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竹子柳說過的,她看見的只是竹子柳愿意讓她見到的,她看不見的背后勢力,便是竹子柳刻意隱瞞的。 不過,從這幾日竹子柳的決策來看,姜妘己知道竹子柳是一個有遠(yuǎn)見的君王,或者說他大力網(wǎng)羅這些勢力的背后必定是有所圖謀的。 只是他圖謀的是什么,姜妘己猜不出罷了。 “來替我換傷藥?!敝褡恿鴾\笑著瞧見姜妘己開口道。 這些日子以來,一直是他們兩個互相替彼此換藥。姜妘己起身取出竹子柳調(diào)制的藥膏。 竹子柳已經(jīng)脫下上半身的衣衫,姜妘己也是見怪不怪的了。因為竹子柳一直是這樣教她上藥的。 她每次看到竹子柳結(jié)實的胸膛時,還是會臉紅心跳,不知所措,她盡量避開自己的視線,不停留在他的身上。 竹子柳每次瞧見姜妘己羞澀的面容,心底都經(jīng)不住暗笑一番。 “師傅,這傷口好似要結(jié)痂了?!苯獖u己注視竹子柳左臂上的傷口道。 “是啊?!敝褡恿鴲澣灰宦暤溃苁窍M约旱膫诓灰@么快好。 “師傅你的傷口要好了你不高興么?”姜妘己聽出了竹子柳的悵然,師傅的確很是奇怪呢。 “左右死不了,沒什么高興不高興的。”竹子柳心底有些失落,姜妘己終是不懂他的心思。 她也許對男女之事有些晦澀難懂,他雖未明說,若是換個人,只怕早就懂了,可是她偏偏不懂。還一口一聲師傅,叫得他躲避不得。 姜妘己聽竹子柳的語氣有些不在乎,不再多說。靜靜地幫他換好藥膏,又取過他的衣衫替他穿好,她在他跟前替他束腰帶,竹子柳的目光始終落在她的臉上。 瞧得她的面上**辣地,師傅怎會用這種目光看她,她實在不解。 他替竹子柳束好腰,正要收拾藥膏,竹子柳道“你肩膀上的傷也該換藥了,我來幫你?!?/br> 姜妘己本想拒絕,可是又找不到比竹子柳更適合的人,每次她的衣裙褪至肩頭,竹子柳總是似笑非笑地瞧著她,那目光令她不安,害羞。 畢竟他是男子,瞧見她的玉肌總是不妥的,可是竹子柳坦然地不管不顧,她也不好亂想。 姜妘己手中緊握藥膏,輕聲“哦”了一聲。 她坐在椅子上,欲褪下肩頭的衣裙,竹子柳卻走了兩步道“我?guī)湍?。?/br> 她的手便不由自主地握成拳頭,她不敢看竹子柳的眼睛,只得閉上了眼睛,竹子柳輕笑一聲,替她褪下肩頭的衣裙。 姜妘己的白色貼身褻衣要露不露,很是惹人,竹子柳的目光熱切地瞧著,他很想低頭親她,可是他不能。 他呆立一會,望著她光潔無暇的胸口,喉間動了一下,他并不是柳下惠,他已經(jīng)對姜妘己有了那種念想,不止一次。 可是他不敢,名義上他是她的師傅,有悖人倫。姜妘己對他也無他想。 縱然他想,但是他不愿,不能,他怕徹底惹怒姜妘己。只能飲鴆止渴一般將她帶走,與她這般“廝守”。 ☆、207 心神激蕩 時間一天一天過去,竹子柳派出去的人并未收到有用的線索,已經(jīng)過去半月。姜妘己等得有些心焦,她籌措不已的與竹子柳耗在客棧里。 姜妘己的傷勢已經(jīng)結(jié)疤凋落,竹子柳替她抹膏藥去除留下的疤印。連帶著她之前替嘗羌受的箭傷遺留的疤痕。 