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照片還是有點糊不太清晰。“上了年紀(jì)的女人?!壁w捷飛把照片交還韓睿,“這個交給郭明祥跟進,你也先回去休息。”人散去后,趙捷飛獨個兒繼續(xù)看袁晟扒回來的資料。有來自交警大隊的天眼錄像,也有來自店鋪安裝的錄像,屏幕中的女人每次戴著遮陽帽和墨鏡取錢匆匆離開,從其中一個安裝在交通燈附近的天眼視頻里頭,她上了一輛公交,趙捷飛在白紙上寫下“66”。切換到另一個安裝在周大福金鋪的視頻鏡頭,女人卻下了地鐵,趙捷飛寫下“2號線”。他的筆尖戳著紙張,66路公交是東西走向的,地鐵2號線則是南北走向的,趙捷飛上網(wǎng)從坐車網(wǎng)調(diào)出具體的站點,兩者沒有任何關(guān)聯(lián)的站點。翻遍了新找回來的視頻監(jiān)控,本以為她會坐私家車,能從車牌號碼找到蛛絲螞跡,甚至退一步要是打的士,雖然渺茫但也許還能從的士司機處摸到些許線索,沒想到這個女人除了搭公交就是坐地鐵。那張白紙上寫滿了涉及的路線,單是公交就涉及了2路、66路、225路、808路、B2、B3...,地鐵涉及2號線、6號線、8號線...,要知道G市有幾百條公交線路和8條地鐵線,地鐵各線路還能不出站就換乘,要想從這里摸出線索定位那個女人簡直是異想天開。沒想到袁晟辛辛苦苦找回來的各種監(jiān)控,竟然沒找得任何有價值的線索,他惱怒地把紙揉成一團扔進紙簍,同時也不得不配服這伙人心思慎密,趙捷飛伸了個懶腰,拿起掛在椅背上的外套往外走,連續(xù)作戰(zhàn)后他腦子都塞死了,決定去靶房練一輪槍,有時候緩一緩反而會茅塞頓開。——————————————————————————————————————————————G市,警局。用托盤盛著一堆瓶瓶罐罐的喬烈兒走在過道上,刑警隊的一伙人頭盔、防彈背心、輪著槍風(fēng)風(fēng)火火迎面而來,他一閃身后背緊貼墻壁才不至于被個滿懷。單手托著盤底,揪住走在最后頭的李石,“出啥事了?”“大件事?!崩钍苏′摽榜g火?!保ㄒ鉃椋簶寫?zhàn)交火。)過道盡頭的劉華回頭催促,“快點!”喬烈兒探身出樓道的窗戶往下看,多輛閃礫著頂燈的警車停在大院里頭,一輛輛載上警察后拉響警報使了出去,隊伍前后還有騎摩托的交警。“你還傻愣在這干什么?”俞征小碎步跑過拎著喬烈兒,“趕緊出發(fā)。”“去哪?”喬烈兒被奪走那堆瓶瓶罐罐,身不由己地往前走。“現(xiàn)場?!庇嵴鬟B拉帶推地把人帶走。“死了?”“沒死?!庇嵴魍nD了一下,補充說道,“不過一定會有人死?!?/br>“什么意思...”喬烈兒扯了下嘴角,“我出現(xiàn)場的箱子還沒拿。”“張一幫你拿了。”俞征拽著他下樓梯。“我的...你也讓我把燒杯瓶子放回去?!眴塘覂簾o眼同情地看了眼被拋棄在地上的瓶瓶罐罐。“你徒弟能搞定?!庇嵴靼阉M車子里,張一已經(jīng)坐在副駕位。車子風(fēng)馳電掣地跟上大部隊,浩浩蕩蕩向案發(fā)現(xiàn)場趕去。☆、駁火(三)俞征穿上防彈背心,拽了拽好幾下,扣子還是系不上。“俞局,要幫忙嗎?”喬烈兒被揮舞雙臂艱難地與防彈衣斗爭的俞征逼到角落。