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解開。藏于底下的雙丘,如兩只蝴蝶般破繭而出。詠歌雖未娶親卻早有了兩三個房里人,歡愛之事駕輕就熟。如今見了這個身子,直把家里的那幾個嫌得豬狗一般。也懶得再去多想,只顧著眼前的快活才要緊。匆匆脫光自家的衣服,又去扯芳華的褻褲。豈料,只看得一眼便又被震住了。平坦的小腹下,雪白的兩腿之間,有個如羊脂玉般,八九歲孩子大小的男根,正乖乖兒的躺在那兒。只是,小巧的袋囊下面竟裂開了一條縫隙,宛似那女子之物。詠歌總算明白了,郡王為何要將這個兒子照看的如此仔細(xì)?原來他竟是陰陽同體之人。詠歌尚未從震驚中清醒過來,芳華卻微微的睜開了雙眼。眼前精壯的身體讓他笑出了聲,模模糊糊的道:“桂……桂兄你……呃……你便熱成這個樣子嗎?怎的……呃……全都脫了?”話音方落,目光便落在了自家身上。從混沌到完全清醒,芳華驚懼之余又羞憤交加。本想遮擋住胸前,無奈雙手被詠歌死死的壓在頭頂。到此時方才徹底看清此人的真面目,以往百般同自己交好,竟是為了這yin欲之事。早知有今日,莫如當(dāng)初將這身子給了泊然,也好過便宜了這yin賊!芳華不敢叫嚷,凄凄的望著詠歌道:“好哥哥,只求你別說與外人知道,我……我事事皆依從你便是?!痹伕枵讨约矣泄Ψ?,豈會將他放在眼里。此刻見他婉轉(zhuǎn)相求,那一聲哥哥叫得直甜進(jìn)了心頭,又說事事都依從與他便放松了警覺。拿了手指,在芳華失色的唇瓣上輕輕摩挲著,笑道:“你既這等乖巧,我又怎忍心讓你出丑了?跟了我不比跟鳳弦要強?左相家風(fēng)甚嚴(yán)又與令尊不大和睦,豈容得你們這些事?在我則不然。我是家中獨子,上面兩位jiejie也已出嫁。父母對我很是寵愛,便是曉得你我之事也不會出言干涉?!庇指┥?,在他粉粉的耳垂上輕咬一口道:“更何況圣人還是我的姑母。”芳華被他壓得有些喘不過氣,無意中目光掃過他頭上的那根有些銳利的簪子,斷斷續(xù)續(xù)的道:“哥……哥哥我……我怕呢?!?/br>詠歌見他雪白的身子如染了層胭脂一般,不住的顫抖著。還道他果然是害怕,遂起了惜香憐玉之心。一面輕吻著他的臉,一面調(diào)笑道:“你那幾日與鳳弦日日廝守在一處,就不曾做過此事嗎?”芳華被他吻得幾欲作嘔,強壓著怒氣搖了搖頭。詠歌見他不像扯謊大喜道:“原來你竟還是塊完璧?哈哈……妙極,妙極,我果然得了個好寶貝!你莫怕,我少時便讓你連神仙也不想做,只求著要我與你多做幾回呢!”說罷覓著那柔軟的唇瓣,狠狠地吻將上去。正自快活的忘乎所以,只覺后脖頸處猛地一涼,難以忍受的劇痛隨之而來。一股熱熱的東西幾乎是噴射而出,血腥味兒迅速的在屋內(nèi)彌漫開來。詠歌心上雖料到是芳華陡然發(fā)難,卻已經(jīng)太遲了。雙手已無法再抬起來,怒凸的雙眼瞪著身下之人,口里發(fā)出垂死的掙扎聲。粘稠的血已將芳華緊握簪子的手,連同整條臂膀染得鮮紅一片。他的臉上除了恨,再也找不到其他的表情。直到身上的人停止了抽搐,芳華才脫力的垂下了手。木然的望著屋頂,他再也沒有力氣,將身上那具骯臟的尸首推開了。忽然陡覺身上一輕,詠歌的尸身被人掀翻在地。隨即便聽見兩聲驚呼。