此時,她只著一件紅色的褻衣躺平在床榻之上,竹子柳研制的祛疤藥膏效果顯著,她只用了半月,那個留下來的拇指寬的疤痕已經(jīng)淡了大半,只是他們兩個的姿勢曖昧至極。 竹子柳傾身仔細(xì)地替她上藥膏,他的眼睛掃過她的美背,心神有些隨之蕩漾起來。 她的背美得動人心魄,她的腰肢細(xì)得他好想摟住,他的指尖慢條斯穩(wěn)地摸索著她的疤痕,竹子柳的力度很輕,輕緩地激起姜妘己地一陣顫栗。 這是竹子柳的別樣溫柔,他盡量平復(fù)著心緒,專注她背上的疤痕,可是他的眼睛忍不住一遍一遍地掃著她肌膚勝雪的背。 她的背好似有一種魔力,教他移不開視線,他已經(jīng)著了魔,連著半月一來,他的夢里出現(xiàn)的都是她的背。 姜妘己感受著竹子柳指尖的溫柔,不似上膏藥,倒像是繾綣地替她撓癢癢,她忍不住低笑一聲。 竹子柳溫柔地笑道“想到什么?” 姜妘己趴在床榻上道“我在笑,師傅的力度就像撓癢癢?!?/br> “哦,舒服么?要不要連別處也撓撓?”竹子柳不防姜妘己會這么想。 他說罷,指尖在她背上不停地?fù)现?,惹得姜妘己發(fā)出陣陣笑聲,他的指尖用了一分力度,姜妘己笑得直打滾,她已經(jīng)被竹子柳撓的翻滾著坐了起來,可是竹子柳還不放過她,他的手指在她的討?zhàn)埿β曋杏杀臣挂频搅怂目┲ǜC。 他的眼眸瞥見姜妘己穿著褻衣的前身時,忍不住將目光停留在兩處柔軟之上。略微凸起的兩點,很是惹人遐想 姜妘己在他的手指的攻勢下,已經(jīng)笑得倒在他懷里。他體會著與她的依偎的親密之感,他的手不聽使喚的摟緊了她的嬌軀。 她這才注意到他們兩個人的姿勢有多曖昧,尤其是她只著褻衣她正要躲進(jìn)錦被,竹子柳卻摟著她的腰肢不肯放手,他的眸光中帶著隱忍地**,眼見著他的唇就要抵上她殷紅的小嘴。 姜妘己的倏然別過頭,躲了過去,掙扎著躲進(jìn)了錦被里。 竹子柳松手,頓了頓道“好了,藥膏已經(jīng)上好了,穿好衣裙罷?!?/br> 他的心情暗自跌倒谷底,她剛才是意識到了他將要對她做的事,她躲避了 姜妘己的心激蕩不已,就像一陣暴風(fēng)席卷過,再也無法平靜,她小聲地應(yīng)了聲“好”,卻躲在被子里,再也不肯出來。 師傅剛才是要親她么?師傅喜歡自己么? 為何她的小心臟就像小鹿亂撞一般久久安靜不下來,呼吸越來越急促?她這是怎么了怎可與師傅這般調(diào)笑? 這像什么樣子! 竹子柳大步走出她的房間,若是再多呆一刻,他會對她做出更可怕的事來,他今日有些失控,差點就 姜妘己聽到竹子柳掩門的聲音才緩緩鉆出被子,穿戴好自己的衣裙,對著鏡子替自己上妝,畫眉,綰髻。 她仔細(xì)打量著自己的精致小臉,雙頰紅得就像上了胭脂一般,她一想到剛才竹子柳的目光,他的唇離她那么近,那么近,只差那么一點,她羞紅了臉。 她伸出雙手掩住雙頰,審視鏡子里的自己,只見鏡子里的她腮紅潤,秀眸惺忪,眉目如畫,粉膩酥融嬌欲滴。 她長大了不少,面容越發(fā)嬌媚可人。 過了很久,直到晚膳時,竹子柳才來敲她的門,她聽到敲門聲,一陣忐忑,顫聲道“請進(jìn)?!?/br> 竹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