指認(rèn)婁晴,目的在于逼迫姜楠康承認(rèn),可惜他選擇保護(hù)自己,犧牲婁晴。 不然的話,只要他說一句是他所為,婁晴便會安然無恙,綠蘿會被立即處死,反正她是姜嶲越的人,自愿出來作證的。 她是死是活與姜妘己無關(guān),她一點也不關(guān)心。 這個世界總是這樣,有人想要往上爬,就要有人愿意被犧牲,愿意被人踩在腳下。 姜妘己鋌而走險的走這一步,讓婁晴替姜楠康去死,其實私底下已經(jīng)傳出婁晴與趙夜白廝混之事,嘗羌必定有所耳聞,她死是早晚之事,不過姜妘己用她來保姜楠康罷了。 綠蘿不過是蕓蕓眾生中被犧牲的其中一個,不是她,也會是別人。 綠蘿是喜歡姜嶲越的,據(jù)姜妘己的眼線報告,行動前一晚,姜嶲越讓綠蘿侍寢,也算是全了她的一個念想。 所以綠蘿不管是死是活都是心甘情愿的。 她這樣身份卑微的女子能得到姜嶲越的垂憐,是幾世都修不來的。 眼見那個去處置婁晴的小宮監(jiān)走遠(yuǎn),姜楠康的心底滋味萬千,非常糾結(jié)和復(fù)雜。 一邊怨恨姜嶲越,一邊怨恨姜妘己,他知道一定是這兩個人聯(lián)手對付他。不過他此時最恨的便是綠蘿,他的目光血紅一片,像餓狼一般緊緊盯住綠蘿道“父王,這賤婢污蔑兒臣,不殺她,兒臣心底不爽快!” 嘗羌輕描淡寫的瞟了綠蘿一眼道“膽敢誣陷太子,拖出去凌遲處死?!?/br> 凌遲是現(xiàn)在嘗羌能想到的最殘忍的刑罰,綠蘿聽到時,先是一陣慌亂,而后抬眼瞧了姜嶲越一眼,姜嶲越似聞所未聞一般,看也不看她一眼。 綠蘿似下了決定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