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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了一個大概的計劃,若是祁云晏還沒有很合適的法子,她的或許可以勉強(qiáng)一用。 祁云晏看到沈青陵進(jìn)來,當(dāng)即蹙了眉,只不過還不等他開口指責(zé),沈青陵已經(jīng)上前,恭恭敬敬地屈了膝,隨后一抬首,噼里啪啦的一堆話就冒了出來,把祁云晏問得個啞口無言。 “臣妾聽說皇上今日未曾用晚膳,特地過來瞧瞧。雖說國事重要,但皇上也不該不顧自個身子,若是一不小心病倒了,倒是麻煩。皇上擔(dān)憂國事,臣妾也能理解,只是不知道皇上省下了這用膳的時辰,可是想出了什么好法子來解決這次渝州災(zāi)情?想必,討論了這一整日,皇上約莫著也應(yīng)該有了個大概的法子了,臣妾倒是冒昧想要問上一問?!鄙蚯嗔昝嫔蛔兊亻_口。 祁云晏一噎,半響才開口:“勉強(qiáng)有了幾個法子,但尚不可行。”說出這句話,祁云晏也覺得格外地丟臉,商量了一整天,竟然還沒商量出來個應(yīng)對之策來。 沈青陵聞言,不由得笑了起來,祁云晏還正疑惑著沈青陵笑什么,卻只聽見沈青陵開口道:“既然什么都想不出來,不如用膳,何必浪費時辰?” 祁云晏:…… 沈青陵這話,說得也沒毛病,一整天都想不出個法子來,靠用膳的時辰省了也沒有什么用,但是他這會的心思哪里用得下膳? 沈青陵這會過來,當(dāng)然不是為了勸祁云晏用膳,她像是那么會多管閑事的人嗎?只是,她一個皇后,總不能一上來就問祁云晏,你想出什么對策沒,沒有我給你出,后宮不得干政,這可是不能隨意逾越的,是而,她雖是提到了渝州之事,但是給人的感覺,似乎也只是為了勸服祁云晏用膳罷了。 這頭已經(jīng)開好了,瞧著祁云晏也被自己說中了,沈青陵這才笑了起來,說道:“臣妾雖是弱女子,不過自幼也讀過些詩書,比不得皇上雄韜偉略,但也有些小女子的看法。渝州之事,歸根究底還是在一個錢字之上,臣妾倒是有一些不入流的法子,皇上不如先傳膳,臣妾再與皇上慢慢細(xì)說?!?/br> 祁云晏聞言,有些驚訝地望著沈青陵,若是別的人說出這樣的話來,祁云晏是不信的,但是如果是沈青陵的話,雖說年僅十四,但是她的聰明才智,祁云晏是知道的,或許她真的有什么好法子,當(dāng)然,也有可能只是單純來勸自己用膳的。 沈青陵笑著望著祁云晏,臉上一副我就是為了勸你用膳才不得不這么做,怎么也不會把自己往后宮干政上去湊,然而祁云晏瞧著,只覺得沈青陵可能只是想要為了勸服自己用膳…… 兩個人的思維總是那么地不合時宜。 祁云晏雖說沒有用膳的心思,但是沈青陵的話都說到這個地步了,祁云晏微微沉吟了一番,最后還是點了點頭。 正文 第六十五章 我這叫做賢內(nèi)助 皇上終于要傳膳了,趙全激動地都快流出淚來了。 皇上的身子要是有個三長兩短的,最先遭殃的就是他這個大總監(jiān),如今皇上要傳膳了,趙全可不激動地安排下去了。 雖說是過了晚膳的時辰,但是祁云晏貴為皇上,別說這個時辰了,三更半夜想要用膳了,御書房也得忙碌著。趙全是個懂分寸的,知道如今渝州災(zāi)情嚴(yán)重,便就自作主張讓御書房那邊少做了些膳食,免得他們這些近身伺候著的人又白白受了責(zé)罵。 祁云晏這邊吩咐才剛下去,御書房那邊很快就送來了膳食。 承安殿雖說是祁云晏辦公的地方,不過也有偏殿可以讓祁云晏用膳,趙全本來要在旁伺候著,但是被沈青陵直接趕了出來,祁云晏見此,也沒有說什么。 趙全也沒多想,今日皇上心情不好,還是皇后娘娘勸服了,皇后娘娘總是不會害他們的,于是一行人都是候在了殿外。 對于沈青陵屏退宮人,祁云晏注意到了不過也并未介意,雖不知道沈青陵想要做什么,但是他也不會多在意,至于沈青陵為何會這么做,單純只是不想讓旁人聽到,以免落了一個后宮干政的把柄在別人手上。 祁云晏原先沒有傳膳,也不覺得餓,這會膳食端上來之后,倒真覺得有些餓了,心中已經(jīng)以為沈青陵只是想要勸自己用膳,也就沒有多問,倒是直接動了筷。 沈青陵原想著祁云晏會問自己有什么法子,但是萬萬沒想到,祁云晏直接開始動了筷,卻沒有問她的意思,難道他已經(jīng)餓到這個樣子了? 思緒只是微微一愣,沈青陵很快就故意假裝咳嗽了兩聲,來引起祁云晏的注意。 祁云晏抬頭瞥了沈青陵一眼,很快又低下頭用膳。 沈青陵:…… 好吧,既然祁云晏不主動開口,那只能她自個來了,沈青陵斟酌了一下語句,開口問道:“皇上,渝州之事,皇上打算如何做?” 祁云晏剛來的一些胃口,聽到沈青陵的話,一下子就又跑得無影無蹤了。祁云晏放下筷子,伸手按了按眉心,回道:“渝州之事,事不可緩,如今當(dāng)務(wù)之急,便是開倉賑災(zāi)。只是國庫能為有限,怕是無法讓渝州安然度過此次災(zāi)害。原先還能從鄰省調(diào)些糧食,只是今年災(zāi)情嚴(yán)重,北方和南方皆有大范圍的旱澇之災(zāi),存糧怕是不多?!闭f到此處,祁云晏抬頭望向沈青陵,道:“你方才不是說有法子,說來聽聽?!?/br> 沈青陵微笑著頷了頷首,隨后才娓娓道來:“就渝州一事上,如今最重要的一點還是在于錢上,若是有錢,此事也就不難了。如何去籌這些錢,臣妾覺得有兩點可行。” “哪兩點?”聽沈青陵這么說,祁云晏很快就正色了起來。 “第一點,皇上沒錢,國庫沒錢,渝州百姓沒錢,但是有人有錢,那么為何不從這些有錢人之中入手?”沈青陵笑道。 這一點,祁云晏也想到了,只是想要從這些人手中拿錢,談何容易,而且一時半刻,怕是也籌不出來,這法子雖好,但是想要去達(dá)成卻不行,這一點,祁云晏早就想過了,但是沈青陵這會提出來,祁云晏斂了斂眉,問:“你有法子?” 沈青陵笑了笑,說道:“那就要看皇上能夠犧牲到何種程度了。” “你說?!逼钤脐涛⑽Ⅴ玖缩久迹芸炀烷_口道。 “科舉試題泄露一事,相信皇上眼下也應(yīng)該查得七七八八了,試題泄露一事,主謀自然是罪不可恕,但是此事卻牽連甚廣,試題如何泄露,又如何買賣,買題之人,又是何種罪行?若是此事嚴(yán)懲,怕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