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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底什么事啊,不能把我一個人丟在這里啊,我害怕??!” 喊完,一邊吃著烤串,一邊追著兩個人跑了。 回到公爵府的宮五到處找和煦,公爵的一只胳膊受傷了,雖然是皮外傷的,但是出血了。 一旦見了血,這傷情看起來就嚴重了。 和煦來的時候真是一臉嫌棄:“我說,能不能消停點?這一天天的不搞出點事,就不能好好的是不是?。俊?/br> 宮五抿嘴,一臉擔(dān)心在旁邊看著,公爵面無表情的伸出胳膊,任由和煦給他受傷的胳膊消毒包扎,宮五則是時不時拉拉他的手,碰碰他的胳膊,動作和眼神帶著討好。 “小寶哥……” 公爵終于扭頭看了她一眼,宮五呲牙,笑的討好,“小寶哥,嘿嘿?!?/br> 公爵冷著的臉色終于有了緩和,還是淡淡的看了她一眼,沒說話。 和煦發(fā)現(xiàn)了,這是翻身了呀! 于是他開口,對宮五說:“小五啊,你可長點心吧,你就是這樣照顧她的?看看他的胳膊成什么樣了?這邊的還沒好妥,那邊又受傷了,這像什么話?” 宮五抿嘴不知道說什么了,小心的看了公爵一眼,才說:“我知道呀,可是我也沒辦法,我讓小寶哥趕緊走,結(jié)果他非不走,我有什么辦法啊!” 宮五說完撇嘴,一臉委屈。 原本沒開口的公爵抬眼看了和煦一眼,和煦笑了下:“怎么著,我這一把老骨頭了,你還要動手打我呀?” 宮五咔吧眼,看看公爵又看看和煦,“和叔叔,誰要打你啊?” 和煦看了她一眼,“不是說你,是說這家伙呢?!?/br> 公爵還是沒說話,和煦包扎好,順勢在公爵的傷口上拍了拍,笑的和善:“好了,沒什么的問題了,非常好!” 公爵倒吸了一口涼氣,宮五在旁邊著急:“和叔叔你輕點,這是傷口,小寶哥肯定會疼的呀!” 和煦才不管,收拾藥箱準備離開,又突然想起什么似得說:“哦,對了,傷口這幾天不要碰水就行。另外這只胳膊還是老規(guī)矩,別做劇烈運動就行?!笨戳斯粢谎?,補充了一句:“要是萬一忍不住,能不用胳膊就別用,一個激動說不定就把傷口扯開了。” 公爵:“……” 宮五抿嘴,氣呼呼的對在和煦的背影說:“小寶哥,我突然覺得和叔叔說話好氣人??!” 公爵笑了笑,回頭:“嗯,我們不理他?!?/br> 一聽她開口,宮五終于高興了,“小寶哥你終于跟我說話了呀?” 公爵以前一生氣就不說話,宮五一直都知道,他終于愿意說話了,說明沒那么生氣了呀! 她點點頭,表示很滿意,對公爵笑的討好又諂媚:“小寶哥,嘿嘿……” 公爵微笑著說:“我想過了,其實小五說的對,就算是小五在分開期間交了別的男朋友同居,我也沒有權(quán)利質(zhì)疑,歸根結(jié)底,這件事都是我做錯了,我不應(yīng)該對小五要求過多。應(yīng)該我跟小五道歉才對。不過,我對于小五的眼光持懷疑態(tài)度,要是小五找的是個優(yōu)秀的男子倒也罷了,可是小五看的竟然是那樣一個男人的身體,我實在是不能理解?!?/br> 他低頭,湊到宮五面前,看著她的眼睛,問:“那么,小五在看光司徒厲之后,覺得我和他的身側(cè),誰的更好些?” 宮五抿嘴,瞪圓了眼睛看著他,“小,小寶哥……” 雖然說話了看似沒生氣,但是不知道為什么,總覺得他的模樣比生氣更可怕。 為什么要問這樣的問題?為什么?這到底是為什么呢? 她真的只是眼前一花,就看到一個白花花的光屁股而已,特別白,別的沒有感覺??! 宮五小心的咽了下唾液,說:“那個……小寶哥,其實我沒看清,我真是看過的身體就小寶哥一個人啊?我心里頭,當然是小寶哥的身材是最棒的啦!” 公爵看了她一眼,眼神顯示他對宮五的答案面前接受,沒剛剛那種看一眼過去,就讓她不由自主打哆嗦的神色。 宮五呲牙,對他笑的可愛:“小寶哥你真是太好了!” “是嗎?”他說:“小五這樣認為,我很高興?!?/br> 宮五覺得自己應(yīng)該找個話題,于是她問:“對了小寶哥,司徒哪里去了?他說他是給我送信的……” 剛說完,宮五就覺得壞了,好像找了個不適合的話題,他們就是因為司徒厲的光屁股生氣的呀,沒想到現(xiàn)在還要這樣。 果然,公爵聽了她的話后,非但沒高興,反而是深深的看了她一眼后,站起來回臥室了。 宮五坐在原地,淚流滿面,不要?。∪思揖褪且粫r說錯話了呀! 挑起兩人戰(zhàn)爭的司徒厲這會正被人帶著,在一個昏暗的走廊里朝前走著,他一邊走一邊問:“愛德華先生不是是把我騙這來,然后賣去當勞工做苦力吧?他不覺得大材小用???” 一個冷艷的美人看了他一眼,走到一扇門前,伸手拿卡刷卡,門“咯噔”一聲開了,她讓到一邊,站開身體,開口:“司徒先生請,里面就是想要見您和想見您的人。” 司徒厲看了她一眼,將信將疑的伸出手,按著已經(jīng)開了鎖的門上,伸手輕輕一推,門開了。 里面是個臥室,不大不小,一個人住剛剛好,該有的東西都有,靠墻的位置上有一個一面墻大小的浴缸,浴缸上搭了一根釣魚竿,一個背對著門的人影正對著浴缸專心致志的釣魚。 司徒厲:“……” 頭回見在浴缸釣魚的奇葩。 他走進去,門外的美人伸手把門關(guān)上,“司徒先生如果有事,按一下門口的鈴就好?!?/br> 說完踩著高跟鞋沿著走廊離開。 司徒厲站在屋里,看著那個背影,開口:“喂?你找我?” 正在全神貫注釣魚的人握著魚竿的手因為受驚被嚇的抖了一下,正要咬鉤的魚因為這一抖,立刻搖搖尾巴游開。 砂褚回頭,“呦,來了?” 司徒厲睨了他一眼,一臉嫌棄,“你這是無聊到一定程度了,是不是?閑的?” 砂褚瞌睡眼,嘴里還叼著根煙,身上的傷口早已被包扎起來,養(yǎng)了這么多天之后已經(jīng)結(jié)痂,不過還沒完全康復(fù),所以平時以休養(yǎng)為主。 “你看這鳥地方,我有休閑的地方?”他伸手抬抬魚竿,“我這還是好容易要來的,他們竟然覺得我有病,我不出去就不能要魚竿?真是,孤陋寡聞!” 司徒厲伸手抓頭:“可真服了你?!闭f著,他朝床上一坐,微微抬著下巴,看著砂褚不說話。 砂褚把魚竿搭在一邊,搬著凳子原地轉(zhuǎn)了個方向,一時也沒說話,好一會過后,他才開口:“有件事,我想要確認一下。小時候不覺得,也沒想過,但是現(xiàn)在回想起以前能記得的事,覺得好像又有那么點不同?!?/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