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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后招,沈青陵也樂得裝傻,但是前提這一切是在沒有了她的那番刻意勾引的前提下。 想到昨日自己強忍著才做出了那些勾引之事,結果還是被祁云晏拒絕了,沈青陵心里哪里會舒服,雖說她也不想和祁云晏過日子,但是自己主動了之后卻被拒絕了,這又是另外一回事了,若是徐賢妃不說也就罷了,可她又傻乎乎地撞了上來。 沈青陵微微瞇起雙眼,看著徐賢妃的視線里已經帶了些冷意,昨日被拒絕的惱恨漸漸地浮上了心頭,寵妃是嗎?祁云晏她動不得,那就別怪她將火氣撒在他的小老婆身上了,誰讓徐賢妃這么不長眼呢? 沈青陵笑了笑,將手中的杯盞放到了一處,那杯盞落桌的聲音,十分輕微,但是眾人卻不由自主地將視線移到了沈青陵的身上。 沈陵清取出絹帕,輕輕地拭了拭嘴,隨后才氣派淡然地開口道:“本宮新進宮,徐賢妃不知本宮的性子也是難免?!边@話,眾人都只覺得一愣,不知沈青陵到底是個什么意思,還未待細想明白,沈青陵已經轉眸望向徐賢妃,說出的話,可是絲毫都不客氣:“本宮喜靜,賢妃你有些聒噪了。” 這話一出,眾人都是在心里冷吸了一口氣,沒想到賢妃狂傲,今日倒是遇上個更直接的了,連面上的和諧融洽也不愿意裝,倒是直接發(fā)難了,這會徐賢妃的臉也是微微一沉。 不過,徐賢妃很快便就笑了起來,道:“娘娘初進宮,難免有些不習慣,宮中姐妹多,難免熱鬧些,想來等些時日,娘娘便會適應了。” “適應?”沈青陵突然笑了起來,笑聲淺淺的十分動聽,但是徐賢妃卻覺得有股毛骨悚然的感覺,不過很快她就搖去了心里不切實際的想法,不過是一個十四歲的黃毛丫頭,她怕她做甚? “本宮新進宮,的確有諸多不懂,倒是不知讓本宮去適應賢妃的性子,這個規(guī)矩,從何說起?”沈青陵故意咬重了最后四個字,想讓她去適應?沈青陵心下冷笑,這個后宮,只有別人適應她的份,還妄想讓她去適應別人?未必也太不把她放在眼里了。 徐賢妃也沒想到沈青陵竟然會說得這么直白,還未來得及開口,便就已經聽到沈青陵語氣淡淡地說著:“賢妃沖撞本宮,本宮念其初犯,便就禁足七日,謄抄宮規(guī),好好地再學一學這宮中的規(guī)矩。”沈青陵的語氣淡然地就好像在討論今日午膳用什么,哪里像是在處罰一個寵妃。 誰也沒有想到,不過幾句話,皇后就直接處置了徐賢妃,以往后宮妃子中,言辭上難免會刀劍唇舌一番,可真拿出來懲治的,卻是不多,何況這被禁足的還是當今的寵妃,眾人也被沈青陵的這一招,打得懵懵的。 不過很快,眾人心里回過神來,紛紛感慨了一句,皇后還是孩子心性了些,這不過是說了幾句不中聽的,便就輕易地罰了后妃,日后怕是在后宮服眾啊。 沈青陵卻覺得不然,她是皇后,那便沒有自降身份去討好別人的理,何況今日是她第一次見這群后妃,若是不做些什么,日后她們還不一個個都爬到自己頭上去了,至于她罰了徐賢妃,祁云晏會不會厭了她這件事,沈青陵只想冷笑一聲,娶了她連碰都不碰她,但是依舊讓她在皇后這個位置上,難道已經不是足夠說明一切了嗎?何況她又不是得罪了祁云川,一個小小賢妃,祁云晏未必會放在眼里。 說起祁云川,沈青陵思索,她雖說背后有沈家,可是她不傻,想要在宮中立足,且護住沈家滿門榮華,最主要的還是宮中這位,原本還想著討他歡心,做個好妻子,但是顯然這個計劃顯然是行不通了,不然,她去討好一下祁云川?讓祁云川去吹吹枕邊風? 想到枕邊風,沈青陵的臉色就難看了下來,自己的夫君,竟然要讓小叔子去吹枕邊風,難道吹枕邊風的人不應該是她嗎?雖說她也被陸漓帶成了一個腐女樣,可是接受自己的夫君和小叔子是一對,沈青陵還是覺得有些……難以接受,這感覺,不得不說,有些憋屈,輸給了男人的感覺,無以言表。 眾人還在驚駭著沈青陵懲罰徐賢妃的事,殊不知沈青陵的思緒早就跑遠了。 徐賢妃的臉色已經難看到不行,她何時受過這般的委屈,但是沈青陵的話,也如當頭一棒,讓徐賢妃開始有些清晰,不管以前如何,如今宮中已經有了皇后,而這位皇后,卻是壓了她一頭。她雖說是個寵妃,性子刁蠻,那也是因為無人能管得了她,又自覺地備受圣寵,如今冒出個皇后來,徐賢妃也不得不承認,她還是被沈青陵牽制了。 方才的那番無狀,被沈青陵這果決的懲罰也終于打醒了,這個時候,不宜與沈青陵正面交戰(zhàn),是而,徐賢妃也靜下了性子,并未反駁,倒是乖乖領了罰。 沈青陵微微挑眉,心里想的卻是,別以為你現(xiàn)在服軟了,本宮就會放過你,本宮的氣可還沒出呢。 這邊吵吵鬧鬧的,皇太后也終于用好了早膳,聽說前方人都已經到齊了,這才慢悠悠地過來。前頭發(fā)生的事,早就事無巨細地傳到了皇太后的耳中,對沈青陵處罰了徐賢妃一事,皇太后的情緒淡淡地,也未說什么沈青陵的不是,倒是說了句:“徐賢妃也是該收拾收拾了。” 近身伺候皇太后的幾名宮女哪里敢說什么,不過心里卻已經暗暗記下了,這皇太后顯然是站在了皇后娘娘這邊,想來也是,皇太后和常安縣主本來就是閨中好友,沈青陵以前也時常進宮,不過小時候多些,等大了倒是很少來往了。 不過,這份情分也是在的。 太后這邊也沒有什么事,只是出來與諸人說了會話,便就覺得困乏,將人都打發(fā)了,不過倒是笑著留了沈青陵一會。 太后這邊,凡是初一十五,才讓后妃們過來請安,今日雖還未到初一十五,不過是因為沈青陵大婚后第一日,要來覲見太后,而后妃們又要去覲見皇后,這才把諸人都喚到了乾寧宮。 等從太后這邊離開,已經是半個時辰后的事了,太后也沒說什么,只是拉著沈青陵問了一些鎮(zhèn)國公府上的事,這些年,常安縣主也甚少進宮了,雖說是好友,但畢竟身份擺在那,進出多有不便,何況常安縣主也得忙著鎮(zhèn)國公府的事,哪能時時進宮。 等回了鳳朝宮,幾個宮女伺候著沈青陵更衣梳洗,等沈青陵再次坐下的時候,溯雪便就遞了些冊子過來,是沈青陵的嫁妝。 婚禮辦得倉促,但是皇家送過去的聘禮卻是不少,鎮(zhèn)國公府也沒拿這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