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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很遠,后視鏡里還能看到他們緊緊相擁的身影,他慢慢的移開視線,看向前方。 第524章 之后的事,宮言庭沒讓她管,他說她人回來了,平安無事就好,剩下的事,他處理就好。 期間有警察找過藍纓,詢問細節(jié),還找了照片給她辨認,之后就真的沒有找過她。 生活又恢復了平靜,藍纓似乎真的要把這次綁架的風波遺忘了,畢竟宮言庭不讓她管,她也沒有關(guān)注過,只是一個月后的一天,突然有警察和律師找到了藍纓,說她獲得了一份別人贈送的遺產(chǎn)。 藍纓愣了愣,確認似得問:“我嗎?” 宮言庭也是一頭霧水,“什么情況?” 藍纓看著律師說:“我是孤兒,我沒有父母,也沒有親戚。我怎么會有遺產(chǎn)可以獲得?” 律師沒多說話,伸手拿出一份公證書送到她面前,“你看下這個就知道了。” 藍纓茫然的接過來,宮言庭湊過來看了一眼,一下掃到上面的名字,他伸手拿了過來,問:“這是一份有效的公證文件?” 律師點頭,“當然,要不然我怎么和警察同志一起來?就是怕你們不信。” 坐在他旁邊的民警點點頭:“這是我們在調(diào)查中發(fā)現(xiàn)的?!?/br> “調(diào)查?”藍纓的手里沒了文件,她看著民警,“你們調(diào)查什么查出這個東西來?是誰的?” 宮言庭看了她一眼,說:“柴崢嶸的?!?/br> 藍纓覺得自己的腦子轟一下炸了開來,她猛的睜大眼睛:“柴崢嶸?” 宮言庭把文件遞到她手里,“自己看?!?/br> 藍纓沒有接,而是看向民警,聲音顫抖的問:“剛剛說遺產(chǎn)?那……那柴崢嶸他,他人呢?” 民警說:“哦,我就是過來跟你了解下這個人的。我們經(jīng)過調(diào)查,了解到你和他交往過,所以過來了解點情況。” 藍纓沒接話,而是突然提高聲音問:“我是問他人呢?人好好的,為什么會有遺產(chǎn)?” 民警的手在膝蓋上搓了搓,看她的樣子怕她難受,猶豫了一下才說:“三天前我們接到人報警,說有個地方發(fā)現(xiàn)了一起命案,死者是兩個男性,其中一個是柴崢嶸?!?/br> 藍纓呆呆的站在原地,死死的盯著民警,宮言庭伸手握住她的手,覺察到她的手在發(fā)抖,他擰著眉:“藍纓!” 藍纓長大了嘴,怎么可能?怎么可能???明明……明明一個月之前還好好的人,一個月之前還完好無損的人,怎么一個月過后突然有人告訴她,他死了呢? 她在自己都不知道的時候,豆大的淚珠一顆一顆往下滾,“不可能!不可能!”她問:“是不是搞錯了?他的名字叫柴崢嶸,柴,是此木柴,崢嶸……是崢嶸歲月的崢嶸,民警同志一定是你們搞錯了,不可能的……” 民警看著她對表情,一個十分漂亮的姑娘,對著他哭,他也有點為難:“你節(jié)哀順變。我們是查到了,才找來找你的。被發(fā)現(xiàn)的時候,尸檢顯示,他身上中了九刀……” 藍纓拼命的搖頭打斷,她用清晰的聲音說:“那就更不可能了!”她說:“柴崢嶸開了一個類似培訓中心的訓練館,他是老板也是其中的主教練,就算是有個十個人也不可能打贏他的,我當過我的教官,我就是他訓練出來的,就算有五六個男人在我面前,都不會是我的對手,更別說他,我最清楚了……” 她哭了出來,“民警通知你一定搞錯了……” “你冷靜一下!”