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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一介書生,態(tài)度謙恭至極。 此事非同小可,他說什么也不能眼睜睜地看著盼了這么久的機(jī)會從眼前溜走! “陛下就寢之時任何人不得打攪?!笔勘暥灰姡跉飧淞藥追?。 石青心下一橫,抬高了聲音沖著帳內(nèi)道:“在下石青,有要事求見西陵陛下,還請西陵陛下賞面一見!” 然而他不喊還好,這么一聲喊下去,竟見原本燈火通亮的營帳中,倏地暗了下去! 帳內(nèi)……竟將燈火盡數(shù)熄了! 石青傻在當(dāng)場。 “倘若再行喧嘩滋擾,便休怪我等不客氣了?!睅で白o(hù)衛(wèi)警惕地看了一眼似有動作的石青,冷冰冰地警告道。 而下一刻,卻見石青陡然撩起長袍,竟是在帳門前直直地跪了下去! “待西陵陛下何時氣消了,再宣見在下也不遲。在此之前,在下愿隨時候在此處——”石青面色毅然地說道。 兩名守衛(wèi)見狀,不由面面相覷。 片刻之后,卻見帳中重新亮起了燈火。 一陣窸窸窣窣的聲響過后,帳簾便被被人從里面撩開了來。 石青欣喜若狂地抬起頭來。 披散著頭發(fā)的云札站在帳內(nèi),身上隨意披了件寶藍(lán)色的袍子,手里的簾子拉過頭頂,皺眉看著跪在帳前的石青,問道:“是你主子使喚你過來的?” 石青忙搖頭道:“不,是在下自己主動前來賠罪!” 下一刻,只見云札那雙凹陷的藍(lán)眼睛陡然一瞇,臉色緊跟著便沉了下來。 “哼!” 他就知道那臭小子是個不知悔改的驢脾氣! 還讓人來賠罪呢,沒準(zhǔn)兒這會已經(jīng)睡的比誰都香了! 簾子被重重甩下,帶起了一陣風(fēng)并著這聲冷哼一同撲到了石青的臉上,令他再次傻住。 “誒!不,是我家主子使喚我過來給您賠罪的??!”石青急忙改口,卻是為時已晚。 他這蠢貨! 瞎說什么實話啊! 虧他還自詡眼力非凡,結(jié)果一個不查竟犯了這么低級的錯誤! 這都怪平時維護(hù)主子的面子維護(hù)慣了啊…… 石青欲哭無淚地望著面前再次陷入黑暗的營帳,恨不得捶胸頓足一番,以解心中懊悔。 而他卻不是最慘的。 眼下宋元駒才是最欲哭無淚的那一個…… ================ ps:謝謝熱戀妹子打賞的平安符,壞壞辟邪的兩張月票,謝謝大家,小非鞠躬。(づ ̄3 ̄)づ╭?~L ☆、409:又不見了 跟江櫻說情了大致情況的他,帶著江櫻匆匆地找到了晉起帳前,卻被告知—— “西境駐軍忽然傳來急告,說是一隊降而復(fù)叛的蠻軍忽然發(fā)動夜襲,情勢緊張,副帥心急戰(zhàn)況,親自帶兵趕去查看了!”士兵對宋元駒稟告道。 宋元駒腳下一蹌,險些沒站穩(wěn)。 卻完全不是被這突如其來的戰(zhàn)況給嚇的…… 他是被自己的主子給嚇到了! 西境駐防已經(jīng)相當(dāng)完善,縱然是有蠻軍降而復(fù)叛卻也不難平定,現(xiàn)在借兵一事迫在眉睫,他家主子竟然還奔蠻地去了! 這是存心要急死他嗎? ???! 江櫻見他急的似要冒火,無比同情地問道:“那現(xiàn)如今要怎么辦?” 她雖然不明白西陵王為何反悔,晉大哥又為何跟個沒事兒人一樣,但眼下至少可以肯定的是:重怒之下的西陵王,臨時改了行程,明日一早便要啟程出發(fā)回西陵。 這還是方才她和宋元駒談事之時,忽然找過來與她‘道別’的冬珠告訴她的。 若不然,只怕明日一早人都走了,他們才能知道—— 可晉大哥如今不在營中,蠻地起了戰(zhàn)事,明日一早西陵王動身之前,他能趕得回來嗎? 這也是宋元駒為何焦急至此的原因所在。 “事到如今,只能盡力拖延時間了……無論如何,主子沒回來之前,一定不能讓西陵王動身離開!否則借兵一事必是要泡湯了!”宋元駒別無他法,只能與江櫻商量道:“此事還要麻煩江姑娘去找一趟應(yīng)王子和冬珠公主,請他們想個法子幫忙勸一勸西陵王——” 他們這些外人。連云札的面都見不到,也只能請江浪和冬珠出面幫忙了。 宋元駒見江櫻未有任何遲疑地點下頭來,暗暗松了一口氣。 好在有江櫻這個‘萬能粘合劑’的中間人在,處處都能搭得上線,若不然,他們可真成了無從下手的無頭蒼蠅了…… 只是他沒看到的是,江櫻眼底的猶疑之色極重。 她在想??v然哥哥和冬珠愿意幫晉大哥拖延西陵王。可單憑片面之言,西陵王倘若心意已決,當(dāng)真會任他們拖延嗎? …… 交待好了一切之后。宋元駒騎了快馬親自去了西境尋晉起。 讓旁人去一來他不放心是否能將狀況闡明,二來一般人確也勸不動晉起——萬一主子犯倔犯的厲害呢? 思來想去,還是他親自跑這一趟來的穩(wěn)妥。 于是這一番折騰下來,覺是別想睡了。 而跪在云札帳前的石青。同樣也是一整夜不曾合眼。 不知多了多久,他神思已略有些昏沉恍惚。只見東方微亮,天地間似籠罩了一層灰藍(lán)之色。 快卯時了吧? 石青恍恍惚惚地想著。 天將大亮,各處燒了一整夜的火把也逐個地被熄滅了。 石青悄悄調(diào)整了一下姿勢,左右活動了一番僵硬的脖頸。 跪在此處一整夜的感覺。可真不是那么好形容的。 但只要能在西陵王面前說上話,別說是一夜了,哪怕讓他跪上三天。他斷也不會遲疑一下。 石青暗暗掐了一把袖中的手心,驅(qū)散了一整夜積攢下來的倦怠。好讓自己看起來精神飽滿一些。 西陵王要不了多久,應(yīng)當(dāng)便要起身了。 到時不管如何,他一定要見到西陵王。 他或許,只有這么一次機(jī)會…… 石青暗暗地盤算著,打算用來說動云札的說辭,在一整夜的反復(fù)思忖下,幾乎已經(jīng)爛熟于心。 他絕對有這個信心! 一次見面的機(jī)會于他而言,已經(jīng)夠了! 只是,理想固然是美好的,可現(xiàn)實卻往往令人措手不及—— “誒?你們做什么?你們放開我!” “速速放開!” 忽然被兩名從帳內(nèi)行出的侍衛(wèi)一左一右提了起來的石青,連忙掙扎著。 “陛下沒工夫見你!” 兩名侍衛(wèi)冷冷且不耐煩地丟下這樣一句話,便不由分說地將石青拖了下去。 “西陵陛下!” “在下果真有要事要與您說明啊!” “在下好歹跪了一夜啊!” “西陵陛下……” …… 第一道金色的晨光破云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