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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 努力更新中(?ì _ í?) ☆、主婚人 別莊回來的后遺癥就是做什都懶洋洋的,提不上勁兒,這是慶安樓眾人內心最真實的反應。但是該做的事還是要繼續(xù),慶安樓也要營業(yè),一大早上就來了不少人。陸立秋現在也差不多熟悉上手了,很多事情都能幫著點小七,不過該吼的時候,小七還是不會留情的。 剛忙過中午的一陣子,鎮(zhèn)上的王員外夫人同張夫人便一起找過來了,陸長春正在柜臺后忙活,便先讓小七把人請到了二樓,隨后也上樓去了。 等送走張王兩家的夫人,陸長春回到柜臺交代完云伯又上了樓去,眾人方才連忙拉了小七問情況 “王夫人跟張夫人這是來請咱掌柜的做主婚人呢!” “前些日子聽說王小姐尋到人家了,沒成想還是真的??!”云伯慢悠悠道來。 “可不是嘛,就王小姐那體型,嘖嘖嘖!” “我阿姐答應了?” “依掌柜的性子,又怎會應下這等事?!卑⑶嘁渤雎暳耍s莫是覺得此事有些驚奇,讓一個未出閣的女子主持婚禮,確實不太合常理。不過話又說回來,若是這事兒出現在樓上那人身上,倒也不覺得奇怪了。 “這下子阿青你可猜錯了,掌柜的答應了!不過,掌柜的一開始是拒絕的,但是你們也是知道王夫人那人的,要是她在咱們這里一哭二鬧三上吊,我們找誰去呀!” “有我在,我看誰敢在慶安樓放肆!” “半夏丫頭,你也別擔心了,你阿姐她呀,門兒清著呢,想必掌柜的也是有自己的思量吧!咱們吶,就且看著吧!” 等大家伙兒都散了,陸立秋連忙跟上了小七。 “怎么啦又?” “長春要去參加別人的婚禮了嗎?” “是啊,本來呢,這種主婚人的活啊,在我們桑落,都是讓德高望重的老人們來做的,再不成就是他們自家的長輩。咱們掌柜的雖說當不上一個老,但是要論德高望重,在這桑落,也的確是沒人能越的過的!” “果然長春很厲害呀!”自那日河邊回來后,雖然陸長春還是跟以前別無二致,但是陸立秋總覺的有什么不一樣了,總覺得還少點什么,這讓他迫切的想知道所有關于陸長春的點點滴滴。 “掌柜的是很厲害,但是更多的是心善吧!那天我跟半夏、阿青不是去村子上了嘛,那是因為掌柜的讓我們送銀錢給那些農戶?!?/br> “為什么???”陸立秋不解。 李小七干脆拉著陸立秋坐下慢慢說。 “每年我們去莊子上,附近的農戶都會送新鮮的蔬果來,掌柜的說不好拒絕,就吩咐我們挨家挨戶用雙倍的銀子再買些蔬菜。每年果園里都會留些果子到最后時節(jié)才會采摘,你以為當真是果園里的長工們偷懶啊,那是為了送給村子上的人打的幌子!因為大家都知道熟透了的果子是運不了太遠的,這樣,大家就會理所當然的收下了?!?/br> 陸立秋一時間無語,他知道的陸長春總是清冷淡然,似乎對所有的事情都漠不關心,雖然他知道她并非像她表現的那樣冷漠,但是,從別人嘴里認識的陸長春比他想象中的陸長春更加善良。此時,停了小七的這番話,他只覺得心里有什么被滿滿填滿,快要溢出來了。 而這個時候,小七還在繼續(xù)回憶。 “……我跟你說過桑落鎮(zhèn)有今天是因為掌柜的祖上,但是今天的我們能有今天,卻是因為掌柜的。 在五年前,掌柜的還沒有來到桑落鎮(zhèn)的時候,這里可沒有你現在看到的這樣平和。掌柜的所做的事情,遠遠要比你想像的要多的多!我們雖然有時候抱怨上一兩句,但是,我們也真的是打心底敬佩掌柜的,別人我不知道,但是我李小七對掌柜的衷心是天地可鑒的!” “長春做了什么?。俊?/br> “我也說不上來掌柜的具體做了什么,但是我知道的是,沒有掌柜的,就沒有今天的桑落鎮(zhèn)。” 小七說完,便又去忙著招呼一個剛進來的客人去了,只留下陸立秋坐在那里發(fā)著呆。 陸立秋現在滿心都只想著去找陸長春,他知道陸長春此時應該在三樓書房,自那日后,雖然陸長春說了句“隨便你”,但是,他不知道長春看到他會不會生氣,便有些猶豫了。 最后,想見到長春的意念還是戰(zhàn)勝了擔心長春會生氣的念頭,陸立秋直接上了三樓,出乎意料的是,陸長春并不在書房。 不同于二樓的客房、雅間眾多,慶安樓三樓只有三個房間,書房,掌柜住處,以及茶室。 陸長春只有忙著正事的時候才會去書房處理,不在樓下柜臺的時候,大多數時間都會耗在書房里,但是若是閑暇下來,那便是在茶室里待著了。 早在得知陸立秋上了三樓的時候,眾人就告知了他慶安樓的這一不成文的規(guī)矩,但陸立秋仗著陸長春沒有怪他,依舊是我行我素,除了書房,這茶室還是第一次來。 陸立秋進來的時候便看到倚在窗邊美人榻上的那人,陸長春平日里是端莊典雅的,做任何事情都是一絲不茍卻又隨性至極,每個動作都猶如行云流水般的優(yōu)雅自然,可此時榻上那個單手撐著腦袋,一手執(zhí)書的人,伴著一旁矮桌上裊裊的茶煙,竟是難得一見的慵懶。這不同的氣質,直教陸立秋看呆了眼。 “怎么了?有事?”陸半夏早就發(fā)現了立在門邊發(fā)呆的人。 “長春,”這樣的長春還是第一次見到呢!陸立秋不禁紅了臉。 “有事進來再說吧?!?/br> “哦哦,好!”陸立秋慢慢挪了過來,還不忘在一旁的桌邊搬了個銹墩。 陸長春見他雙手放在膝上,端的是一副乖巧聽話的模樣,也沒說什么,只當他想說了自會開口。 “那個,長春,我聽小七說你要去替人家主婚了,那你什么時候去?。课乙部梢砸黄鹑??”說到后來已經忘記了要小心長春生氣的事,換成了滿臉的期待。 陸長春坐起身來,靠著身后的引枕,翻過了一頁方才回答。 “小七沒告訴你慶安樓所有的人都被邀請了嗎?” “?。俊毙∑邲]說??! “王夫人送來了請?zhí)覈谛∑邘Я讼氯??!?/br> “哦?!痹瓉硎沁@樣?。?/br> “王小姐的未婚夫請慶安樓負責婚禮上的所有燒雞,故而,就算沒有請?zhí)?,你們也要前去送貨。?/br> “王小姐的未婚夫也喜歡吃燒雞啊,跟王小姐一樣呢!”陸立秋發(fā)現了一個“重點”。 陸長春瞧了他一眼,又盯著書去了。 “哪里是王小姐未婚夫喜歡吃燒雞,分明是人家為了王小姐訂的!”李嬸上來送飯菜,剛好聽見兩人對話,便插了句。 “李嬸?” “我是上來給掌柜的送午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