宮言庭伸手圈住她的發(fā)抖的身體,說:“藍纓冷靜一下,我們問清楚是不是他?!?/br> 藍纓泣不成聲,“肯定不是的……” 宮言庭強行圈著她的身體,看向民警:“老常,麻煩說的清楚一點好嗎?她有點接受不了,恐怕暫時沒辦法給你更多的情況,但是我們想知道,死者究竟是不是我們以為的那個人。我們一個月之前見過他,那時候他還好好的。” 民警嘆口氣,說:“按規(guī)定是不能說的,不過上次找過你們,你們很配合,我就簡單說兩句,你們不要外傳。死者叫柴崢嶸,男性,三十八歲,在市區(qū)有一家體能訓練中心,是青城慈善榜的新人,常年給各個慈善機構(gòu)捐款……” 藍纓低著頭,沉默著,眼淚一滴一滴的往下滴,宮言庭看了她一眼,問:“老常,我們都是老熟人,你別給我們賣關(guān)子,都告訴我們吧,你看她哭成這樣。別說是她教官,哪怕是一面之緣都會難受。我知道你們有規(guī)定,但是規(guī)定是死的人是活的,以后你們也是要通報的,只不過提前跟我們說一聲。何況,這里還有律師在。” 律師也沒說話,民警嘆口氣說:“通過調(diào)查,我們發(fā)現(xiàn)另外一面死者桑弓跟柴崢嶸是老熟人,柴崢嶸甚至還在很長一段時間內(nèi)支助桑弓資金,可以說是對桑弓有恩的。上次綁架案之后,其他人都捉住了,只有桑弓一直在逃,我們剛剛從他以前的一個情人那里找到眉目,結(jié)果就出了這事。經(jīng)過大量的調(diào)取錄像來看,桑弓走投無路后,找了柴崢嶸,柴崢嶸在事發(fā)之前有給我們打過電話報過警,說桑弓往他要錢見面,否則就要……”他看了藍纓一眼,“否則就要找你麻煩,我想這個應該讓柴崢嶸很生氣?!?/br> 藍纓無聲的抽噎著,聽著民警的聲音,思緒有些渙散。 “后來我們也不知道為什么柴崢嶸要去見桑弓,按理來說,他報完警提供了線索不用理他就行,結(jié)果三天前的晚上他突然開車出門去見桑弓,法醫(yī)根據(jù)兩人身上的致命傷判斷,桑弓在約見他的時候,應該就做了準備,柴崢嶸身上最七刀是被偷襲的,當然其余兩刀是擦傷,桑弓的死因倒是簡單,被扭斷脖子直接斃命,這是我跟法醫(yī)打聽到的,具體還要看最后的結(jié)果?!?/br> 看了藍纓一眼,嘆口氣,“因為柴崢嶸的報警提到了前女友,而我們調(diào)查得知他的前女友就是你,同時還在柴崢嶸的住所發(fā)現(xiàn)了事先擬好的遺囑,所以我們又懷疑柴崢嶸也可能是故意激怒桑弓,最起碼手他在安排遺囑那些事的時候,是有求死的心……” “這樣吧,我下次再來,事情就是這么個事情,案子還在調(diào)查,柴崢嶸好像也沒有其他家人,所以我來問問。至于遺產(chǎn)的事,我們調(diào)查過,確實是柴崢嶸主動去的公證處,也主動請的律師,這一點毫無疑問。” 也就是說柴崢嶸留給藍纓的遺產(chǎn)是沒有什么問題的。 民警走了之后,律師才有機會開口:“柴先生當初去公證處的時候明確說了,他沒有親人,也沒有兄弟姐妹,所以他的遺產(chǎn)一大部分想要捐獻出去,其中他特地劃分了百分之五十的留給藍纓小姐,對了,他還把青城大學附近的一個二室的房子留給了藍纓小姐……” 藍纓低著頭,眼淚已經(jīng)模糊了視線,宮言庭低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