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力睜大了雙眼,沒有掙扎,這個懷抱溫暖芬芳,再熟悉不過。他轉(zhuǎn)身,一把緊緊抱住身后的人,這一次,無論如何不能讓他消失。無論如何。……董緋醒來第一眼,是陸涼含笑的雙眼。陸涼素來沉靜,唯有對待自己時總是笑意滿滿,從前不甚懂,現(xiàn)在想想,只怕這個人早就對自己覬覦已久。死狐貍,他肯定是計劃好的。董緋心里這樣想著,夢境便很快忘得差七七八八,心里有了別的打算,便微微紅了臉,沖已經(jīng)穿好衣服卻還賴在床上的陸某人高深莫測勾了勾手指頭。陸涼:?雖然不知道他要做什么,陸涼還是順從地將頭湊了過去,雖然,本來隔得就不是特別遠。等到近的可以感受到彼此的呼吸時,董緋忽然勾住陸涼的脖子,將他向下一拉。這一拉拉的陸涼失去重心,勾勾唇就勢想要給他一個早安吻,卻被董緋避開了。難道他想主動?陸涼好整以暇看著他,等著他接下來的動作。董緋醞釀了一會兒,笑瞇瞇地抬了頭,然后猛然用額頭撞上了陸涼額頭。效果立竿見影,陸涼的額頭很快烏青一片,腫了起來。“活該?!倍p行兇過后立刻卷著被子逃跑,誰知道剛剛翻身下床,被子就被人扯住。陸涼用力一拉,董緋整個人又被順勢卷了回來,滾到了床上。壞了壞了。董緋隔著一層被子并沒有撞疼,但是看到陸涼湊近的臉和眸子里危險的光芒,卻也忍不住抖了抖。“你太頑皮?!标憶鲎匀豢吹搅怂姆磻?,笑意更深。“你離我遠點……別,別過來,……唔!”……時清這些日子沒空打掃,梁渠那日帶著一桿銀槍出了公主府,竟然是好幾天沒回來,董緋這幾日一直郁郁寡歡,神不守舍,陸涼……他當是從來沒有這個人,恨不得他離董緋越遠越好。尋找長孫屏的重任自然而然落到了他身上。都快半月了,一個腿腳不方便的人,帶著一具尸體,能跑到哪里?又為何要跑?時清喪氣地走到被燒的黑漆漆的院子,癱坐在黑漆漆的石凳上,也懶得管上面的煙灰,從腰間摸出個酒葫蘆猛灌了幾口。就在這時,陸涼與董緋二人也從那扇門出來,看到時清,覺得很難得。仔細一看,他今日很是憔悴,頭發(fā)亂亂的,蒼白的臉上,兩個無比顯眼的黑眼圈,讓董緋想起以前舅舅告訴他的,天府之國那種獸類的模樣。“你這是怎么了?”董緋本打算直接出門采購被燒的必需品,見到時清這幅德行,擔心不已,上來投以關懷。猛灌了兩口的時清勉強回了幾分氣色,哀怨的看了一眼董緋,道:“你今日看上去有了些生氣,我也就不怕打擊你,你那朋友,我和昔日的弟兄尋遍了整個金陵城都沒有尋到,還有你那胭脂鋪子,要是沒空就關了,我實在沒空打理了,還有,家里快沒鹽了,你一會兒去買幾十袋,還有還有……你的嘴怎么破了皮?讓你多喝水你不聽真是的……”嘴破了皮的董緋一只手悄悄擰上了陸涼手背,滿臉堆笑,道:“鹽我們這就去買,人您也別擔心,我們這就親自去找。”“等等,你昨日問靈紋的境況,我去打聽過了,不過公主府這幾日被皇上下旨封了,連我也不讓進,恐怕只能你自己去看看了?!?/br>董緋點點頭,“辛苦了?!?/br>時清又灌了一口酒,懶得看他,“辛苦什么,還不是上輩子欠你那短命老爹的。”見二人走到門口,又追加一句:“小心點?!?/br>董緋的聲音遠遠傳來:“知道了。”果不其然,兩個人上了南市,很快就忘記了買鹽之事。二人從這家鋪子走到那家鋪子,一一采辦他們要買的東西,這個過程并沒有花太多時間,陸涼親手挑的東西董緋都是十分滿意,都沒有看,直接掏了腰包,后來東西太多,便雇了一架馬車讓人把東西送到了府上。看來又要麻煩時清搬東西了。董緋無奈笑笑,回頭又不見陸涼去了哪里,過了一小會兒,看見他從一個藥房出來。“你不舒服?”董緋問到。“沒有?!标憶瞿贸鰟傎I的藥膏,用手指挖出一點點抹在了董緋的嘴唇上,又放回了袖子。董緋微微一愣,紅了臉轉(zhuǎn)移話題:“咳咳,我們?nèi)ス鞲纯戳呵!?/br>陸涼還沒來得及說聲好,忽然在巷子那段遠遠傳來朗朗聲音:“小王爺不如賞臉去在下家中小坐,這公主府,你是無論如何都進不去,裕和公主出嫁之前,也是沒人可以見著她的?!?/br>熟悉的牙痛感襲來,董緋拉著陸涼就想走,聽了科裘的話,突然停下腳步。“你說什么?”科裘鐘愛一身白衣,立在巷口,都沒有走過來,笑意吟吟:“王爺可愿賞臉?”董緋面色鐵青,抓緊了陸涼的袖子。“在下寒舍簡陋,就不邀請陸夫子了。”陸涼看了看董緋,征求他的意見。董緋點頭,然后湊到他耳邊,輕聲道:“如果三個時辰我還未回來,就和時清來尋我。”陸涼點點頭:“我先回家,將院子打掃打掃。你……不要吃他給的東西?!?/br>董緋應下,便跟著科裘上了馬車。馬車上,科裘一直中規(guī)中矩,并沒有和前兩次一般色急,上來就又親又啃,只是視線總是有意無意向他嘴角飄,搞得董緋反而不好意思起來。他強行鎮(zhèn)定了下來,摸了摸腰間,時清前幾天親手給他打了把匕首,就算科裘想做什么,他也可以自保。不過事實證明,他想太多。涂門街雖然離南市并非很遠,但科裘的府邸卻遠在西邊蘭云山,與宗府的風格大同小異,也是依山傍水,不同的是,宗府點綴的紫竹林,而諾大的科府竟然是一座楓林山莊。跟著科裘踏進科府那一瞬間,董緋就被大片大片涌入眼底的楓紅深深撼動??启靡娏艘膊恍λ?,倒是十分滿意,像個被表揚了的孩子,天真爛漫。“聽說你喜歡紅色,這些楓樹都是我特意移植來的,一年四季都是紅色?!?/br>董緋眉頭跳動,看向科裘,后者卻沒有繼續(xù)rou麻他,安排仆人準備茶水。“你不必準備這些,我同你打聽些事情就走?!?/br>董緋和他在一座亭臺坐下,他面前的小幾上還擺放著幾本經(jīng)書。這時他才好好打量科裘這個人。科裘比屈玉小一歲,但也是三十幾歲的人,董緋卻沒有在他的臉上看到一絲歲月的痕跡,而他的年輕又和時清大為不同。科裘并非少年郎的模樣,看上去是一名二十三四的翩翩公子,端坐在坐墊上倒茶,舉止風雅。陌上人如玉,公子世無雙,大概就是形容他和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