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造都不需要,兇手肯定是近期才買好同款的香水的,那種香水又不是爛大街的款,到專賣店一問就知?!鼻倬普f,“還有庫克請的私家偵探,也是一條線索,以及那瓶安眠藥,只要弄清楚劑量,哪怕最終無法證明貝爾摩德沒有殺人,退一步也能證明庫克迷jian未遂和貝爾摩德的自衛(wèi)殺人。”琴酒思路清晰,竟然跟柯南回復(fù)深水利夏的郵件上的內(nèi)容差不離。柯南當(dāng)然不會教深水利夏去偽造證據(jù),可香水、私家偵探和安眠藥的推理卻和琴酒別無二致。“從某種程度上來看,你們才是天生一對啊……”深水利夏冒著酸泡泡說。“嗯?”琴酒不明所以,回頭看了他一眼。“沒什么,你繼續(xù)說?!鄙钏臎_他一笑。琴酒閉上眼,聲音聽起來仍有些疲憊,“所以,我們現(xiàn)在就在去找私家偵探的路上。”和柯南的猜測不謀而合,找出這個私家偵探,說不定還能把剩下兩條線索一并解決了。這也是深水利夏在還不知道目的地的時候就給杰瑞發(fā)短信的緣故,因?yàn)榫驮谇安痪?,深水利夏收到了柯南的回信??履线€不知道琴酒也參與進(jìn)來的事,只讓他留意那個偵探。那堆照片里有一張照片違和感十足,就是那天下午貝爾摩德避開庫克和深水利夏談話的那天,從照片的角度上看像接吻的那張。然而實(shí)際上,那天的談話庫克全程都在樓上的隱蔽之處偷看,庫克完全清楚貝爾摩德和深水利夏其實(shí)是清白的,至少那天他們沒有接吻。那么,庫克為什么會拿著那樣的照片去找艾妮薇,并表明自己擔(dān)心貝爾摩德被人搶走了而請求未婚妻幫忙呢?還有,雇主在場,想看什么他自己就能看了,私家偵探還會特意去拍那天的照片嗎?搞不好這個偵探根本不是庫克雇來的,而是艾妮薇!于是他們現(xiàn)在要爭分奪秒,搶在那個私家偵探逃跑或者被人滅口之前把人找到,他會是個很重要的人證。深水利夏將自己的猜測說出,得到了琴酒的認(rèn)可,“明白就好,到時候我再跟你算照片的賬?!?/br>“又沒有真的親下去!”深水利夏不滿道,“只是角度的問題,再說,我和貝爾摩德吃晚餐那天你不也在嗎,那時你也沒發(fā)現(xiàn)有個偵探在跟著我們??!”“你覺得小報記者和私家偵探能有多大的差別?”琴酒白了他一眼,在他看來,像貝爾摩德那樣的女明星,身后沒幾個狗仔隊根本是不可能的事,何況貝爾摩德和深水利夏吃晚餐又不是什么秘密。伏特加看著深水利夏和琴酒之間你來我往的互動,一時覺得自己腦子不夠用,根本聽不懂他們在說什么;一時又覺得自己插不上話,顯得很多余。他思來想去,只好當(dāng)個聽眾,默默開車,并祈禱能快點(diǎn)到達(dá)目的地。第86章弄清解決問題的關(guān)鍵之后,想要拿到或制造對貝爾摩德有利的關(guān)鍵性證據(jù)是非常簡單的事,至少對琴酒來說,這根本沒難度。何況那個私家偵探似乎對自己的能力頗有自信,壓根沒想到一個國際女星的背后會牽扯到一個可怕的組織。當(dāng)琴酒破門而入時,他正在家里數(shù)鈔票呢——怕艾妮薇的支票無法兌現(xiàn),這家伙拿到支票之后就立刻找了家銀行把支票全兌成了現(xiàn)金,還買了張去國外的機(jī)票。這下可好,人贓并獲。