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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態(tài)度倆看,嫁給大公子是斷不可能了。 ……那位有著雙異眸的二公子嗎? 雖說除了一雙異眸之外一切皆無不同之處,但畢竟是庶出啊。 據(jù)說同大公子的關(guān)系也不甚好,多次被大公子為難。 而大公子對姑娘又…… 大公子那樣不懂約束的性格,真讓人頭痛。 雖然眼下一切尚且言之過早,但這種事情單單是想一想,便能預(yù)料得到會是怎樣的一筆糊涂賬了。 想到這里,畫眉便止不住地想嘆氣,但因怕影響到謝佳柔的心情,唯有忍住。 百靈從外間回來,手中捧著一束含苞待放的白茉莉。 “姑娘,這是奴婢從后花園給您采回來的,您看是插在哪里好?”比之畫眉的憂思,百靈顯得格外樂觀,興高采烈地向謝佳柔說道。 “隨你的喜好來擺放吧?!敝x佳柔卻只看了一眼,不以為意地說道。 百靈低下頭去瞧手中的茉莉。 這花兒開的不好嗎? 怎么姑娘瞧著像是不怎么喜歡的模樣? 她是想著現(xiàn)如今姑娘足不出意蘭閣,也再沒去過后花園,而如今最愛的茉莉開了,想必是心向往之的,故而才主動摘了一些回來討姑娘歡心。 “再好的花兒也是次回的了,你忘了姑娘生辰那日,對面的書樓里那好幾排茉莉花兒開的有多好了?待來年再摘來給姑娘賞吧——”畫眉笑著打趣百靈,謝佳柔聽了眼神卻是微微一動。 “對??!我竟把這事給忘了……”百靈在原處傻傻地笑了兩聲,后又奇道:“說來也真稀奇,那些茉莉花的來路至今還沒弄清楚呢,還有上回,咱們樓前那一箱子新制的春衣,都是按著姑娘往年的喜好和去年的身量兒來制的……那些新衣,姑娘好像還都沒穿過呢?” 畫眉下意識地看向謝佳柔,卻見謝佳柔已經(jīng)轉(zhuǎn)身去了內(nèi)間。 畫眉便嗔怪地瞪了百靈一眼,小聲地道:“成日就數(shù)你話多,明知姑娘不愿動那一箱衣物,還偏偏去提……” “我這不是覺著可惜了么……”百靈無辜地癟了癟嘴,卻又忍不住問上一句:“畫眉jiejie,你說那些好看的衣裙,到底是誰送過來的???” “你這問的是什么傻話?”畫眉又瞪了她一眼,道:“闔府上下,能對姑娘這么上心的,除了二夫人還能有誰?怕只是礙于情面,不好直接派人送來罷了?!?/br> 不管是不是,也只能‘是’二夫人送的。 士族女子的閨閣名聲,豈是能開得了玩笑的。 …… 甚至有時候,男子們也會將自己的‘名節(jié)’看的十分重要。 比如正鬧著要自裁的宋春風(fēng)…… ☆、360:又是他們 近來宋春風(fēng)可謂是換著花樣兒的在鬧自盡。 投河、上吊、絕食……雖然沒有什么新意,但都在很負(fù)責(zé)的切身實行著。 投河沒成功,是因為自己會水,一到水里不由自主的就游了起來,恨鐵不成鋼,執(zhí)意想將自己溺死,然而在水中潛了大半天,卻也沒能克服得了求生的本能…… 自縊倒是可行的,可打從頭一回被攔住之后,便沒機會再見到繩子類的東西了。 至于絕食,說起來便更令人心酸了。 ——由于莊氏盡挑著他愛吃的做,故而他一頓都沒能捱下去,甚至比往常吃的還多。 只是由于極度不甘與自我看不起,經(jīng)常是和著屈辱的淚水一同下飯。 咬舌自盡倒也想過,但結(jié)果跟投河差不多……輸給了本能。 考慮再三,他終于還是走上了自裁這條血腥的自盡道路。 可還未來得及實施,便被莊氏攔下了。 “男子漢大丈夫,連這點坎兒都跨不過去?!”莊氏起初還好言勸慰,但幾日下來已被變著花樣兒鬧自盡的宋春風(fēng)磨的沒了半分耐心。 試問連做夢都得防著被“關(guān)押”在隔壁房的少年有沒有再出什么幺蛾子,一夜要去看四五次,這種持續(xù)性紊亂的生活誰能忍得了? “莊嬸兒……”宋春風(fēng)滿臉哽咽,不住地?fù)u著頭,以顯示自己的堅決,“我真的活不下去了,你不知道我心里有多苦啊……再等下去,萬一櫻櫻回來了,知道我……我該怎么面對她?我還是死了來的痛快!” 自己說到了自己的痛處。竟要掙脫莊氏的禁錮拿腦袋去撞墻…… “你這孩子!”莊氏忙將人拉住,提到此處老臉不自覺地就是一紅,“你瞧瞧你這是什么出息?文青一個姑娘都沒像你這樣尋死覓活的!” “那是!她如今高興著呢!”說到這里,宋春風(fēng)的聲音甚至已經(jīng)帶上了憤懣的哭意…… 嗚嗚嗚,太過分了! “你這……說的是什么話!”莊氏的臉皮越發(fā)的紅了,盡量一臉嚴(yán)肅地嗔責(zé)道:“男子漢大丈夫,哪里有這么說一位姑娘家的?” “她是普通的姑娘家嗎!她……”宋春風(fēng)說到此處再也說不下去了。不顧一只胳膊還被莊氏拽在手里。直接一屁/股就跌坐到冰涼的地板上,不可抑制地仰面大哭了起來。 “……快起來?!鼻f氏見狀沒了法子,也不敢再提梁文青。只一面將人提起,一面盡量耐著性子安慰道:“你身為男子……這又非什么大事,沒你想象中的那么嚴(yán)重,看開一些。睡一覺起來就沒事了……” 又非大事? 什么叫睡一覺起來就沒事了? 都失/身了竟然還不叫大事嗎! 大家的三觀到底都怎么了啊……嗚嗚! …… “今個兒可真冷……”阿菊搓了搓胳膊,跟在江櫻和華常靜身后。在清早十分剛剛開市的集市上晃蕩著。 “這羊rou湯泡饃,就得在天兒冷的時候吃才叫過癮呢……一大碗吃下去,再連喝幾口熱湯,身上的寒氣兒就半點不剩了!” 能將一切事物、包括天氣冷熱都與吃食緊密聯(lián)系在的人。一行人中非江櫻莫屬了。 華常靜和阿菊都被她描述的垂涎欲滴,三個人走在一起,簡直像是三只餓狼。 三個人一到了鈺州地界便跟到了天堂一般。沒日沒夜的吃喝,像這種一大清早便出來覓食的行為。已是第三次了。 當(dāng)然,她們來到鈺州也不過是第三日而已…… 鈺州這個地方,江櫻覺得既像是她那個時空里的陜西西部,又像是蘭州區(qū)域。 風(fēng)土人情、尤其是吃食方面,與這兩處的許多名氣小吃不謀而合,雖然個別名字有些出入,但味道竟相差無幾,甚至更勝一籌。 單從各人愛好來說,比起南方,江櫻倒更喜歡北方的飲食,一方面是她本身的口味偏重,二來便是極喜歡大碗兒吃面,大口喝湯大口吃rou的暢快感——如華常靜所言,這姑娘的心里定是住了位豪爽粗獷的糙漢子的。如今置身這種風(fēng)土人情的環(huán)境下