芳華本能的卷縮起了身子,慢慢抬眼望向床前背身而立的兩個人。其中一人猛地轉(zhuǎn)身,芳華定定地望著他的臉,也顧不得羞慚,抖著唇連聲道:“泊然……你快走,快走!”鳳弦努力使自己冷靜下來,一面紅著臉與芳華把衣服穿好并扶他坐起,一面道:“你要我往哪里去?守真莫怕,我與和大官定會保你無事的?!狈既A又向另一人望去,果然便是和憶昔。他來在尸身旁一看,禁不住大驚失色。只見詠歌后頸處那根簪子,只剩下些微的頭子露在外面??梢?,刺入之時力道有多大有多狠。憶昔不由得將芳華重新審視一遍,果然是人不可貌相。拾起詠歌的衣服遞給鳳弦道:“衙內(nèi)速將身上的衣服與四公子換上,你且將這個穿上。出鳳皇門往東行約五里有一大片桃樹林,直穿而過便是小人的別院。哦……”說著,將荷包里的一枚小印章交與他道:“你將此物給那守宅子的一看,他便曉得了。”芳華搖頭道:“多謝你的好意。人雖是我殺的,卻是他強行非禮在前,我不甘受辱一時情急才……便是到了大堂之上也要容我辯上一辯吧?我若一走豈不要連累家人?這里畢竟出了命案,如何瞞得過去?”憶昔曉得他的性子有些犟,眼下迫在眉睫,哪有功夫與他多費口舌?向鳳弦使了個眼色,上前兩步一指點在他后頸之上。鳳弦在后面接住扶他躺好,自家換上詠歌的衣服,雖長大了些也勉強看得過去,唯有給芳華換衣時倒將他難住了。憶昔此時也顧不得避嫌,上前將芳華抱在懷中,拿了那白綾,同鳳弦一起手忙腳亂的纏起來。那鳳弦雖心中混亂不堪,卻直叫憶昔下手輕些。憶昔沒好氣的瞥他一眼,心下暗道:“他是你的人還要我來與他裹胸?竟還嫌我下手重了?我們這些凈身之人難不成事事皆無須避諱了?”鳳弦見他直拿眼瞧自己,想著方才的話一發(fā)的連手也抖起來。好容易收拾停當(dāng),憶昔去外頭將兩壺酒提進(jìn)來。沾濕了芳華換下的衣服,與他把手上的血跡擦拭干凈。臨出門時,憶昔叮囑鳳弦千萬莫要慌張。又叫他務(wù)必將芳華安撫住,若不見他親自上門相請,無論如何也不能擅出別院大門。鳳弦對他深深一拜,抱著芳華繞開地上兩個人事不省的家丁出門而去。憶昔略等了等,將芳華的衣服緊裹作一團(tuán)藏于寬大的袖中,方搖著折扇不慌不忙的走了出去。來在隔壁房間,解了采茗與那中貴的xue道。說是芳華已與鳳弦回府了,要他們莫多言語只隨自己走便是。采茗自然認(rèn)得他,方要問緣故被憶昔拿眼給瞪了回來,只得乖乖的隨他出去。你道這里的伙計因何不上前盤問,讓他們走得這般容易?原來此間主人與詠歌很有些交情,又想靠著這棵大樹好乘涼,因此對他格外的奉承。偏偏他二人有著同樣的嗜好,今見詠歌引了位相貌奇異,卻姿容格外秀麗的小官人過來,便曉得內(nèi)中的意思了。遂吩咐人好酒好菜只管上,千萬莫去打攪桂衙內(nèi)的雅興。再加上正值午飯時候,各處伙計忙得腳不沾地,越發(fā)的無人過問了,哪里想到無聲無息之間竟出了命案。飛鸞今日將鳳弦叫進(jìn)宮,算著那邊詠歌怕是已得手了這才放他回去。鳳弦想起芳華愛吃拾翠園做的芙蓉香蕉卷兒,打算買了送過去,快到承天門時恰巧與憶昔碰上了。原來,那時翔也極愛吃這道點心。因調(diào)戲小黃們之事讓他耿耿于懷,對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