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42
她何時受過這等嘴臉,后宮的人哪個不是對她畢恭畢敬,對了,除了太后護(hù)著的那莊妃,也是不把她放在眼里的。 “這昭陽宮自然是王后娘娘的地盤,但奴婢實在不知王后要奴婢說什么?”姜妘己可不想這么快戳破真相,激怒王后可是一件很好玩的事呢!而她恰巧有這個本事。 姜妘己淡然處之,不溫不火,不慌不忙,只要那地上的宮女還在,她自然能扭轉(zhuǎn)局面,戳破真相! 旻天埋頭飲酒,事不關(guān)己的模樣。 竹墨苒靜靜的望著姜妘己,眼里多了幾分贊賞,遇事不亂,沉著穩(wěn)靜,倒是適合放在若豆身邊。 姜棗婼卻是一副好奇的樣子,一轉(zhuǎn)不轉(zhuǎn)的盯著王后與姜妘己。 姜妘己的余光一掃,旻天竟然是那副瞧好戲的樣子,心里罵道:真是腹黑,見死不救! ☆、041 伶牙俐齒 昭陽宮的牡丹爭相怒放,花色撩人,香氣四溢,當(dāng)真算得上景色怡人。配上若豆的生辰算得上良辰美景。 姜妘己輕嘆一聲,可惜了這良辰美景! 若豆的生辰死了人,當(dāng)真晦氣!可見,王后也不是誠心替若豆慶賀生辰,不過是借此生事! “你當(dāng)真是不怕死的賤婢,死到臨頭還呈口舌之快!”王后斂神端坐,淡淡地喝了一口茶。 “奴婢實在不明白,王后口口聲聲要我認(rèn)什么?難道是要奴婢承認(rèn)這宮女的死與奴婢有關(guān),或者王后認(rèn)為是奴婢謀害了寶珠?要問罪奴婢?”姜妘己緩緩道出,瞥見竹墨苒神色微變,卻是著急。 姜妘己眸光堅定的眨了眨眼睛,示意她不必著急。 竹墨苒收到,正了正身子,斂斂衣袖,端坐好。 “王后娘娘,不好了,醫(yī)治公主的大夫說要用一味極為兇險的藥,必須得到您的同意,他才敢用藥。奴婢特來稟告?!苯蒙磉叺哪阃蝗慌苓M(jìn)來,慌慌張張,氣喘吁吁道。 “叫他速速來見我?!蓖鹾笠换?,長袖一掃,將鎏金桌上的酒水打翻在地,那容兒卻不知從哪冒了出來,帶了人匆匆收拾干凈。 “是?!蹦泐I(lǐng)了口諭,即刻又跑了出去,也顧不上那些宮廷禮儀了,畢竟公主的臉才是頭等大事! 王后被凝香一驚,慌了神,發(fā)起愣來,不言不語,手心緊握,滿是擔(dān)憂之色。 全然忘記了她身旁因她而死的無辜宮女,那可是一條活生生的人命!此刻,她眼里,心里想的全是姜姒好的臉。區(qū)區(qū)一條人命算什么! 姜妘己見容兒眼角淤青,腫得甚高,像被人打了一樣。回頭一想,能在昭陽宮打大長秋的人除了王后,恐怕再也無人敢了。 容兒見姜妘己很是不以為意,一副看你能把我怎樣的模樣,氣不打一處來,如今只差一步,就能將她弄死。 姜妘己審視容兒,容兒低頭了,附著王后耳語起來,王后精神一振。 “這賤奴方才竟敢在湯水中下毒毒害本宮,那湯水卻被寶珠討吃了去,這才躲過一劫,其心可誅,罪大惡極,立刻將她拉出去剁了?!蓖鹾笸幌職⒘?,命人把姜妘己帶下去處死。 “王后娘娘真會明斷是非曲直,您既說我下毒毒害您,也不搜搜我的身,身上可還有毒藥。我又如何在眾目睽睽之下,將毒藥放入湯碗之中呢?”姜妘己上前一步,施了一禮問道。 “王后娘娘,她是若豆的侍婢,很討若豆喜愛,做事也是盡心盡力,還望娘娘查清再定罪不遲,只怕若豆知道了,依著他那倔性子定會哭鬧不止,我怕他年幼無知,與你生了嫌隙那就不好了?!敝衲凼┝艘欢Y,面上有兩分著急。 “王后娘娘,竹子堂的大夫來了?!蹦愦颐M(jìn)來稟告,上氣不接下氣地道。 姜妘己心道,跑得如此快,姜姒好是毒發(fā)要死了嗎? “快請進(jìn)來?!蓖鹾箅S之捉急道。 姜姒好的一張臉能不能醫(yī)好,就靠這大夫了,而且耽擱的時間已經(jīng)很久了,她自然急不可耐。 這時,姜妘己見凝霜領(lǐng)了一個英俊的男子進(jìn)來,通身一派清朗之氣,那雙深邃的眼眸,宛若皓月。 那眼睛為何與秋水苑的那大夫如此相像,不是相像,是一般無二,對了,他也是竹子堂出來的,莫非是那老翁的兒子或?qū)O子。 可是,那雙眼睛不可能一模一樣,連眼瞼的小痣位置都一樣!這絕無可能,除非他們是同一個人! 姜妘己瞟了一眼旻天,旻天正在斟酒,見了這人,卻連酒散了都不自知,面上卻是一派淡定,可他的動作出賣了他。 這人他分明認(rèn)識,如若不然,他怎會如此失態(tài),他又沒有那龍陽之好,縱然這男子長得這般俊朗,也不至于讓他如此訝異失態(tài)。 姜妘己更加篤定了她的猜測,這人與秋水苑中的人卻是同一人,不知他用了什么法子,將自己易容成那老翁。 現(xiàn)下,他竟然能出現(xiàn)在王宮之中,難道他的醫(yī)術(shù)確實了得?那么姜姒好的臉,就會被他治好了?真是千算萬算,不如天算。 那竹墨苒見了竹子柳,卻是暗自一驚,子柳怎這樣正大光明的出現(xiàn)了!就不怕被人知曉他的真實身份么?她面上一緊,復(fù)又正襟危坐,仿若未見一般。 這一切,姜妘己看的清清楚楚,這男子的身份肯定不簡單,渾身上下透著高貴的氣質(zhì),讓人仰視。 “參見王后娘娘?!敝褡恿┝艘欢Y,卻不是三拜九叩的奴才禮儀,他長身玉立,淡淡開口。 “平身,你說要用一味兇險之藥,可會傷了公主容貌?”王后急急開口,問的不是性命,還是容貌,果然她更看重姜姒好的傾世美貌。 “不會,只會傷了公主的身子,恐怕三個月下不得床?!敝褡恿p輕地答道,隨即眸光一瞄,原來那日旻天所救的姑娘竟是王后身邊的人,莫非那旻天皇子看不上那姜姒好,竟看上了王后身旁的婢女? “如此,以后不會落下病根罷”王后松了一口氣,心思一轉(zhuǎn),又緊張的問。 “不會,錦自當(dāng)盡力而為?!敝褡恿Z氣雖輕,但透著不容置疑的自信。而且,姜妘己注意到,他竟然沒有自稱奴才,而是稱錦! 看來,這人的身份真是有意思的很,王后著急,也不追究他如何自稱。 “王后娘娘,方才您說要將奴婢問罪,說奴婢毒害您,現(xiàn)下這里有現(xiàn)成的大夫,何不請他瞧上一瞧,寶珠中的什么毒,您好坐實了奴婢下毒的罪?!苯獖u己不咸不淡的開口,一番為王后籌謀的模樣。 竹子柳聞言,原來如此在,這昭陽宮正在上演下毒的戲碼,那他倒是要瞧上一瞧,這伶牙俐齒的姑娘如何脫罪。 姜妘己見了竹子柳的眼色,似有看好戲的戲謔,頓時不解,為何這殿中之人都要看這場熱鬧 非要瞧著她人頭落地,才會歡心?她偏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