“嗯~”俞征無奈放棄繼續(xù)自我斗爭。“深呼吸?!眴塘覂阂r著他收腹吸氣之際快速把扣子扣上。坐在前頭的張一手臂搭在椅背側(cè)過半邊身子,“不會憋死吧!”“憋死也比被流彈擊中強?!庇嵴魑丝跉?,肋骨處勒得有點發(fā)疼。越來越接近現(xiàn)場,張一和喬烈兒對視了一眼,看來這回是大陣仗。警戒和封鎖的區(qū)域一再擴大,白色的救護車和紅色的消防車抵達現(xiàn)場,頂著黃色頭盔穿著一身防火服的消防員拉著碗口粗的水管往里頭奔去。俞征反復(fù)檢查了幾遍小鋼盔和避彈衣后方才下車,周昆一副奴才嘴臉迎了上來,“俞局,我們到樓上去指揮?!?/br>勒得有些臉色發(fā)紫的俞征當(dāng)然樂于不用親臨中心區(qū),而是躲在相對安全的周邊高樓。那座低矮的五層樓房被團團圍住,張一和喬烈兒穿上防彈背心、戴上安全帽找了個安全的角落坐下觀戰(zhàn),之前中槍的同事已經(jīng)被120拉走送去醫(yī)院搶救,目前現(xiàn)場還在僵持中,反正現(xiàn)在沒他倆的事。303房的窗戶虛掩著,不時從里頭擲出燃燒彈,馬賽克外墻被熏黑了,消防員不時舉著水槍撲滅不慎被引燃的地方,樓體和地面都積了一大灘水。“里面的人聽著,你們已經(jīng)被包圍了?!敝芾ビ谩按舐暪焙暗溃胺畔挛淦?,繳械投降,舉起手來,不然就攻進去?!保≒S:大聲公是大喇叭。)“噗~”張一忍不住笑了,跟喬烈兒咬耳朵說道,“像不像在拍港產(chǎn)片?!?/br>“刑事偵緝檔案?!眴塘覂和兄?,“不過我更想拍‘法證先鋒’?!?/br>“為啥?”無聊的張一用尾指掏著耳朵。盤腿坐在地上的喬烈兒輕撞了一下張一,“那樣我們可以出鏡?!?/br>四周的高樓設(shè)立了制高點,特警隊的狙擊手一動不動趴在那里舉槍,眼睛緊盯著瞄準(zhǔn)鏡,大氣也不敢喘隨時待命。特警隊的隊長郎日,外號“老狼”,當(dāng)年也參加過G省豐樂村掃毒的疾風(fēng)行動,跟“判官”趙捷飛分在一個小組。天色漸暗,里頭的人卻沒有放棄抵抗到底的念頭,除了擲燃燒彈外,偶而還會朝外放兩槍。“老狼,準(zhǔn)備強攻嗎?”G市緝毒警任長風(fēng)身上的衣服還染著同伴的血污。“這樣耗下去也不是辦法。”郎日戴著半指手套叉著腰站得筆挺瞥見李石,“石頭,你們隊長呢?”“保護俞局?!毙叹钍噶酥笜巧?。任長風(fēng)冷笑了兩聲,“我們還是行動吧!”“請示一下領(lǐng)導(dǎo)?!崩扇找残念I(lǐng)神會,局長雖然草包,但程序還是得走的。刑警張涵、劉華和緝毒警高易山端著槍在五樓的樓頂徘徊戒備,小樓每層都有特警把守著,以防發(fā)生狗急跳場挾持人質(zhì)。樓下的特警郎日、緝毒警任長風(fēng)領(lǐng)著一行人往樓上去,在三樓架起防暴盾牌,眾人戴上豬嘴一樣的黑色防毒面具,默念了三聲,一個催淚瓦斯?jié)L到朱漆木門縫隙邊上,“咝咝~”釋放大量濃煙,嗆得里頭的人直咳嗽。湊著這個空檔一個引線冒煙的微型爆破裝置被安裝在拉閘上,“嘣~”一聲鎖頭被炸開,緊接著長鐵棍捅開朱漆木門。里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