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118
“我明白了,大哥?!?/br>掛上電話后,伏特加用一種略微妙的眼神看著深水利夏,指了指后座,“大哥讓你先上車。”第85章伏特加很郁悶,郁悶得不行。他接到電話,他大哥竟然讓把那個小白臉放上車,那可是保時捷356A,大哥的愛車??!而且小白臉看起來似乎對大哥的車很熟悉,甚至他對自己也很熟悉的樣子,熟練地拉開車門后,小白臉一句“嗨,伏特加”差點沒把伏特加從駕駛座上驚掉下去,握著方向盤的手都在微微發(fā)抖,“你、你怎么會知道我的代號?”深水利夏一臉莫名,“我們不是見過三次……至少也是兩次面嗎?”第一次是碼頭,琴酒和伏特加圍攻他;第二次是頒獎禮的后臺,還是琴酒和伏特加圍攻他;第三次是體育館,依然是琴酒和伏特加……盡管第二次伏特加似乎沒有和深水利夏打過照面,其余兩次他們應該是看到了彼此的臉了。要知道抹去記憶的術法就跟藥物一樣,用久了會有抗藥性,體育館那次深水利夏所有的力量都拿去對付琴酒了,基本上沒怎么管過伏特加,丟個術法過去意思意思罷了,也沒指望他真的能把記憶清空。因為伏特加就算記得住他的長相也沒用,一來伏特加不是琴酒,沒有那么強的推理能力,二來伏特加又不關注娛樂圈,彼時的深水利夏不過是個無足輕重的小明星。再說,琴酒和伏特加向來是一塊行動的,如今琴酒回歸黑衣組織,伏特加要是心存疑慮,只要去問琴酒,對方肯定會告訴伏特加有關深水利夏的事。所以深水利夏就理所當然地以為伏特加認得自己,沒想到對方原來真的忘得一干二凈了。“呃……要不我們重新認識一下?”深水利夏友善地伸出一只手,“你好,我叫深水利夏?!?/br>所謂伸手不打笑臉人,伏特加就算再疑惑,對著一個長得好看又笑得純良的少年也提不起多少戒心,何況那小白臉還是大哥要求“照顧”的對象,伏特加沒多想就轉(zhuǎn)過身,握住了深水利夏的手,“你……你好?!?/br>這時,車門被人從外面打開,一身煞氣的男人坐到了副駕駛的座位上,聲音有幾分不悅,“你們在干什么?”“大哥!”伏特加緊張地抽回了手,忐忑地看了眼琴酒,“后面那個小子是……?”“我的人?!鼻倬颇罅四竺夹模雌饋碛袔追制v,“開車,伏特加。”“我的人”這三個字的內(nèi)涵可豐富了,既有可能是“我的手下”,也有可能是“我的情人”,伏特加自認還沒有笨到不可救藥,看深水利夏那小身板他就忽略了第一種可能,心里給這小白臉蓋上了專屬于大哥的戳。“我們要去哪兒?”深水利夏扒著前座的椅子,好奇地看著被車燈照過的路。由于小鎮(zhèn)上照明設施不多,一到晚上連路都很難辨認,深水利夏看了半天也不知道伏特加走的是哪條路。琴酒伸手按住了深水利夏的腦袋,把他往后推了推,“別湊那么近。到了地方你自然就知道是哪里了?!?/br>“現(xiàn)在不能說么,要是我明天早上回不去的話,還得先給導演打個電話請假?!鄙钏淖プ∏倬频氖滞螅髨D躲開對方的魔爪,仍然努力不懈地往外看了看。“嘖,這可是你自己湊過來的?!鼻倬祈槃菽罅四笊钏牡哪橆a,又鉗著他的下巴靠近自己,來了個法式熱吻。直到深水利夏被親得渾身燥熱,黏膩的接吻聲才停了下來,深水利夏也老實地坐到原來的位置上,掏出手機給導演發(fā)了個短信過去。一旁的伏特加差點沒把車子開到溝里,從剛才起,他就震驚得如遭雷劈,眼珠子都差點掉下來了。這這這這真的是他認識的那個琴酒大哥?!那個連貝爾摩德那樣的大美女都能不屑一顧的大哥?那個冷酷、冷漠又冷靜的大哥?伏特加手一抖,突如而來的急轉(zhuǎn)彎讓車上的另外兩個人差點撞到了車玻璃上,深水利夏靠著車窗驚魂未定,而琴酒只是淡淡地瞥了眼伏特加。伏特加被嚇得一身冷汗,“對、對不起……我剛才沒看見路標,抱歉大哥?!彼樦笠曠R去看深水利夏,動了動唇想說點什么,但最終還是把話咽回去了。等車重新變得平穩(wěn)后,琴酒開口道,“我剛才去看過案發(fā)現(xiàn)場了。”伏特加立刻打起精神,“怎么樣,大哥?貝爾摩德能脫罪嗎?”“很難?!鼻倬频哪樕淮蠛每矗皫缀跛械淖C據(jù)都對貝爾摩德不利。”“監(jiān)控畫面也不能作證嗎?”“那間旅館內(nèi)部并沒有監(jiān)控設備,外面也只有停車場裝了一個,型號還很舊?!鼻倬拼鸬?。“所以你們這次來是為了給貝爾摩德脫罪的嗎?”深水利夏恍然。然而,想起貝爾摩德的態(tài)度,他又把那女人消除證據(jù)的事跟兩人簡單說了,“我看你們可能要白跑一趟了,她自己都不想脫罪,別指望她能配合你們辦事?!?/br>伏特加頓時緊張起來,而琴酒只是冷笑一聲,“她想逃避,也要看‘那位大人’允不允許?!?/br>“逃避?”深水利夏反應過來,“你是說,貝爾摩德之所以把自己關進監(jiān)獄,是為了逃避你們組織里的某些事?”“不然你以為一個知名國際女星會閑得無聊來個監(jiān)獄兩日游嗎?”琴酒嘲諷道。“所以她這次是無視了你們BOSS的命令,在行動前就想辦法避開,結果運氣也不知道是好還是不好,被人栽贓了殺人的罪名,她干脆幫兇手推了一把,還抹去了許多對自己有利的證據(jù)。”深水利夏總算鬧明白了。怪不得,不管灰崎在背后調(diào)查了多少,貝爾摩德始終都能不動聲色地見招拆招,而卻栽在一個沒什么技術含量的殺人案里。不是出于對庫克的內(nèi)疚,也不是一時腦子發(fā)熱,而是她早有預謀,順勢而為。“哼,那個女人向來喜歡自作主張?!鼻倬瞥暗?。“你和伏特加這次過來,是奉了‘那位大人’的命令,幫貝爾摩德洗刷冤屈?”深水利夏問。“不管有沒有‘冤屈’,最后她都會無罪釋放的?!鼻倬萍m正他。“聽你的口氣,就算沒有證據(jù),你也會偽造一些證據(jù)出來?”深水利夏斜眼看他。琴酒哼笑,“我又不是偵探,對所謂的真相也不感興趣,我在乎的只是結果,而非過程。只要目的達成就行,管它用的是什么方法呢,就算貝爾摩德真的殺了人,我也會讓她無罪的?!?/br>深水利夏皺了皺眉,“那你打算怎么做?”“你剛才不是說了嗎,貝爾摩德把染血的手套燒了,樓梯扶手上的指紋也被擦掉了,這兩樣東西要再弄個差不多的也不困難。至于香水……這個連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