琴酒幾乎不用費(fèi)什么工夫就把事情搞定了,主要也是因?yàn)槟莻€偵探太慫,還不等琴酒嚴(yán)刑拷打就自己把什么都招了,以至于這個過程讓人沒有半點(diǎn)成就感,感覺電影里偵探與罪犯的斗智斗勇離普通人的生活太遙遠(yuǎn)了。琴酒打了個電話,那位私家偵探就轉(zhuǎn)移到了另外一個人手上,由那個人出面解決貝爾摩德的問題。深水利夏沒有與電話中的那個人直接接觸過,甚至根本沒看到對方的長相,也不清楚對方的代號,只是在套伏特加的話時聽說是個律師。被套話的伏特加對深水利夏壓根不設(shè)防,可惜正當(dāng)深水利夏問起那律師的時,不巧被琴酒撞破,于是伏特加就被他大哥的那張冷臉給嚇跑了。問到一半的深水利夏也只好尷尬笑笑,試圖把話題轉(zhuǎn)移到別的地方去,“貝爾摩德什么時候能放出來?”“快的話幾天,慢的話幾個星期?!鼻倬拼鸬?。“哦,所以你最晚幾個星期就要走了?”琴酒似笑非笑地看了他一眼,“舍不得?”“不,我覺得你留在這里的時間太長了?!鄙钏牟]有和對方打情罵的念頭,認(rèn)真猜測道,“還是說,其實(shí)你只是負(fù)責(zé)收集證據(jù),最后都交給那個律師來做?”“怎么,你不希望我留下?”琴酒的目光深沉了幾分。深水利夏眨了眨眼,“這不是你還有正事要忙嗎,我就是想也留不住你啊!”“哦?”琴酒盯著深水利夏的臉看。深水利夏被他看得有點(diǎn)不自在,干咳一聲,“你們那邊最近要有大動作了不是嗎,貝爾摩德就是因?yàn)椴幌霌胶瓦M(jìn)去,所以才找了個機(jī)會把自己關(guān)在監(jiān)獄里。連那個女人都不想碰的事,肯定不是什么愉快的事,搞不好和你們主要研究的幾個項目有關(guān)……”說到這里,深水利夏覷了一眼琴酒,發(fā)現(xiàn)對方臉色不善就立刻說,“所以我就不問這么多啦,好奇害死貓,這個道理我還是懂的。”反正等黑衣組織出手了,總有辦法順著蛛絲馬跡推測他們的意圖,更別說還有那么多志愿者在組織后頭追查。琴酒冷哼一聲,伸手掐了一下深水利夏的臉,“你猜對了?!?/br>“猜對了還能有獎勵不成?”深水利夏奇怪道,“你不想著殺人滅口就很不錯了?!?/br>順勢將手搭在深水利夏的腰上,琴酒露出一絲神秘的微笑,傾身貼著深水利夏的耳朵說,“我確實(shí)想殺人滅口,不過在你答應(yīng)之前,也確實(shí)有個獎勵要給你?!?/br>說著也不等深水利夏反應(yīng),手臂一用力,本來就沒多重的少年就被他提起扛在了肩上,輕車熟路地走進(jìn)路邊一個門洞,踏上狹窄黑暗的樓梯。“琴……琴酒,你要帶我去哪兒?”視野乍然天旋地轉(zhuǎn),又變得黑暗,深水利夏難免會有些緊張。不過除了些許緊張外倒沒別的了,深水利夏能感受到從琴酒身上散發(fā)出來的很淡的愉悅,以一個內(nèi)斂的殺手而言,能捕捉到這點(diǎn)愉悅已經(jīng)挺不容易了,這說明琴酒并不像他表面上看起來的那么兇神惡煞。靜謐的樓梯道只有皮鞋輕輕踩踏的聲音,步履不急不緩,直到三樓才停下。琴酒一手扛著深水利夏,另一手伸進(jìn)風(fēng)衣的口袋里掏鑰匙,沒多久就開了門,關(guān)門之后又在墻壁上摸索了一陣,摸到開關(guān)。頓時,深水利夏的視野又充滿了光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